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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天空沒有半絲工業文明的氣息,透過十多米高的層層疊疊的樹影,漫天的星光就如亙古一樣純粹,星光從樹梢的間隙處灑落下來,落在了四腳蛇的眼睛上,像兩個綠色的小燈泡一樣,曾醉看到了它,然後把它趕走了。
夜晚的一絲涼風在這樣一個悶熱潮溼的地方,顯得無比的珍貴,臉上那一層溼溼的膩氣,被夜風一撫,顯出了幾分涼意。
在龍烈血面前,曾醉的臉上說不清是一個怎麼樣的複雜表情,龍烈血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曾醉說著這一年多來他的經歷。
兩個人都沒想到,自省城一別,再次見面居然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之下。
“我和母親離開了省城,回到了老家,雖然換了不同的環境,但母親還是會經常想起父親。也因此,她的心情總是很陰鬱,難得有高興的時候。剛剛回到老家不到三個月,母親就病倒了,送到醫院一檢查,已經是肝癌晚期……母親當時並不願意讓我送她到更好的醫院去,她就只願意呆在老家,那是她和父親認識的地方。而且對於自己的病情,她沒有一點擔心,我囑咐過醫生,我也沒有告訴她實情,但感覺上,我卻覺得她早已經知道了。在母親的堅持下,我帶她離開了醫院,只在家裡接受治療,在離開醫院以後,母親的心情反而平靜了許多……”
“半年後,母親就過世了。按照她的遺囑,我把她和父親合葬在了一起。”說到這裡,曾醉的眼眶變得有點溼潤起來。他仰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知道母親去世前最掛念的是什麼嗎?”
龍烈血緩緩地搖了搖頭。
“除了我的婚事以外,母親最掛念的就是那個讓父親洗脫冤屈的人,在她臨走的時候,在她的床邊,她拉著我的手,反覆叮囑我,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替她好好報答人家。”曾醉看著龍烈血,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感情。“我那時曾想,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沒想到,我們還能在這裡再見面,一見面,就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龍烈血也不願意再提及曾醉的那些傷心事,聽曾醉說到這裡,他也就把話題岔開了,“對了。那你是怎麼來到孟固,並且被關到監獄裡面的。”
曾醉苦笑了一下,“說來話長,辦完母親的事情以後,原本想外出散散心,那時剛好接到一個朋友的請求,要我幫他一個忙,鬼使神差的,我就來到了這裡。我原本是在社科院下屬的一家研究所搞研究的,我的那個朋友是我在國外的同學,畢業後,我回國了,他卻進了美國的蘭德公司,成為美國蘭德公司的亞洲問題研究專員,這一次,我那個同學在搞一個有關金三角毒品問題對南亞周邊國家安全影響的專題研究,因為我們平時關係很不錯,相對於他來說,我又可以算得上是半個地主,因此,我就成了他的馬前卒,以一名遊客的身份來到這裡,即是想散散心,也順便獲得第一手的研究資料。不瞞你說,自畢業以後,我那個朋友一直在慫恿我到國外去發展,他也一直向他的公司極力推薦我,想讓我進入蘭德公司和他一起工作。回國以後,雖然各方面的條件和環境均不是很理想,但我一直在堅持著,父親出事以後,我對國內目前的科研體制與學術氣氛算是徹底失望了,相對於目前社會經濟領域存在的嚴重的**問題,學術研究領域的**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陪母親回家的時候,也就把我以前的工作給辭了,在接到朋友的請求的時候,我的心裡也未嘗沒有就此出國的打算。我那個朋友早已經知道我辭了以前的工作,這次請我幫忙,名義上是請,其實也就是順便送一塊敲門磚給我,因為他知道我回國後,一直在從事著有關毒品與諸多國際國內問題的關聯性研究工作。”
“難道是因為這個,你來到這裡的時候被人給關了起來?”在龍烈血看來,這實在是再合理不過的解釋了,在這些金三角軍閥加大毒梟的眼睛裡,像曾醉這樣的人物,敢來到自己的地盤上,只要身份一暴露,那基本上就是等同於間諜一類的角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以說,曾醉沒有被別人槍斃,已經算得上是好運了。
但曾醉的回答卻有些出乎龍烈血的預料,“唉……說起這個,連我自己都覺得實在是倒黴透頂。那時我在霸街呆了一個多月了,和當地的許多ZH國老闆都混得很熟,也沒有人疑心我來這裡的目的,霸街那個地方花花綠綠的東西很多,不過也相對開放,有國內的遊客在那裡逗留是很平常的事情。因為看中這裡的原料便宜,國內的一個姓萬的商人在霸街投資了一家煉糖廠,煉糖廠投產以後,卻無法正常生產,把那個商人急得團團轉,偶然一次機會,我和那個萬老闆相識,聽他說起煉糖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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