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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勢,若你繼續留在此臺上,便可以玄木島為根基,建立自己大道,便如那地界漢末三國一般,你當與我天道以及羅天魔一爭長短。”
頓了頓,鴻鈞繼續道:“你若下得此臺而去,你之道便在我天道與羅天魔之下,也就是說,你本領再高,只能為天道與天魔的棋子。”
鴻鈞才說完,便見李松的身旁突然一陣混沌氣息湧出,一條和鴻鈞羅身下一模一樣的石凳顯了出來,那石凳上青、黃、赤、白、黑五色光芒閃耀,向著李松撲騰而來,彷佛是遇見了老朋友,在熱切的打著招呼。那石凳彷佛有無窮的力量,在吸引著李松前往。
李松的心中也是情不自禁地便湧起了無限地遐想:普天之下,誰人願意為那棋子,誰人不想為那下棋之人?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談笑間,天下蒼生盡在掌握之中,不正是我輩的夢想麼?
李松情不自禁的便要望那凳子上坐去。
就在李鬆快要落坐之際,李松突然一眼瞥見了站在弈臺之下的先天壬水之精若水那嬌美的面龐,若水那水波盪漾的眼中卻盡是憂色。
以李松的直覺,李松覺得與若水自第一次在天庭蟠桃園內相見以來,若水乃是一直真心地相助之際,雖然自己並不知道原因。
李松驀地丹田內松子一熱,靈臺中一片清明,手中的輪迴杖上卻是傳來一股直入心扉的痛楚感覺。
人有來世今生後世,今生自己尚未走完,來世也還未曉,前世更是一無所知,便如自己手中的輪迴杖,有柔弱一根而無剛強一根,如何能剛柔並濟,陰陽相合?
自己心中尚有許多事情不能明瞭,如何能成得大道?即便強自得道,豈非拔苗助長,日後再無上升的空間。
那樣,在道祖鴻鈞與魔祖羅面前,自己地這個觀棋的位子又有何用?怕是今天自己坐下了這個位子,日後便再不能與鴻鈞羅二人爭那宇宙天地之長短了。
“玄木之道,不在天道,不在天魔。道在玄木!”李松硬生生的頓下落座的身軀,看了那石凳一眼,復又站立起來,強自壓下心中激盪地心情,冷冷道:“玄木在此謝過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的厚愛了!”
道祖鴻鈞看著李松,突然長嘆了一口氣。
李松一怔,並不明白鴻鈞這一聲嘆氣為何。算起來。鴻鈞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可今日為何卻是和羅一起,設下這尊石凳讓自己坐下呢?
魔祖羅卻是擊掌而笑,道:“如此正好!如此正好!我正愁這一局棋與鴻鈞下得太悶!”
李松又是一怔,難道說我不坐在這弈臺之上,反而成了那下棋之人麼?
鴻鈞與羅學究天人,說話從來都不講過透徹,自己也沒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或許,鴻鈞與羅根本就不會對自己說個透徹,因為。他們多說一句便是透露天機或者透露魔機。
又或許。只有自己大道終成,才能真正的和兩人言語機鋒吧。
李松頓覺意興闌珊,不欲在這看似主掌宇宙天地的弈臺上多呆一會,當下也不言語,轉身便望那弈臺飛下。
李松正待飛回那玄木島間,卻是見若水一襲黑衣,孤零零的站在那裡楚楚可憐。想起方才若水對自己地那關切地眼神,李松走上前去,向若水謝道:“卻是有勞道友掛牽了,貧道感激不盡。”
若水淡淡一笑,似覺甚是欣慰。道:“終歸是道友性子堅韌,貧道不過是因緣際會罷了。”
李松心道若水原本在天庭蟠桃園內鎮壓魔祖羅億萬年,如今羅已出,若水也沒必要再呆在此處了,當下問道:“道友,卻不知你有何打算?”
若水目光悠悠,彷佛看穿了世間千年,卻是緊閉嘴唇,沒有說話。
李松心道自己或可邀請若水去玄木島上落腳,一則若水對自己有恩。再說以若說先天壬水之精。對自己玄木島一脈自有莫大好處,但若水身份尊崇。自己貿然開口,怕也不好。
李松正不知如何開口之際,若水卻是彷佛知道了李松的心思一般,只嫣然一笑,道:“道友卻是不必擔心,貧道自有去處!”
李松無奈,只得告別若水,衣訣飄飄間,回玄木島而去。
若水望著李松地背影,一時間有些怔怔出神,好半晌才喃喃自語道:“木頭,終有一天,你總會明白這前世今生的!我便再去為你守候千年……”
若水一語說罷,隻身形一閃,突然便是直下三十六沖天宮,飛過那重重的迷霧,來到那盤古大神左手所化的南嶽衡山之上。
在那衡山問天台下,昔日清風吹來的那顆松子在那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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