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厭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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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不見日月,亦無璀璨星光,唯有燈火長明。 在緊張的戰局之外,未能參戰的人們心情實則並不輕鬆。 皓月當空,白雲如絮。 被夜幕籠罩的宏偉宅邸內,金紅色頭髮的小少年跪坐在一隻軟墊上,面對著肅穆的牌位,他雙手合十,小臉差點沒皺在一起,眼睛都不敢睜開,汗水更是密密遍佈:{兄長、兄長......} 他在心裡不停地念著:{一場大戰已經打響,連父親也動身去保護主公大人了....} {請你千萬保佑父親、千骨姐姐、炭治郎哥哥還有鬼殺隊的隊員們都平安....} {也不知道炭治郎哥哥有沒有收到我寫的封信...}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給千骨姐姐也寄了一封。儘管只有隻言片語,但好歹也是曾經記載在炎柱之書中的內容。} 興許能多少派上用場吧? {那是....} 昏暗中,金紅色頭髮的男子站在赫發男子面前,他濃密的眉毛往下撇著,表情很有些古怪,不知是聽見了什麼。 ———{當時的炎柱與使用日之呼吸劍士之間的對話。} 北海龍王皺皺眉,遲疑著重複了一遍:“三百多年前的…炎柱?” 煉獄家這炎柱是一共傳了多久了啊!還真是代代都出啊?! “而且辨識度相當高啊,”注視著螢幕,另一人呆呆地回道:“這長相...” 金紅色的頭髮、粗黑的燕尾似的眉毛、金紅色的瞳孔、還有那一張稜角分明的俊朗面龐…“怎麼跟煉獄杏壽郎和煉獄槙壽郎一模一樣啊!!” “這麼久以來,煉獄家就沒有一個小孩長得像母親嗎?” 這就無人能知曉了。 {使用起始之呼吸也就是日之呼吸的劍士,將自己與無慘對峙時的經歷寫在了信中。}千壽郎心音輕輕。 黑暗裡,赫發紅衣的男子與炎柱的表情不同,他神色平靜,似不起半點波瀾的湖面。 {我的祖先也就是當時的炎柱,在看到信中的內容之後就失去了自信…} “所以信裡寫了什麼?”對戰況的關心先放一邊,幽若好奇極了,心如貓撓:要知道,煉獄家的人已經是她見過最開朗、最有熱情的人了,居然能讓他們都失去自信… “話說回來,杏壽郎的父親槙壽郎好像因為日之呼吸對炎之呼吸失去過信心。” 到底怎麼回事啊? 只可惜,千壽郎並沒有要說出信的內容的意思。只是飽含期待又惶恐不安地祈禱著:{但是我相信炭治郎哥哥一定不會輕易認輸,從而開拓出一條通往未來道路。} 回憶起赫發少年陽光活潑的笑容,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誰,他急切地在心裡說:{一定是這樣的吧?} {兄長!!} 只是…滿心希冀的千壽郎不知道的是———無論是花千骨,還是炭治郎,都未能收到他的信。 因為,在他們收到信之前,與上弦三的戰鬥就爆發了。 只有戰勝猗窩座,二人才有可能看到這封信。 鏡頭回到地下,古色古香的房屋在激烈的戰鬥中早已塌陷了大半,又有花千骨不要錢一樣扔火藥彈和暗器,原本的狹小空間早已開闊起來,舉目一片廢墟。 塌倒在地的牆壁碎塊上甚至插了不少寒光泠泠的飛鏢。 ———儘管這些被摧毀的房間對於一座城池來說都算不上九牛一毛,但也可看出,這場戰鬥打得有多激烈。 只是,哪怕戰場都已經毀得不成樣子了,這場戰鬥離結束還是遙遙無期。 【………】腳上各自綁著兩張紙條,兩隻不曉得是哪位劍士的鎹鴉一左一右縮在被打裂了大半的木牆後,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腦袋檢視裡頭的情況。 【喝—!】【哈!】【嗬嗯——!】 揚滿灰塵的屋中,一藍一彩一紅,三抹光芒在裡頭穿梭來去,時而交織,時而分離,時而又抵死相鬥。 呼喝之聲不絕於耳,又有刀鐵交鳴之音、肉體斷裂之音、拳腳破空之音… 【……】細杆一樣的爪子抖個不停,看了幾秒鐘,兩雙黑豆一樣的小眼對視了片刻,都發現了對方眼中清清楚楚的不知所措與茫然。 鎹鴉們哆嗦著默默收回了腦袋。 雖沒有進行任何言語上的交談,但它們破天荒地看懂了對方想表達的意思。 ———{你也是啊?} ———{啊…嗯,你也是?} ———{…對啊。呃…總之我們待會再進去吧。} ———{…好主意。} {火之神神樂!}正全神貫注試圖斬殺上弦鬼的兩位劍士自是沒有注意到它們的存在:{圓舞!} 儘管他們其中一個嗅覺厲害到可以分辨人的心情、話語的真實與否,一個感知靈敏到能夠將萬物收入眼中,但在如此急切且危險的戰鬥中,兩人還真沒有哪個能分出閒心去檢視周遭的事情。 上弦鬼的攻擊繁多又狠戾,稍有不甚,就會橫死當場。 被高舉過頭頂的漆黑的刀刃上騰起火焰,熊熊燃燒,炭治郎大步跨出,卯足了勁朝猗窩座頭頂劈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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