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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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生休息,我馬上回來陪你。”
待他走遠,我冷眼看著九分:“說吧。”
“說什麼?”
“你騙他走,不就想跟我說些什麼嗎?”
他一笑,放了茶。
“香少說得沒錯,你果然是個難纏的女人。”
關上門,他回過來,不客氣的坐在床沿上。我往裡縮了縮。
“不過你說錯了一半,我是想他走,可那藥也是真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沒力氣跟你虛耗。”
“你不是想問我的手麼?我給你看就是。”說著,他撈起袖子,我看見兩隻漆黑的,猶如焦碳的——手。
一驚,囁嚅著問:“這是——”
“廢了多年,所以才要用牙診病。”
“為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說了你也不明白。不過——”他一笑,頗有深意的看著我,“這還多虧了香少的關照。”
“是——他弄的?”我怔愣,不由自主的向裡側靠攏,順手摸上懲我給的匕首。
“所以說,天下人都好賴不識,你,厲勝男,也一樣。”嘆著氣,他仔細看著那手,我一陣噁心翻湧,避了頭去。
“做了那麼久的香夫人,你當真沒注意過麼?香少的左手,是假的。”
又是一駭,四肢發散出的寒冷裹身子。
想到那日他捨命救我,似乎,這手是不靈便的。
難怪喜歡穿長衫,難怪只用袖作兵刃。不是不想,這,原來是不能的。而我,竟一直,不知道,這個相公,沒有左手。
暗自的笑,有些絕望。我竟然什麼,也不知道。
“怎麼——弄的,他的手?”咬牙。
“當然是被人砍的。”
“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他師父。”
“怎麼會——他不是——風袖的大弟子,傳人麼?”
“就是傳人才砍的。”九分笑著,有些蒼涼,“很奇怪麼?如果不砍,一生都學不會用袖子,自然也繼承不了這衣缽。”看看我驚訝的表情,他繼續道:“殘酷?不殘酷怎麼能生存?這是他的命。”
我低頭,他放了袖離開。
難怪,他這麼的——恨那個師父,直恨到——要他死。
不知道金世遺是什麼回的房,只感覺一個人在身邊神神秘秘的咕噥了半天,實在心煩才張了眼。
竟是他。見我醒著,突的一臉潮紅,急忙背過身去幹咳了兩聲。
心裡好奇,撐起來板過他的臉,他眼神遊離,飄忽的落到床角,始終不願與我對視。
“你——幹什麼?”
“沒什麼——見你睡著,沒忍心叫你,想你醒了再喝藥。”
“你剛才說什麼?”
“沒——說什麼。”手不自覺的一躲,動靜頗大,撞上了床柱。我看著他,他傻笑著。
“拿什麼呢?給我看看。”
“沒什麼——就是藥方——沒用的東西。”他慌的解釋一陣,形跡可疑得厲害。
“不給就算。”瞪一眼,我翻身睡下去。
“勝男——真的沒什麼——我。”
不理他,原則就是先給東西再看人。
“勝男——“他盯著我的背,好一晌的對峙,終於鬆了口。有些訥訥的從後面抽了手出來,放在我面前。
一盒胭脂,幽幽的香。
“我——沒買過這個——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顏色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只記得當時你化了妝,塗了些這個,很好看,就記下了。你看——你喜歡麼?”
說得有些緊張,他專注的看那盒子,再不就是自己的手。
我輕輕的接下,開啟。很漂亮的紅色,紅得略微暗淡,熒熒的透著些亮。
你——還記得。
“我喜歡。”點頭,微笑,“一直都喜歡。”
他似舒了口氣,笑意恢復。
握了我的手摩挲在臉上,竟有些感嘆。
“你說——我們認識多久了?”
“不記得了。”我跪坐在床塌,歪了頭想,“真是,不記得了。”
“我也不記得了。”他一笑,溫柔的道:“來,我為你添粉。”
坐到桌前,我摸出隨身的小梳給他,白玉製的,裡面有幾縷紅絲飄動。是臨走前香無囑人準備的東西,有個名字,叫血玉。
他慢慢的為我理著頭髮,橫了枝簪邪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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