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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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我抬不動。
很快染紅,一點點的血,像梅花一樣綻放,恁的好看。
“我們要換條路走。”他叼著白紗邊包邊對著我道,我走神。
“聽見沒有?”
“恩?”
他不滿的盯著我,自己下床,踉蹌著站穩。
“香無,你說,是誰在跟蹤我們?”
“我怎麼知道,你我仇家那麼多,來這些我只覺得少了。”
“在越樓的客棧裡——”
“那人不是我。”他打斷我,冷眼一瞥,“聽著,我只說這一次,我沒那麼閒。”
“我知道。”
“你知道?”哼了聲,“你不是相當肯定我會這麼做麼?”
“你沒理由讓自己傷成這樣。所以我覺得,是你的仇人。”
“我的仇人都死了。”
“萬一你沒殺乾淨呢?”
他猛的回頭看著我,深鎖眉。
“我的仇人,是別人殺的,一百二十三口,一個不留。”
我愣住。別人殺的?他會讓別人,動自己痛恨的人?
“可是——”
“沒什麼可是,信不信隨你。”
他翻身上床,外面的一側隱隱的,給壓出些紅色的印記。
“也就是說,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給自己報仇?”
“我倒想,可是回去時,全都給人先下手為強了。”
“會不會是——你師父?”
“師父?”他再一哼,轉得更裡,背影瘦削,肩胛處骨骼突出,“我寧願是他。因為在我回去時,他也給人害死了。”
大腦停頓。我發現,我竟一直不明白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明白。
“你——不是風袖的傳人麼?”
“如何?”
“那你師父的功夫應該在你之上才對。”
“師父的功夫,我萬不能及。”很少聽他如此佩服的說一個人,應該是沒有。那便不是謙虛。我堅信,這個人從不明白謙讓二字的意思。
“那他——”
“用毒。”他的聲音沉下去,“巨毒,一滴致命。”
坐起身,嘲弄的看著我,“要知道,我們風袖門的人,對毒,一竅不通。所以,厲勝男,若你某日看我實在不順了,最穩妥的方法就是用毒。那樣,我毫無反擊之力。”
強忍了怒,盯著他,他回頭不看我。
“你就不能——認真的說話麼?”
“我是認真的。”他覆又躺下,身體不太靈活,“你要殺我,隨時可以。當我欠你的,總要還你。”
微微側頭,只露出半個耳朵。
“還不睡麼?我很累。”
“睡哪裡?”
他不耐的拍拍床沿,“和我睡。”
慢慢上前,一腳踢上他的傷口,似乎用力大了些,自己有些麻。
他哼了聲,努力忍了,回頭怒瞪著我。
“你再說一遍!”
“怎麼,叫你和我睡很委屈了你?城裡不知多少姑娘排了隊等著看我香少一面。”
“那我謝你了,大恩領不起,我怕——折壽。”
轉身要走,誰料竟一陣暈旋。站不穩的摔下去。
身後一陣氣過,直接將我裹了上床,睡好。
抬眼,香無苦著張臉與我相對。
“幹什麼?”
“你——先抬抬貴體——”他一咳,沒忍住的低叫了一聲,“你壓著我的傷了——”
剛挪開,想說什麼,他竟已睡著。低低的鼾聲響起來,和著晚色,有些清冷。
笑一笑,困頓之意升起。在瞭解所以事情之前,我還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回覆:雲海續——上善若水
與其說是自然醒來,倒不如說我是給馬顛醒的。
開眼時天色大亮,自己正正好的坐在馬背上,給人圈著。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掌著我,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是別人怎麼也學不來的。
“我們去哪裡?”
“你不記得了?找藥。”
“等一下!”我猛的清醒,手一下扯了韁,馬嘶鳴的停了腳。
回頭,越樓果然還在,緊跟著,睡眼朦朧。
“他怎麼辦?”
“自然是我們去哪他去哪。”
“不行!”
“什麼不行?”
“九分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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