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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事?人家早就知道了,還用得著她去講麼。還是應付著點點頭,轉身去搓帕子,衣角卻又被那人抓住。轉頭一看,那人居然又彆扭的說道:“你,你這麼窩囊,娘不會答應的,你去請徐輝過來!”
啊?答應什麼?徐輝不是剛過來過麼?這人出去一晚上,腦子全壞了。無奈,只好再去請那老女人過來。
徐輝一聽青天照醒了,又滾車輪一樣連走帶跑的過來看這位公子,還沒開始驅寒溫暖呢,青天照躺在床上就是一句:“徐將軍,讓她跟著你!”徐輝看著李宥然,對方也是一愣,徐輝張口就問:“為什麼?”
青天照臉色一紅,口氣卻越是強硬起來:“我說跟著就跟著,沒有為什麼!”
徐輝一愣,居然從那口氣裡找到了往日裡被老家主呵斥的感覺,條件反射,立正站得筆直,氣吞山河的吼道:“是!”吼完,還心裡一頓驕傲,果然是青天家的人,雖是男兒,可這氣勢,頗有老家主當年的風範啊,呵呵呵……
青天照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她下去,待徐輝都走到帳口了,才一頓回身輕聲說:“照兒,要她跟著我當然是沒問題,不過你最近身子虛弱,需要人照顧,我看等你好利索了再讓她過來,怎麼樣?”
本來已經等著一陣冰雹了,卻沒想那人口氣溫和的說,好吧。
從頭到尾被人忽略的李宥然面無表情的端著盆子出去了,這個青天照不知道發什麼瘋,好像什麼東西超出她的計劃之外了,但是也做不得大舉動,一時之間,也出不得這軍營,心裡生出一股煩躁來。
接下來的幾天,青天照愈發的奇怪起來,對那夜的昏迷隻字不提,按時的喝藥,乖乖的躺在床上養病,但是時不時的臉紅,動不動就偷瞄,看書半天也不翻一頁,吃飯還讓她一起吃,李宥然要是不理他,他就擺冷臉,像是在賭氣,要是給他個微笑,他居然還一副害羞樣子的低下頭,李宥然忍不住鬥鬥手臂,真是滲得慌。看來不能再在這青軍營裡搞那個徐輝了,另想他法吧,早點脫身倒是真的。
漸漸入了冬,天早早的就黑了下來,眼看就要過年了,兩軍都沒有要開戰的意思,整頓著倒像準備過年的樣子。
李宥然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搓搓手哈了口氣往營帳中走,剛走到帳口五米遠,就聽見耳邊一陣勁風,趕緊側身閃開。
黑夜中根本看不見來人的身形,卻能看見來人穿著件白色衣服,奇怪,黑夜來襲,穿白色?那人高矮和自己一般,雖然是攻擊,但並不見狠絕,招式也不是十分順暢,一板一眼的跟她推擋過招,隨是拿著劍,卻是當棍子使,一下揮,一下打的。
於是懶得跟這人糾纏,閃過來劍,一個旋身晃到那人身後,正要伸手去掐那人的脖子,青天照卻從屋裡出來,提著個燈盞,那燈光微微照來,剛好映出那人轉過來的臉。
李宥然瞬間呆住,伸出的手就那樣凍結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待冰冷冷的劍刺進肚子,她才反應過來右手握住劍停住劍身,左手一把抓住那人,緩緩的笑了開來:“書漫……”
歸來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李宥然瞬間呆住,沒有任何動作,待冰冷冷的劍刺進肚子,她才反應過來右手握住劍停住劍身,左手一把抓住那人,緩緩的笑了開來:“書漫……”
那聲音,似呼喊,似呢喃,似想念,似嘆息,似等待,似凝望,最終通通流到李宥然眼裡,形成一汪溫柔的潭,深深的罩住他,他一呆,低頭見那裡滲出了鮮紅的血,大驚,趕緊鬆手放開那劍柄,楞楞的退了兩步,那女人卻死死的抓住他,隨著他的身形便軟軟的倒了下來。
趕緊雙手遞上,接了起來,否則,這劍非得刺穿了不可,那人卻對這劍不管不顧的,還是那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臉上還是那笑,這人真奇怪,於是開口好奇的問:“你不痛麼?”
李宥然聽他開口,笑容加深,伸手撫到那人臉上,是她的書漫,那眼,那眉,那嘟嘟的嘴,儘管眼裡是清澈的陌生,但是這的卻是那個傻人,你看,這劍這麼刺進來,怎麼會不痛,於是輕言細語的回道:“痛,痛得很,你刺我做什麼?”
被撫著臉,他居然沒有生氣的感覺,但一聽她說痛,皺吧起自己的眉頭,嘟起嘴結結巴巴的要辯解:“是……是你自己……”
還沒說完,就被一把劍指著鼻子,一個舉著燈的男人呵斥著自己:“你是何許人也,竟敢夜闖軍營!”然後那劍尖換了個方向,指向他扶著的女人,那人又問:“還有你,你是誰?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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