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皇城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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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馮澥能一步步當上尚書右丞，就是走的太師鄭紳這條路。 在一次宴請鄭紳的宴會上，藉著酒勁，時任鳳翔府知府的馮澥說起了西夏邊境不少將士私自將軍火賣給西夏的事情，說西夏人很捨得出錢，每個做這種買賣的將士都賺了大錢。 而且西夏人一直想買大宋的神臂弓。只是這東西控制的非常嚴，即便西夏開出了天價也買不到。 太師鄭紳聽了西夏開出的價碼之後，也動心了，當即便說他能弄到神臂弓，讓馮澥去聯絡西夏人。 馮澥酒醒之後有些後悔，但是話都說出來了，已經無法更改，他不想得罪鄭太師，只好答應。 很快就跟西夏人聯絡上了，西夏人果然開出了天價，並且付了鉅額的預付金，於是太師弄了一批神臂弓給了西夏人。 只可惜西夏人仿造的手段太差勁，造出的神臂弓效果遠遠比不上大宋製造的。 畢竟製作工藝材料從神臂弓本身是學不到的。 於是西夏人只能繼續花錢從大宋購買，由於開出來的天價使得馮澥和太師沒法拒絕，因此把大量的神臂弓以及其他的鎧甲馬具之類的軍需物資和裝備賣給了西夏人，賺取了鉅額財富。 馮澥三千萬貫金銀之中有相當一部分就是來自於向西夏出售的軍火 拿到了這份口供，孟忠厚十分高興，馬上又進皇宮拜見皇帝趙桓，趙桓看過微笑點頭：“很不錯，但是先不要動鄭紳，把他勾連禁軍將領謀反那件事一併查清再說。” 孟忠厚趕緊答應了，返回皇城司之後，開始將審訊重點放在了侍御史黎確身上。 黎確卻不是一個硬骨頭，遠沒有馮澥堅忍，只用了夾棍便讓黎確哀嚎著認慫，表示願意招供。 不過，黎確以為孟忠厚沒有掌握什麼關鍵的犯罪，避重就輕，只交代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收受賄賂的金額也不多。 孟忠厚冷笑說道：“看來不給你點苦頭，你並不知道厲害。” 孟忠厚直接給黎確用了酷刑“披麻戴孝”。 這手段還是皇帝趙桓教給孟忠厚的。 黎確被扒掉了衣服，用開水潑在他的後背，用鐵刷子刷爛了他的皮肉，再把麻布貼在了他的傷口上。 整個過程，黎確哭喊著昏死了若干次，求饒表示願意招供，可是卻還是避重就輕，最後直到把麻布貼在了他的傷口上。 孟忠厚獰笑瞧著他說道：“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想想，明天的這個時候我會再提審你。 那時你如果還避重就輕，拒不交代關鍵的事情，我就把你後背貼在傷口上，已經跟傷口連線在一起的麻布給扯下來。 那痛苦比揭你的皮造成的痛苦只強不弱，想清楚了，你是不是要嘗試？” 黎確哭嚎著說道：“我真的都已經說了，沒有可以交代的了。” 孟忠厚懶得跟他囉嗦，揮手吩咐把黎確帶了下去。 接著，孟忠厚帶人來到黎確家，有了前車之鑑，在抓捕馮澥的時候，發現馮澥家人轉移財物之後，孟忠厚便已經讓人將黎確的家完全封鎖，不許人自由進出。 隨後對他家進行了抄家，可是讓孟忠厚很失望，黎確家所有的錢財全部抄出來之後，數量並不算太多，用非法所得沒辦法打擊他。 孟忠厚又對黎確的家人進行了排查，但是卻沒有什麼線索，對黎確家宅院也進了進行了仔細的搜尋，也沒有找到任何隱藏的財物。 看來如果不能撬開黎確的嘴，那麼單靠現在他招供的這點罪行讓他丟官罷職也還勉強，但是要想達到皇帝的目的，挖出後面的大魚，那可就難了。 第二天。 孟忠厚打起精神，將黎確從牢房提了出來，問道：“你想好了嗎？願意招供嗎？” 黎確還是哭喪著臉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讓我交代什麼？我能交代的全都已經說了。” 孟忠厚獰笑揮手，幾個侍衛抓住黎確後背的已經跟傷口黏在一起的麻布，開始慢慢的撕扯。 隨著傷口的裂開，鮮血直流，黎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只是開了一小半的時候，黎確便哀嚎著說：“我招，我招了！” 孟忠厚揮手，黎確便招出了利用跟太師鄭紳關係不錯的路子，替一些官員走門路買官，因而得了不少賄賂。 這些錢他用了化名在外面買了好幾處宅院，要知道現在開封的房地產那可是到了天上，能買到好幾處宅院，這筆錢絕對不少。 孟忠厚大喜，算是挖出來一塊值錢的東西了，立刻進行核實，黎確將房契存放的隱蔽地點交代了出來，從這些地點孟忠厚很快找到了房契並進行核查，查清的房產總價值兩百萬貫。 雖然這錢遠遠比不上馮澥的，但也是夠嚇人的了。 孟忠厚又提審了黎確，說道： “你前面交代的事情已經查證屬實，做得不錯，你接著說還有什麼大逆不道的事，都要說出來。” 黎確哀嚎著求饒：“孟大人，我該說的真的全都說了，再沒有可以交代的了。” 孟忠厚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叫侍衛重新揭開他後背跟傷口粘在一起的麻布，得黎確死去活來，哀嚎著求饒：“我招了。” 孟忠厚說：“希望你這一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