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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眯起眼睛打量何歡,他和魏氏的協議可不是這樣的。
“三叔父?”
“你怎麼過來這裡的?”何柏海的心思千迴百轉。
“我,坐車過來的啊。”何歡裝傻。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何歡垂眸,輕輕搖頭,怯怯地低語:“三叔父,您若是不願寫下切結書,那……那侄女就只能去衙門……”
“嘭!”何柏海一掌拍在桌子上,瞬間變臉,冷哼:“怎麼,你想告發我?告訴你,如今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若是脫不了身,你們也休想有好日子過!”
“老爺息怒。”水汀突然推門而入,一下子跪倒在何柏海腳邊,低聲說:“依妾身想來,大小姐心急如焚,才會胡言亂語。大小姐與老爺是叔侄,血濃於水……”
“水汀姑娘,你的耳力不錯,真是辛苦你了。”何歡冷聲譏諷,轉而對何柏海說:“三叔父,這個世上豈有你獨自一人富貴,卻要我們與你共患難的道理?”
不待何柏海出聲,水汀搶白道:“大小姐,沈大爺請肖大夫替你診脈,不過是看在沈大奶奶的面子,老爺與您才是一家人。至於沈大爺,妾身聽說,為了沈大奶奶,他在三年內都不會續娶。”
一聽這話,何柏海幡然醒悟,看何歡的眼神頓時有些不同。
何歡低頭朝水汀看去,心中暗恨。差一點,只差一點點她就能套出何柏海的話。這個水汀到底什麼來歷?
炙人的沉默中,何柏海端起手邊的茶杯,又重重撂下,冷聲說:“歡丫頭,你想與我脫離關係,不是不可以,不過大房、二房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一個晚輩,又是女子,還輪不到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三叔父這麼說,好像確是侄女逾越了。”何歡輕笑。
何歡的胸有成竹令何柏海心中直犯嘀咕,不由自主朝跪在地上的水汀看去。
何歡見狀,心中的疑惑更甚。自從曹氏告訴她,何柏海養了外室,她讓曹氏稍稍打聽了一下,只知此女名喚水汀,在這個院子住了幾年,一向深居簡出,其他便無法探知了。在真正的何歡印象中,何柏海在鄒氏等人面前一向說一不二,自視甚高。這樣的他怎麼可能看女人的臉色?
何歡心中的疑惑越多,臉上的笑容越是篤定。她學著沈經綸一貫的淡然冷漠口吻,緩緩陳述:“三叔父問我,為何找來這裡,原因很簡單,我念著你是父親的兄弟,不想讓您的妻兒擔驚受怕。至於我為何知道這裡,人在做,天在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三叔父拿了永記當鋪那麼多租金,您不會天真地以為,這事兒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吧?”
聽到何歡說出“永記當鋪”四字,何柏海臉色煞白,半響兒才辯白:“我只是把那進院子租給黃掌櫃……”
“老爺,大小姐不過是女兒家,哪裡懂得生意上的事。”水汀再次插嘴。
何歡深深看了她一眼,轉念間又想到謝三曾提起過黃掌櫃。可是據沈經綸對林曦言說,永記當鋪辦競標會的宅院是臨時租借的,並非每次都在同一個地方。薊州城內只有少數人知道競標會的存在,何柏海壓根沒資格成為“少數人”。一時間她又糊塗了。
水汀一直低眉順目跪著。見何歡不說話,她又道:“老爺,時辰不早了,莫要耽擱了大小姐的午膳。”她這是逐客令。
何柏海急忙附和,揚聲命下人送何歡離開。何歡心知有水汀在,她定然再套不出任何內情,只能暫時離開。
小院外,張伯已經在車上等著。何歡上前詢問:“三叔父趕回來之前,和什麼人在一起?”她沒有人手監視何柏海,今日只能大張旗鼓地出現,逼著水汀去找何柏海,藉此找些蛛絲馬跡。
張伯答道:“回大小姐,水汀姑娘派去的人,在一位姓錢的秀才家裡找到三老爺。據錢秀才的鄰居說,這些天常常看到三老爺。”
“姓錢的秀才?”何歡糊塗了。沉吟片刻,她追問:“這位秀才是不是擅長丹青?”
“是,小姐怎麼知道的?”
何歡沒有回答,心中卻一片瞭然,恨不得折回去大罵何柏海。唐安的字畫再值錢,他都是反賊。何柏海大費周章請錢秀才仿製,就算證明了他書房那兩幅畫是贗品又如何?真品仍舊是燙手山芋,分分鐘讓何家滿門獲罪。再說,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他不懂?
“不對!”何歡輕呼。水汀既然知道去錢秀才家通知何柏海,就表示她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那麼“冰雪聰明”,怎麼會沒想到何柏海此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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