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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厚厚的一疊書籍。
方應物忍不住上前取了一本,定睛看去,只見封皮上幾個大字——姚氏黃曆。
這是**?這是他印象裡應該很黃很暴力的**?方應物震驚的扭頭問道:“姚先生叫人沒拿錯罷?”
姚謙嘆口氣道:“沒錯,本來歷書只有官府才可以頒佈刊行,民間不準擅自印製,以免藉此妖言惑眾擾亂人心,所以曆書就是**。
但查禁的一直不嚴,我對此也疏忽大意了,這次到京師一不小心捎帶了一批,就被東廠番子盯上成了把柄。
不過我很奇怪,你真打算拿著好幾種黃曆,在路上打發時間麼?”
方應物大失所望,還以為是能開開眼的當代時髦**讀物呢,結果這**居然是老黃曆!
當夜由於天色已晚,方應物就在姚謙家裡借宿了。一夜無話,次日用過早膳,他就向東安門外尚公公宅邸而去。方應石這頭種馬,如今還尚府裡奮戰。。。。。。
方應物道清來意,又在門房裡等了片刻,便看到方應石出現在視野裡。
高大強健的石頭兄,如今居然走路搖搖晃晃,腳步十分虛浮。明明還有九尺大漢的樣子,卻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走得近些,又看到他臉色蒼白,雙目無神。
方應物戲言道:“這幾日過得如何?環肥燕瘦,樂不思蜀否?”
方應石忍不住虎目含淚,“秋哥兒,如今看到白花花的女人身子,我就想吐!我只想要你。。。。。。”
這句話讓方應物感到悚然,暗暗遠離了幾步。
“我只想要你帶我離開啊!”方應石發自內心的請求道。
方應物嘆道:“不瞞你說,過兩天我就要被髮配西陲邊地了,本想帶你一起過去。但看如今你這狀況,實在不適合上路,不然就是要命。”
方應石欲哭無淚,“難道秋哥兒就將我捨棄在此處,眼睜睜看著我油盡燈枯麼?”
方應物無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最關鍵的是,我父親如今孑然一人,他好歹也是翰林老爺了,鞍前馬後沒人侍候也不像話。
如果我這做兒子的卻要人侍候,那就太不孝順了。所以我就想,你還是留在京師修養好身子,然後在我父親身邊聽用罷!”
“多謝秋哥兒體諒寬大!”
離開前的最後一天下午,方應物去拜訪了文淵閣大學士劉吉,這次拜訪有好幾層意思。
一是為了繼續保持善緣,這位從成化朝一直堅挺到弘治年間的閣臣,以後說不定還要打交道。
二是要表明自己已經完成了承諾,竭力幫著他挽回在輿論界裡那種尸位素餐、罔顧國事、自私懦弱的不良形象了。
下午時候,劉大學士果然是在家中的——看來午時早退這個習慣對他而言,已經是不可更改了。上樑不正下樑歪,成化天子帶頭懶散,下面大臣也就有樣學樣了。
不過劉大學士的臉色不好看,而且見了方應物後,更不好看了。本來顯得白皙的臉龐,眼下幾乎黑的要滴出墨水。
劉棉花好歹也是堂堂的當朝大學士,他在這種狀況下還有心情接見自己,這很讓方應物受寵若驚。
他對劉吉小心翼翼的問道:“閣老面有憂色,不知所為何來?”
劉吉怒氣衝衝道:“我上朝時,聽到議論說,那劉吉是趁人之危進行要挾,同時不忘索要好評和詩詞,以此來故意抬高自家身份,所以行為可鄙!
你自己說說,老夫哪裡趁人之危、趁火打擊了了?老夫可曾強迫過你麼?老夫難道沒有幫到你麼!”
方應物可以看得出來,從來都是一切盡在掌握、從不怒形於色的劉棉花真的生氣了。辛辛苦苦做了好事,最後卻被眾口鑠金,誰能忍住不生氣?
他想了想才答道:“閣老恩德,晚生銘感於心。”
“別人都說你為了救出父親去做一些違心之事,比如攀結老夫這大學士,都是情有可原、孝心可嘉。
但同樣的事情老夫這裡,就成了沽名釣譽、東施效鼙!這是什麼道理!這還有沒有天理!”
節操一旦掉了,就很難再撿回來。方應物勸不了劉棉花什麼,只能很誠懇的回答道:“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罷!”
劉棉花眼前一亮,“此言大有深意,共勉共勉!”
方應物苦笑,縱觀史書上劉棉花的一生,還真就是“走自己的路,隨便別人怎麼說”的一生。(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多謝不殺之恩
連方應物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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