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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幼青一愣,看了看那猩紅的池水,一笑道:“既然那些狐妖對你恢復仙身有好處,你又何苦等著我?自己做不了這件事嗎?”
花慈陽淡淡的一笑,沒有說話。他的心思,韋幼青當然明白,對這些一直跟隨自己,生死與共的小妖們,花慈陽還是捨不得下手的。
瘟疫很快在聖武軍駐地及周邊蔓延。錦瑟鎮因有韋幼青佈下的陣法而倖免於難,但萬泉山其他地方的普通村寨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太醫院和羽林軍共同出動,將病患隔離,集中診治。奇怪的是此病似乎就這麼一陣風,並沒有無休止的蔓延下去。
受災最嚴重的地方肯定是聖武軍無疑了,幾乎讓全軍處於癱瘓狀態。早先剛剛成為聖武軍軍官的鄭秉德,亦是未能倖免。
渭城長公主將兒子從聖武軍駐地接回了公主府,先是請了陳雅淳去給兒子瞧病,後聽說此乃邪術,非藥可醫,又請了花慈陽過府為兒子做法事。
李桃夭這段日子卻是過的甚是愜意,韋幼青並沒有如李承宇所說將李桃夭禁錮在灼華園,而是隻要不出候府和半山山莊的範圍,李桃夭可以隨意。
諾大的候府成了三個姑娘的樂園。李桃夭與紅姑雪娃一起,讀書、彈琴,她們還將候府所有的女侍和內秀的男侍召集到一起,組成了兩支馬球隊。
女子的馬球比賽更像是一場協作的舞蹈,姿勢的優美要大於輸贏本身。候府裡的馬球比賽成了一道風景,來自南國的熱情男子女子們,許多因比賽結緣,成就佳話。
這自然讓李桃夭深受感染,候府好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桃源,每天上演的花好月圓的故事讓她似乎把以往所有的不快都統統忘記了。
李桃夭還跟著南來的男侍們學會了他們特殊的刺繡,她繡了一個並蹄蓮花,本想送給這位要成親的師傅,誰知卻被韋幼青看見,硬搶過去掛在腰間。
瘟疫發生時,雖然已經過了六月飛火,可太陽依舊炙烤著大地,天悶的人發慌,稍微一動就渾身是汗。
李桃夭是怕熱之人,好在這些南人都是做冷食的高手,他們用櫃子裝上冰塊,上面鏤空,方便冷氣出來,中間放上瓜果。三個姑娘更加不想出門,她們在屋子裡清涼慣了,更覺得外面像是有火在烤一樣。
又是一個與以往相同的流火天,韋幼青難得的沒有出門。他在安靜的等待這場由花慈陽引起的瘟疫徹底過去,看看最後聖武軍的結局如何。
韋幼青一邊饒有興致的看李桃夭與紅姑雪娃想出的各種精巧的玩意兒,一邊又饒有興致的猜測花慈陽為鄭秉德舉行的法事。不知道這賊喊捉賊最後會是怎樣的結果。
正興濃意濃間,韋榕從外面進來,遲疑的看了李桃夭一眼,猶豫著對韋幼青稟報道:“剛才,渭城長公主府上來人給公主送信……”他吞吞吐吐的說到這裡,卻不肯繼續再說下去。
“渭城長公主?”韋幼青心裡一動,渭城長公主府此刻最重要的就是鄭秉德重病昏迷不醒。他見韋榕不肯繼續往下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心思。
韋幼青不滿韋榕在李桃夭的事情上表現出的婦人之仁。韋幼青覺得無論自己怎麼愛桃夭,都不能為此忘了自己的身份。
而韋榕的所作所為,在韋幼青看來就是他已經忘記了曾經的李桃夭和趙皇后,差點斷送了自己這邊李承宇一脈的活路。
韋幼青瞪了韋榕一眼,不滿的說,“韋榕,渭城長公主派人來送什麼信?”
韋榕被韋幼青瞪得心裡一凜,急忙說道:“公主府的人說,鄭秉德……”他滿眼哀慼和同情的看著李桃夭,“鄭秉德他……”
韋榕明白鄭秉德與趙翾飛在李桃夭心中的份量其實是很重的,這兩個與李桃夭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雖然李桃夭不見得會對他們有男女之情,卻是真真正正的親人。
果然,李桃夭一聽到韋榕這樣提到鄭秉德,她雖不知外面發生的瘟疫,更不知道鄭秉德生病,她甚至不知道鄭秉德去了軍中。
可韋榕的樣子還是讓李桃夭心裡惶惑起來,她不安的站起身來,聲音顫抖的問道:“阿德怎麼了?”
韋榕眼見韋幼青眼中的不悅越來越重,深吸一口氣,低聲且快速的說道:“鄭秉德染上瘟疫,沒了。”韋榕覺得終於說完了該說的話,暗自吐出一口氣,站到一旁不再說話。
“阿德?沒有了?怎麼會?”李桃夭睜大了眼睛,卻似看不清楚韋榕,喃喃的重複著。她被這個訊息震的整個人都懵了,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染上瘟疫?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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