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無關情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九十七章 實錘的證據,荒狼,風月無關情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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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宇嗔怪的看了韋幼青一眼,責怪道:“你這孩子,看不出也有這牛性。我比你年長,死在你前面難道不是應該的?這種不吉利的話,以後休要再提。”
韋幼青咧嘴一笑,他心裡很輕鬆,想著李桃夭的事了結了,等於給這場奪位之爭落下帷幕,所有的如噩夢般的事終於全部都過去了。
像“一起上路”這種事,本就是指一方橫死,壽終正寢哪裡還有一起上路一說?自然是各安天命。他剛才那麼一說,不過是這些天過於緊張,乍聽李承宇又死啊活的,有些受不住罷了。
李承宇看著韋幼青這一笑不由得心頭一蕩,可也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有些事雖然雙方心裡明白,可一旦戳破了窗戶紙就會覆水難收。
李承宇無奈的收斂心神,若無其事的笑著問道:“幼青,如今桃夭的病也好了,你想做點什麼?告訴哥哥,只要我能辦到的,都可以給你。”
“我想和桃夭成親。”
韋幼青仰望大殿上方雕樑畫棟的房簷,喃喃自語。隨即又想起面前的李承宇已經是皇帝了,且李承宇對李承嗣一向敬重,如今他的大喪期間,自己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實在是大不敬。
韋幼青倒吸一口涼氣,急忙跪伏於地,請罪道:“臣無狀了,請陛下治罪!”
李承宇剛才聽了他情之所至脫口而出的話,心裡正五味翻滾,心裡安慰自己,這說明幼青與自己親密無間才會這般模樣,誰知他一轉眼又請起罪來,這讓李承宇心中一陣著惱。
“你有什麼無狀的?只是太沒出息了,整天只想著女人。”李承宇心中不悅,可又板不下臉來,“你以為一切萬事大吉了嗎?等離了皇宮,去萬泉山的鄭家田莊看看吧。”
韋幼青明白李承宇指的是什麼,對鄭家和趙家兩家的田莊,萬泉山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過韋幼青見李承宇面色不渝,沒有冒失的接著回答,只答應了一聲,準備真的去看過以後再向李承宇稟報。
兩人正說話,小豆子走了進來,對李承宇稟報道:“陛下,皇后娘娘使人來報,陽城公主在靈堂暈厥,現安置在沁芳園歇息,等陛下示下。”
“暈厥?”
李承宇眉頭微微皺起,他本想說讓太醫去看看,可隨即明白章皇后的意思,李桃夭的暈厥肯定與她現在的病情有關,若是貿然請太醫診治,萬一有什麼不妥,會很麻煩。
李承宇瞥見韋幼青一臉的關切之色,想著那就不如將這個人情送給幼青。心之所繫,往往也是此人的軟肋,李承宇覺得,有軟肋的人,才更好駕馭。
這麼一想,李承宇心裡對李桃夭的反感減輕了許多。他對韋幼青笑道:“一起去看看吧,怎麼好好的暈厥了?莫非是皇后照看不周?”
聽了李承宇這話,跟隨在小豆子身後的水狸欲言又止。李承宇見狀,有些厭倦的說道:“水狸,有事說事,怎麼總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水狸惶恐不安的連忙說道:“是,奴婢帶陽城公主殿下去靈堂,路上碰到了汾西公主,她又哭又鬧的拉扯陽城公主,求陽城公主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好放了駙馬。”
“糊塗女人!”李承宇搖頭嘆息道,“她的駙馬鬥毆殺人,以律當死!只是將其監禁已經是看在她的面子了!還要攪鬧!她有什麼話說為什麼不直接來見朕,卻要拐著大彎去求一個小姑娘?”
“奴婢聽汾西公主的意思,是說那人不是駙馬殺的。是王元和誣陷駙馬,還說王元和是有名的酷吏,京城裡都知道。”
韋幼青暗忖,這王元和是巡防司的人,抓阿西塞王子的目的就是要挑起與契丹的戰爭,好藉此調開護聖軍。這些事情米粒兒肯定是稟報過的,卻不知道李承宇會如何處置。
“汾西公主現在何處?去問問她,既然說王元和誣陷駙馬,可有證據?有的話帶她來講給朕聽,沒有的話讓她回去等著大赦吧!”
韋幼青眼看著李承宇要與汾西公主打起官司,雖心中記掛李桃夭,可也沒有自己跑去後宮的道理。李承宇雖看出他著急,心裡卻揣了酸意,故意裝著不知,等著水狸去帶汾西公主。
好在不等水狸出門,汾西公主就自己跑來了。她一臉的淚痕,倒是與一身白色的喪服相得益彰。一見到李承宇,已經止住了的淚水再次溢位,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生許多憐惜。
“婉儀,受了什麼委屈,說與皇兄聽,皇兄給你做主。”
李承宇讓人給汾西公主安座,溫和的話語讓汾西公主感動的再次熱淚盈眶。她是庶出,母親又不受寵,雖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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