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伏黑甚爾：“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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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咒專，醫務室。 “吱呀——” 隨著醫務室門開啟的輕響，留著深栗色長髮，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家入硝子，一邊摘下手套和口罩，一邊從中走出。 動作間，她淡淡地瞥了一眼膩膩歪歪的五條悟和新垣悠。 長髮校醫瞧見她那沉浸式戀愛、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好朋友，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待看到某個白毛同期時，又面露嫌棄。 她刻意加重了走路時，鞋跟敲擊地面瓷磚的聲音，將白色的口罩折吧折吧，隨手扔進醫用垃圾桶，走到紅藍髮女人身邊，狀似不經意地擋住其看著白髮青年的視線，語氣平和，說道： “悠，那幾個小孩子都沒有大礙，現在正躺著歇著呢。” “啊，硝子！還是這麼厲害欸~” 新垣悠的視線中出現好友的身影，她眼睛一亮，飛快丟下正和她撒嬌要獎勵的五條悟，兩隻手挽住家入硝子的胳膊。 紅藍髮女人輸出一陣彩虹小馬屁，誇得某個長髮校醫嘴角現出微笑，說話間，新垣悠又探出指尖，指向安靜站在一旁的伏黑甚爾，問向好友： “硝子，悟說那傢伙昨天忽然‘宕機’了，是怎麼回事啊，他現在的這個狀態，以後還能繼續保持麼？” 家入硝子聞言，順著好朋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她瞧瞧抱臂坐在一旁的天與暴君，想起每一天晚上為他治療時的發現，微微點了點頭，認真解釋道： “哦，他大概就會維持這個樣子了，昨天的突然‘宕機’，是因為他這個身體原本的靈魂在掙扎，五條撕下的那張咒符，作用是——透支靈魂，增強力量。” “那名詛咒師藉此，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壓制伏黑甚爾，據我猜測，若沒有那張咒符，身體裡原本的靈魂，會和他的肉身情報不停爭奪、牽制、拉扯，最終混亂，造成表面上的狂暴，只憑借本能和詛咒師的命令列事。” 長髮校醫話說到這兒，輕輕揚了揚下巴，隔空點了點目前狀態良好，神思清明的伏黑甚爾，繼續說道： “他現在能夠如此清醒，還多虧了之前那張一直壓制他的咒符，那枚咒符早先雖然一直在幫助身體原主人壓制他，卻也透支了那個人的靈魂。” “昨天的‘宕機’，是這具身體原本靈魂最後的掙扎，之後，就徹底消散了。” 紅藍髮女人一直保持著安靜，用心傾聽好朋友的解釋，當她聽到家入硝子所說的最後一句話時，恍然大悟，用力點了點頭，看向家入硝子，好奇追問： “所以說，伏黑甚爾現在的這具身體裡面，只有作為‘伏黑甚爾’這一個意識，不會再有人與他爭奪什麼，也就能夠一直保持清醒了嗎？” “理論上是這樣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長髮校醫微微頷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好友放在她胳膊上的手背，沉默片刻，又搖了搖頭，驀地說道： “但這其中還是有變數的，他的天與咒縛，天生咒力為零，詛咒師降靈後，可以說是一勞永逸，後續不用再提供任何咒力支援。” “這一點，現在伏黑甚爾的存在，就足以說明問題……但另一方面，【降靈術】詛咒師在第一次將其【降靈】時發出的命令，在理論上，也是永久的。” 家入硝子話說到一半，深栗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像個沒事人一樣，彷彿現在大家談論的事情與他無關的伏黑甚爾，用陳述的口吻說出疑問句： “你自己現在也應該能感受得到吧，你的身體裡，還留存著那個【降靈術】詛咒師最初下達的指令。” “哦，你說這個……” 黑髮青年靠坐在走廊裡的座位上，手臂搭著椅背，伸出一根手指，在腦袋旁邊繞著圈，指尖擦過黑色的髮絲，看起來沒個正形，宛若一個小混混，無所謂道： “雖然一直留存著一道……指令？但是，對我的影響不大，不，應該說是，幾乎沒有。” “幾·乎·沒·有？” 新垣悠著重強調、重複了伏黑甚爾那句話的最後四個字，然後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直接下結論，篤定地說道： “幾乎沒有，所以，還是有啊。” 說著，她看向不知從何時起，視線偏移到一邊的黑髮青年，歪了歪腦袋，琥珀色眼眸微眯，紅藍髮女人的心中似乎出現一個答案。 於是，她揣著自己猜測的謎底，疑惑問道： “那個命令是什麼？” “什麼指令不指令的，具體是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反正不影響什麼。” 伏黑甚爾左顧言他，敷衍的隨口應和一聲，不看那幾名同為咒專畢業的青年，意圖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新垣悠向左邊扭過頭，跟好朋友對視一眼，同時搖搖腦袋；又向右邊轉過臉，與不知何時摸到她身邊的男朋友四目相對，一起眯起眼。 他們三個都掌握著黑髮青年，以及那名年老詛咒是未被抓捕前的情報——男子的偶像事務所、粉絲俱樂部、最強練習生、唱跳rap…… 任務資訊同時閃過三名青年的腦海，他們頓時露出“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表情，一同勾起嘴角，露出在伏黑甚爾眼裡，既詭異又噁心的微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