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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柔和的明珠光華將房中照出一片暖意。
秋日漸濃,天氣也轉涼了,床上已鋪著進貢的雲被,輕薄柔軟,燻著魄玉冰檀的淡香,身上的錦袍是錦羅綢制的,夾了薄薄的絲綿,綴著由銀絲縷成線,編結成的盤龍扣,脫下溼了衣袖的袍子,只著單衣,卻絲毫不覺涼意,不遠處正擱著散發熱氣的暖珠,是蓮彤送來的至寶。
這些,全是父皇命人備下的。
掀開雲被,躺在床上合了眼,一時卻沒有睡意。
耳邊聽得窗外的雨聲,朦朦朧朧間,忽然察覺一絲異樣。倏地睜開眼,清亮的眼中泛出冷意,竟有人登上了凌山,此時已接近了他的院落。
還未來得及起身,人影閃動,已有黑影從窗外翻身入內。
“溟兒。”來人低喚一聲,熟悉的語聲令祁溟月微怔,意外的望著此時該身在皇城內的男人,只見他衣衫盡溼,竟是由雨中而來。
“父皇。。。。。。”他不曾想到,父皇會忽然出現在他面前。
祁詡天見他呆愣的模樣,沉沉一笑,挑眉揶揄道:“難得溟兒也有嚇著的時候,是否覺得意外?”隨手甩過落在額前的發,祁詡天似乎有些得意能讓他如此吃驚,但這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卻讓久不見他的祁溟月再度心頭一跳。
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前,衣袍因雨中的跑動而有些微凌亂,長髮貼在耳邊,水珠正順著髮絲緩緩滴落,被雨水打溼的臉龐,在明珠的映照下透出濛濛的光澤,還有那惑人的狹長眼眸,正盈滿了溫柔的情意凝望著自己。
父皇本就生的一張惑人心神的臉,除去那一身帝王的霸氣,仍能讓女子一見傾心,而眼前的景象更是充滿了野性的誘惑和危險的魅力。
“有些時日不見,為何溟月覺得父皇看來更年輕好看了。”祁溟月翻身坐起,拉過祁詡天,毫不介意他一身溼透的衣衫,貼近身子在他唇邊落下一吻。
才要將這一吻進行下去,祁詡天卻緩緩推開了他,先合攏了窗,才將他按坐的床上,“你不要起身,父皇自會打理。”
“溟月無病無痛的,只是天涼了些,父皇不必如此小心,溟月的身子無礙,連心也未發作過。”仍是起身,為他取來布巾,細細抹去臉上的雨水,握著掌中的髮絲擦去水珠,運功替他把發烘乾。
所有的一切,一如父皇以往為他所做。
祁詡天不說話,只是打量著身前的少年,似乎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積攢的渴求一同傾倒出來,灼灼的目光,使人無法不去在意他的注視。
很快弄乾了頭髮,祁溟月伸手替他解開衣衫,迎上他的眼,“父皇把衣裳脫了吧,秋水浸人,你雖不會有事,溟月卻會覺得心疼。”
祁詡天聞言,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渴念,扯去解了一半的衣衫,把祁溟月摟入了懷中,傾身吻了上去,掠奪一般探入他的口中,攫取他所有的反應,挑弄著他的小舌與自己糾纏,兩舌交纏,互相傾訴著思念之情,激烈的親吻,輾轉吮吸,溼潤的唇舌相纏之聲,在房內染上了濃濃的情熱之氣。
“溟兒懂得心疼父皇,父皇實在高興。”放開祁溟月,祁詡天在他唇邊輕輕啄吻著,低啞的語聲帶著愉悅。
“我以為父皇正在生氣,溟月不該求情讓皇兄逃過一死。”祁溟月在他懷中輕笑,眼中有著一絲挑釁,更多的卻是見了他的欣喜。“父皇為何要來,既然連著許多時日都不予我只字片語,溟月便當是懲罰了。”
“這懲罰不止罰了溟兒,也讓父皇寢食難安,如此,為何還要罰下去。”他也未曾料到,只是斷了書信來往,便讓自己如此煩躁,而後忽然興起了探望溟兒的念頭,此念一生就再無法剋制,終究還是來了。
“父皇該知道,溟月是為蒼赫的名聲考量,若父皇果真殺了他,異星之說便真的成了事實,世人會以為你懼怕曇無的預言,才會處死親子,蒼赫亦會因異星的存在,而給予他國挑起禍亂的名由。”靠在他懷中,祁溟月邊說邊用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無意識的遊移著,感受著指下誘人的觸感。
“父皇知道溟兒是為蒼赫打算,但我豈會在意那些有心生事之徒,若他們真要亂了這天下,我也不介意生靈塗炭,天下要送到我掌中,我自接收便是。”祁詡天按住他亂動的小手,眼中透著警告之意。
手掌貼在父皇的胸前,不敢再隨意挪動,祁溟月抬頭說道:“父皇可知溟月的不願你殺他的另一個理由?”
祁詡天顯是有些意外,將他又摟緊了些,湊到唇邊細吻,邊低問道:“還有何原因?”
“為了溟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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