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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定儒法兩家氣運之物,是以不難猜出兩人所學乃是何家。
那學子此言一出,旁邊一眾儒家學子紛紛附和,而另一方的法家學子卻是個個指責開來,兩方眼看便又要來一場嘴仗。
韓非這千百年來一直心神不寧,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最近日子又在地界見到王安石變法處處受阻,不僅與國無益,反而徒然擾民,導致許多老百姓深受其害,尤其是北方蝗蟲兵災齊加,心情本就甚是苦楚,此刻聽得那儒家學子譏諷法家之言,臉上更是驚怒有加。
孔宣何等修為,怎會不知韓非所想?心道自己儒家向來以禮為先,可這些儒家學子說話卻是如此刻薄,實在過分。
孔宣強壓心中怒火,向那位儒家學子道:“我聽聞儒法兩家皆是出自玄木島人族聖父玄木道長一脈,你道是同流合汙,那玄木島豈不也成了那藏汙納垢之所?”
眾儒法兩家學子聞得孔宣之言,一時無言以對。半晌後,那儒家學子卻又複道:“兄臺所言原也不差,可法家向來重刑暴虐,泯滅人性,如今王安石變法,更是讓大宋千萬百姓流離失所,我儒家學子實不忍與之並稱爾!”孔宣還未說話,那邊法家卻有學子接過,道:“你儒家不過是婦人之仁罷了,我惶惶大宋在你儒家治理之下,竟然被那遼國蠻夷相欺,王安石公變法,圖的是國富民強,只是你等儒家舊黨一意阻撓,才使得政令不通。”
兩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打嘴仗顯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一時間弄得個雞飛狗跳。
突然一位儒家學子大吼一聲,解下身上衣裳,一口將那食指咬破,喝道:“可嘆如今聖上被王安石新黨矇蔽,我今日便要以身上之血畫出這百姓流離之苦,送上儒家司馬光公府上,以達天聽。”
儒家講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當堂作畫,倒也不是什麼難事。那位儒家學子畫了一幅《北方流民圖》,講的是眼下北方遭受蝗災,外有遼國鐵騎虎視眈眈,內有新法施政官員強自欺壓,老百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之景。
殷紅的鮮血尚還未乾,只看得眾人觸目驚心。
韓非望著那幅血圖,想起自己一路上見到的景象,心中猛然一陣哀鳴,突覺眼中慢慢迷離,紅色無休止的腦海中緩緩放大,越來越大……
紅色,又是紅色!在我靈魂深處,我似是因紅色而生;我建立法家那天,也是紅霞漫天;今日我再遇紅色,莫不是天欲亡我法家……
韓非突然抱頭慟哭起來,聲音悲鳴激越。
在場的一眾法家學子聽得韓非哭聲,突覺自己心中最隱蔽的承載那根苦楚地魂弦被撩撥起來,一個個地驀地便潸然淚下,腿腳再也站立不住,直朝韓非跪下……
三山島上,商鞅、慎到、申不害高舉手中伴隨法家大興的三大後天靈寶賞罰策、正邪鑑、天授杖率領著一眾法家學子盡皆含淚跪下,齊聲高歌: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唱的正是那昔日大齊帝國南征北站,統一六國之時,帝國大軍之軍歌。
第二六節 鴻鈞之意
旁邊孔宣見得如此情景,如何不知韓非心中所想?只面色大變,眼中流下兩行清淚,遙遙向著玄木島方向拜倒,哽咽道:“兄長,孔宣無能,有負所託爾!”
李松知地界儒法之爭甚是激烈,讓孔宣韓非同行,實有讓孔宣點化韓非之意,如今韓非卻落得個心灰意懶,竟欲讓法家湮滅,孔宣怎不羞愧有加?
此時,法家學子一曲《大齊》已然唱完,韓非頭腦也會是漸漸清晰,見得一眾法家學子盡皆跪服,突然大喝一聲,回覆了本來模樣,一襲火紅長袍,臉上菱角分明。
“法家出,天下平!哈哈哈哈……”韓非仰天笑道:“甚好!甚好!無論這地界如何變幻,終忘不了是我韓非法家曾經一統天下!”
韓非話音才落,便一口鮮血噴出,仰天便倒。
玄木島,玄木府內。那三仙島上一眾法家學子的歌聲隱隱傳來,悲壯而雄烈,竟隱隱有訣別之意。
“自今日後,東勝神州大地,怕是千年內再難有法家弟子問世!”李松一臉黯然的坐在位子上,心中盡是哀痛。
突然,李松腦中念頭一閃,想起了自己此次面前道祖鴻鈞的點點滴滴,頓時便對道祖鴻鈞的想法明白個透徹,心神激動之下,仰頭嘯道:“道祖鴻鈞啊!我玄木總算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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