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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了。”
劉玉貞負氣地往前走,不再理後頭的汪健夫。
剛才他看見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那一位不是,裡頭的那位才是真正的男主人?他受不了再猜測下去,立刻走進去。
“汪先生,請坐。喝白開水可以嗎?”她故意喊他汪先生,藉以拉開彼此的距離,因為氣他對自己的不信任。
“不用客氣,玉貞。”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喝,只希望快些找出答案。
汪健夫趁此空檔仔細的參觀了客廳擺設,這一桌一椅的傢俱全是他記憶中的樣子,只不過塗漆斑駁脫落,看起來老舊許多;唯一多出來的是牆邊放置了一堆樂器,較醒目的是一架鋼琴跟整套的爵士鼓,再仔細看還有吉他、薩克斯風、小提琴和小喇叭。
他上前小心且輕緩的伸手輕觸,沒有絲毫的灰塵,看來主人將它們保養得很仔細。會是誰玩這些樂器呢?是他的孩子或是另有他人?他隨手拿起吉他,隨意撥弄著琴絃。年輕時的自己也常彈吉他給玉貞聽,他從不曾忘記她喜歡聽哪些曲子。
“你很久不曾碰它們了吧?”玉貞端了杯開水和一盤水果,將它放妥才出聲。
“你不在身邊,我彈給誰聽啊?”他放回吉他,回過頭瞧著她,落寞的說。
“來,吃點水果消消暑氣。”她急忙轉移話題。她等了這麼多年,他卻不信任自己,而且對如今的他了解不多。
“房子怎麼不像左鄰舍改建成新的樓房,這實在太舊了,穩固嗎?”他說些無關緊要的話,為的是平復內心翻攪不已的情意。
“還能住嘛,也不見它會塌啊。”她真想甩個巴掌在汪健夫的臉上,好不容易見面了淨說些廢話。房子未改建當然是為了他日後方便找到她啊,他這個笨蛋、白痴、傻瓜。
“對,也對。它看起來還挺牢靠的,不錯。”他往口袋拿出手帕拭著額頭上的汗。
“你很熱嗎?要不要吹風扇?初秋了還熱成這樣。”她起身去開電扇,瞧見他穿三件式的西裝,所以開了最強的一級。
見他沉默不語,她也懶得開口,因此客廳頓時安靜異常,只有那天花板上的老舊風扇發出轟隆音;兩人就這麼坐著,大眼瞪小眼。
“你……”“你……”
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便默契十足。
“你先說。”汪健夫要她先講話。
“你今天到此,是路過還是……”她不敢往下問,怕是自作聰明。
“家父上個月過世了。”他答非所問,但希望她會明白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
她聽完有些吃驚,不明白他說這話是想要表示什麼。
“請節哀。”她只能這麼說。
“那你可不可以隨我回家?呃,我的意思是……”他剛才環視這屋內每一角落,發現除了那一堆樂器外,沒有任何中年男人的物件,所以才敢大膽提出這要求。
她知道他已經證實這屋裡少了男主人,但她的怒氣未消,所以……“要我跟你回家?那我的家人怎麼辦?一道住你家啊?”
“玉貞!”他明白她在生氣。“我道歉,行嗎?”
他真摯情深的眼神將她的悶氣消蝕殆盡,不過理智要她別急著答應,還有些疑問未理清。
“我以什麼名目跟你回家?”這是最重要的問題。
“妻子。”他笑得堅定。“早在三十年前,你便是我汪健夫的妻子,無人能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沒有人能冠上汪夫人的頭銜;因為,這個位置永遠替你保留著。”
聽完這情真意切的告白,無論哪個女人皆會被感到的,劉玉貞也不例外。她眼眶再次蓄滿淚水,激動莫名。
“你父親難道沒有逼你再娶?”她衝動地站了起身。
“有。”他也跟著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我從不把它當一回事,我老婆、孩子都有了,怎能再娶呢?”
“他卻不知道我們母子的存在。”她黯然神傷。
“我清楚就行了。”他不敢老實道出父親到臨終前一刻才接納他們,就讓這個缺憾隨他老人家過去永埋地下吧。
“健夫!我終於等到了。”她上前抱住他痛哭失聲,三十年來的等待、思念、委屈和苦悶宣洩個夠。
“真是苦了你了,玉貞。”他抱住的不止是玉貞,還有將過三十年的想念跟感激。
“我們已經浪費了二十八年的青春;但是從今天起我們要把握住每一天,不要再嘗離別的滋味了,這些年的分離也夠了,該去找回從前失去的一切。玉貞,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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