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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一伸手,放出一道法術。
這卻不是幫助葛仲盛的進擊法術,而是一堵防護牆,先將自家防護的嚴嚴實實。
然而剛剛放出防護牆,卻聽得風聲怪異,沈依樓忙向前撲出,只聽轟的一聲,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在他剛剛站著的地方砸出一個坑來。
他定睛一看,就覺得眼前一片光耀,原來落下的一物乃是一大塊金錠。
金錠法器!
連法器都做的這般金燦燦的,沈依樓雖未見過,卻立刻猜到了是誰,叫道:“檀……你也反了?!”
檀湘洐一擊未得手,暗叫可惜。本來她是來查探的,任務已經完成,隨時都可以走,不必留下來冒風險殺敵,但剛剛場面一時大亂,她看到了很好的出手機會,一時貪功冒進,憑著手中一枚上品法器,想要偷襲築基修士。
沒想到沈依樓在關鍵時刻避開了。
既然已經出手,她也不再假裝,站起身來叫道:“大家一起上,殺滅這幾個妖人!”
沈依樓冷笑道:“就憑你們?”他飛快了看了下場內形勢,發現葛仲盛被齊王纏住,密老太落水,至今不曾起來,想來以此地水中的邪氣和妖邪魚,她能不能起來實在難說,眼前一個隊友不見,敵人倒有一大堆。
檀湘洐不必說了,正拿著金錠法器瞪著自己,另外一人是個俊美少年,就是剛剛偷襲密老太的那個,當然也是敵人,這時正往自己這邊趕來。還有兩人,一個是夏侯呈,另一個是江鼎。
夏侯呈站在船頭,雙手攏在袖子裡,目如寒星。檀湘洐衝他笑笑,跟他站在一排。沈依樓想到剛剛那少年起身的樣子,立刻明白夏侯呈和他是一夥兒,不然不會突然出手偷襲。
那麼江鼎呢?
江鼎還在船裡,坐在船尾,在青銅燈的光影之外,幾乎看不清五官。沈依樓一閃念間,已經明白——江鼎當然也是對面的。
夏侯家那少年看似被迷,其實清醒,關鍵時刻反擊,這就說明夏侯呈是內應,騙過了密老太,那麼齊王昏睡多日,醒來就有一戰之力,那是誰的手腳?
當然是江鼎!
沈依樓又氣又恨,怒喝道:“初升,原來一切都是你安排下的,難道你真要背叛九組,背叛主上麼?”
江鼎垂頭不答,沈依樓見他身子似乎在微微發抖,像極了剛剛自己出岔子的情況,心中暗道:這小子不知走了什麼背運,竟在這時候壞了事,這是他背叛我等的報應。
這時那邊夏侯家的少年也轉了過來,身子咯咯幾聲,竟長高了三寸,原本看來十五六歲的樣子,現在已經二十歲往上,修為也是築基期,雖然只是築基初期,可也紮紮實實,與煉氣期是兩個世界。
夏侯呈道:“墨哥。”
沈依樓更是驚疑,暗道:難道此人不是北闡國王室後裔,是夏侯家的人?不,他血液能點燃魂燈,自然是錯不了。沒想到北闡國杜家也有築基期後裔,密老太那廢物,連這點訊息都刺探不到,還敢大喇喇帶著人來。
眼前情形,不算江鼎,自己要對陣一個築基,兩個煉氣巔峰,倘若自己沒有受傷,那麼就算不成,也能全身而退,但自己受了傷還未好,不過暫時壓下,鬥法過程中若是復發,豈不糟糕?
他已萌生退意,但眼前形勢,想退也不容易。唯一退出的紙船不在自己腳下,周圍封鎖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這時,沈依樓心中一動,轉身道:“天使,屬下牧役行走請求援助。”
玄衣青年浮在空中,目光漠然,彷彿在俯瞰眾生,道:“等價交換,你付出什麼?”
沈依樓一滯,沒想到玄衣青年毫不把自己當做己方,他倒是有東西換,只是不免肉疼,捏住口袋中的一物,正要拿出來,就聽嘩啦一聲水聲。
就見密老太從水裡爬了上來。
密老太渾身水淋淋,狼狽如落湯雞,且頭上身上咬著不少小魚,黑氣蒸騰,散發著掩飾不住的妖邪臭味。但她竟還肢體完好,看起來沒有受傷。
沈依樓大喜,道:“不勞煩天使。”
密老太雖然連番受傷,但她還是築基期,連上自己,兩個受傷的築基期,雖然打了折扣,依舊勝過一個築基加上兩個練氣,這回形勢立刻倒轉,他也不用花那個冤枉錢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有得意的,便有失意的。檀湘洐一驚之下,往後退了一步,溜走之心又起。夏侯呈也是神色難看。
檀湘洐道:“喂,你不行啊,剛剛那一手沒用。”
夏侯呈沒料到她跟自己說話,立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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