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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走進地道,地道里面寬敞的很,牆面上有插著的火把,時文兒上前點著了,把火把從牆上拿下來,石門接著一聲響動,又關上了。時文兒笑道:“這年青雲比咱們早來這麼幾天,卻做了這麼多事嗎?”白廣志讚賞的說:“是啊!後生可畏。這年輕人,又聰明又明事理,可造之材啊。”

時文兒笑了笑,眾人說著話,已經順著地道走到盡頭。時文兒把火把插到牆上的孔洞裡,石門一下子開啟,眼前豁然開朗,腥鹹的海風吹熄了火把。

眾人都暗暗稱奇,走出地道。時文兒走到石門旁邊,又用手掌丈量,發力,石門轟然合上,從外面看,只是一塊普通的礁石。

那片銀色的沙灘終於出現在眼前,沙細質軟,潔白如銀。越往海邊走,礁石越是稀疏,最後,終於出現一大片的沙灘。幾個跟來的孩子脫了鞋,在沙灘上的礁石間玩起了捉迷藏。

猛不丁的,一個孩子驚恐的“媽呀!”一聲大叫,從一塊礁石後傳了過來,時文兒最先趕到,白嘉樹和一個現如今名叫韋峻的小男孩兒也跟著跑過來。發出叫聲的孩子名叫韋嶺,此刻他已經蹦到了礁石的前面,探出腦袋去看他剛才看見的東西。

時文兒走到韋嶺跟前,拍了拍他的腦袋,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礁石背後。只見一個只圍一條兜襠布的男人,全身被太陽曬得黑黝黝的,從背部到胳膊都繡滿了一些奇怪的圖案。臉面向沙灘,一動不動的趴著。一個油布的包袱,已經髒得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扔在他的身旁不遠處,看起來鼓鼓的,好像裡面放了許多東西。一個孩子開啟來看時,只見裡面竟然放的全是大大小小的珍珠。

時文兒接過來看時,只見最大的那顆,如鳥蛋般大小,在袋子裡發著幽幽的冷光,就連最小的,也有人的指甲大小,通體光潤,幾乎每一顆都能發光。“夜明珠!”時文兒心裡暗叫。這個人是到這裡來碰海挖珠的。這看起來不值錢的一袋子珍珠,幾乎每一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白廣志和韋景宇漸漸的趕了過來,時文兒迎上前去,把袋子開啟,默默的給兩人看。“這裡是個寶島,”白廣志喃喃的說。“上天真是厚待咱們。”

時文兒點點頭,說:“等這人好了,屬下問問他挖了這珠子,準備賣多少錢,咱們給他錢就是。這個袋子,老師替他先收著。”白廣志接過來,鄭重的把它放在衣服裡面。有了錢,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時文兒上前,把那人翻了個身,這人前身也繡滿和背部同樣的文身。肚子鼓鼓的,一晃“咣噹”作響,一聽就知道喝飽了水。他看起來年紀不大,黝黑的臉面,薄薄的嘴唇,看起來挺清秀,配上身上的文身和耳朵上的大耳環,還真能透出一點邪魅的豔麗出來。時文兒伸手試了試那人的鼻息,對二人說:“這人說不定就是傳說的土人,他還活著。”

時文兒用食指掐住這個人的人中穴,暗暗注內力於手指,按照馬面鬼所教,要把這個人救過命來。普通大夫都是“治得病救不得命”,唯有時文兒學的這手,卻是“救得命治不得病”,對這種瀕死之人最是有效,可他的病卻是一點也給他治不得的。

那人悠悠醒轉,眼睛失神的看著眼前的人,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他突然自己捶打自己的肚皮,連連嘔吐又咳嗽,吐出不少夾雜著血絲的淺褐色的水出來。肚皮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轉眼間小了下去。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人自己救治自己,沒想到原來溺水還可以這麼治。一個小姑娘名叫韋憐的,瞪著圓圓的眼睛問那人:“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白嘉樹剛想嘲笑小姑娘一下:這明明是個土人呀!怎麼會聽懂你的話?沒成想那土人卻開口說起漢話:“我叫吉阿水,是從南邊過來這裡的。”

他這一開口說話,時文兒三個人都來了興致,白廣志問:“阿水,你是什麼人?南邊還有多少像你這樣的人?”

誰知阿水卻翻了翻眼皮,又躺倒了。時文兒疑惑的翻檢了一些吉阿水,看到他的身上竟有斑駁的紅點,急忙大喊一聲:“都退後!這個人身上帶了瘟疫!”

眾人聞聲色變,急忙退後十幾步,遠遠的看著土人。不要說在這沒醫沒藥的荒島,就算在城裡,一些兇險的瘟疫照舊會大規模的要人的命。

白廣志等了好久看那人都沒有動一動,對時文兒說:“咱們必須得把這個人救下來,他是土人,卻會說漢話,我們太需要這樣的人了。”

時文兒點點頭,皺眉道:“只是讓誰來島上呢?找外面的大夫咱們固然不放心,就算是有可靠之人,只怕也沒人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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