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暗影之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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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表面的行為掩飾著更深層次的秘密。

一個普通人的性命在高高在上的“神”眼中不值一提，但是許多人的性命，那是誰都無法忽視的。

要知道，哪怕是九大尾獸，也只是經過神樹、十尾、和六道仙人之手後形成了九隻各有特色的人類意志集合體。

『人類意志集合？』

想到這，水木不禁察覺到了一些思維的盲點。尾獸的來歷，自己是知道事實真相的。但在普通人眼中眼中，九大尾獸除了是各大忍村的戰略兵器之外，一直被當做是“自然災厄”，“人類憎恨與汙穢的惡念之獸”的化身。

『如果以這個猜測推理下去的話，那邪神的誕生就太悲哀了！』

大國與小國之間並不平等，大忍村與小忍村之間的戰力差距大到難以衡量。哪怕五大忍村之一遭受了滅頂之災，但只要尾獸和人柱力的戰力存在，依然可以碾壓其它忍村。

這些小國是如何看待這種難以逾越的絕望的？

類比前世，大國自然有高大上的原子彈、氫彈；小國沒這個條件，於是極少數開始偷偷摸摸地發展大規模殺傷的生化武器。

在忍界休養生息的年代，大國之間爭端平息，小國之間紛爭依舊，“曉”組織販賣戰爭的生意從來就沒有停歇過。

大國戰爭的夾縫裡生存的這些小國寡民該怎麼辦？一無所有的他們什麼都決定不了。

『死亡與絕望的力量，忍界陰暗的角落誕生的罪惡之花，用痛苦和鮮血澆灌成長的幽靈，原來如此啊！』

尾獸自然不是他們可以覬覦的，但是模仿尾獸這種“惡念之獸”，創造一個類似的“守護神”，卻並不是不可能。

愛與恨的極端情緒變化可以激發萬花筒寫輪眼，生與死的惡意聚集起來，就是揹負人類之惡意的“邪神”。

為什麼飛段會熱衷於痛苦的儀式，給予被詛咒者極致的痛苦，最後在絕望死去，而不是乾脆利落的殺死，高效地貫徹殺光周圍所有人類的教義？因為邪神收割的就是這些痛苦到極點、絕望到無法挽救的靈魂臨死之前惡念，並藉以成長與壯大。

虔誠到瘋狂的邪教徒——飛段從來就沒有說謊，“死亡藝術”確實會取悅邪神，並以此來換取不死之身和死司憑血的恩賜。

九大尾獸原本是被六道仙人創造出來幫助人類的守護者，千年以來卻被當做邪惡的化身。在人們的誤解中，一個真正的“人類之惡”誕生了。

『要剷除這個組織麼？』

想了想之後，水木放棄了這個想法。根絕不了忍界陰暗的土壤，揹負人類惡意而生的邪神，遲早會再次生根發芽。

要“創造”一個這樣的邪神難麼？

實現的基礎要求，水木都可以做到。用幻術——戲睡鄉將大量人類最強烈的慾望收集起來，再用聚魂法陣塑造出一個邪惡的靈魂。所欠缺的，就是不知道在沒有神樹這種奇蹟的幫助的情況下，該以什麼方式讓其現身於世並展現力量。

而實現這一切所需要的犧牲，讓自己只是想想都不寒而慄。

『真是諷刺，無知的人類讓謬誤變成了真實。』

水木苦笑著將手上的資料扔在書桌上，雙手按了按太陽穴給自己提提神。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死司憑血的發動，獲取血液是基礎，蹂躪敵人致死是手段，收集惡念是目的。

先用血液篩選被詛咒者；再用血液中蘊含的微弱的查克拉建立連線，藉此收集瀕死時爆發的巨大精神力量。血液只是標靶，查克拉才是建立連線的關鍵。

水木實體分身的意志核心是影分身，如果是影分身的查克拉包含在血液中，那麼毫無疑問，死司憑血將會波及水木的本體和所有分身，被一鍋端就是最終下場。

但是分身血液中蘊含的維持日常活動所需的查克拉，是使用斂息術收集的各個分身的身體散逸的自身力量的集合產物，和本體根本就不一樣，甚至每個分身都不一致。

平時的活動和戰鬥，這種微小的差異不會造成影響，但是在死司憑血的詛咒中，就完全不是一回事。

哪怕是同卵雙胞胎，身體的基因和血液雖然是一樣的，但提煉的查克拉也會因為各種原因而有些許的不同，自然也不會被死司憑血“株連”。

和水木狀況有點類似的白絕也是這樣，每個白絕分身都是古代死於無限月讀之下的犧牲者，他們雖然看起來一樣，但其實是有差別的。

第四次忍界大戰中操縱著天藏使用威力強大的木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