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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起來,雪似乎比我更早發現生活的本質。可究竟誰更靠近生活,現在誰也沒有定論。
只是,我愈發覺得自己熱愛一個特俗的詞,那才是我。
瀟灑呢。
看得淚眼婆娑。我不知道人生中,我和雪像這樣的聊天還有幾次,或者是等我們都老了那天,再互相擂對方一頓,虧對方一局?不知道,也不曉得。當我寫這些文字的時候,她已經離開北京了,走之前,我們並沒有見上一面。中途有兩次我想問她在哪裡,後來想了想,又把念頭藏了回去。我們不過是在近百年的人生地圖上游走,誰都沒有走遠。見和不見的區別不是沒有,只是意義在哪?唏噓一陣?感嘆一番?告別時的主題,怎樣歡樂的頌,都是歡樂的送。離開你的心裡,離開你的距離,離開你的世界,離開你的視野,離開你的生命……種種。最好的結局也不過是歡樂送。
——2012年7月15日
在該綻放的時候盡情怒放
今晚啥事都沒做。
看“那時候”的照片,想“那時候”的故事,“那時候”以為的生活是否如現在實現的這樣。
這兩年,喜歡上了一個歌手叫阿超。一個放在廉價商品裡可以直接處理掉的名字,連報備都不需要。叫阿超的人,該是有多低調呢?
剛開始聽,覺得他只唱給自己聽。後來,覺得他唱給我聽。兩年過去,縱使周圍都是媒體圈的朋友,也沒有任何人在我面前提過他的名字。這兩年,他的歌似乎只有他在唱,我在聽。從《你好嗎》到《比你好的人》到《one小練習第一號》。如第一次聽到陳綺貞的《讓我想一想》。一晃十年,陳綺貞的演唱會已然一票難求,眾人合唱,集體淚奔,小清新昇華為大團結,我忘記了當年在下雨天捧著CD機貫穿學校的場景,忘記了為了她的一首歌而買一張盜版合輯的熱情。也閉口不再提託朋友的朋友去臺灣的咖啡館買她一張限量版的Demo(樣片)。但還是愛,深藏於心。
大多數人都是凡人。一天的幸福就能讓他忘卻以往所有的不幸,一天的不幸也能讓他忘卻以往所有的幸福。微姐是基督徒,她說的是《聖經》。
所以,我便及時地把所有當下的幸福打上一個又一個的標籤,以便於為某天的沉淪做著準備。那時,陷入苦海之中,雙手在海面上掙扎,隨手一根稻草一個標籤就是救命的偈語。
昨天重新將停工倆月的小說翻出來續寫。
想起寫青春小說的日子,賣得也不暢銷,寫得也不出眾,唯有一條道走到黑的堅持,區別了我和那些才氣逼人的他們。中途從未想過停止,權當寫給自己,出版社願意出版那就更好,反正房租也是一大筆的開銷。以至於,在過去的歷程中,出版過《五十米深藍》這樣完全靠年輕的銳氣撐起來的小說,出版過完全自我的《美麗最少年》,出版過大家能看懂的《離愛》,剛開始,我爸挺得意的。後來我爸也常說,你就不能寫點社會題材的嗎?寫點宏大境界的嗎?
對不起,那時的我只沉浸於自己與自己的對話,根本還沒資格與這個社會,甚至還沒資格與他人進行對話。
只是,突然有一天,我再下筆的時候,發現原來我已經在社會上浸泡多年了,寫下來的東西自然而然就成了社會的。
你看,我說吧。不著急,慢慢來,該輪到你的時候自然就輪到你了。
以前寫過一句話,大體意思就是,就讓自己在該綻放的時候盡情怒放吧,季節過了境,一切就不合時宜了。
2011年的4月。根本想不到之後會出版《被滅》和《沒病》兩本職場書。也就根本想不到兩本書的銷量一個月就能超過之前所有出版的作品的總和。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今天我做製片人的電影《傷心童話》出版了第一版預告片。以及,我遇見了你,那麼默契。
你談到那時的暗戀,我問你什麼感覺。你說:每天都想看到對方的訊息,猜對方在做什麼,在想是不是與我有關,我覺得一直有關。答案其實是:無關。
暗戀的美好就在於,也許永遠不會失戀。
他們問我: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篤定要做這一行,要寫書,要做電影的?你是如何讓自己獲得一些認可的。
其實我都是沒得選擇。只對傳媒有興趣,無聊就寫字,覺得自己能做電影就提出想涉及電影。唯一我能選擇的就是自己的心情。很多事情,只要能做到心甘情願,一切就理所當然。
所有的現在,在我看來都是理所當然。因為我一直都是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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