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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指著姚一笛的鼻尖,怒道:
“你不說還好,你這個連臉皮都不要的東西,竟然假扮了別人,混在我們當中,你要想殺我們就正大光明地來,幹嘛要偷偷摸摸地,你們紅莊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姚一笛伸手撥開他的手指,涼涼道:“話可不要亂說,分明是你們自己不小心 ,讓人鑽了空子,若不是我關鍵時候清醒過來,你們可是會全軍覆沒的哦。”
“放屁!”沈劍堂扭頭呸了他一口,衝正在同蕭蜓低聲交談的李泰道:“你信他的鬼話麼?”
“別問他,”姚一笛斜視著李泰,道:“算來,這罪魁禍首可就是他了,姚一笙有一句話,最起碼她沒有說錯——你的腦子真是有毛病了。小劍不長腦子,你的腦子也縮回去了麼.不過路上出了點小差錯,少了個人,你就連最起碼的判斷力和警惕心都沒有了,虧我專門出這一趟遠門陪你玩兒,你啊,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聽著這不無諷刺的挑釁,李泰顯然不在狀態,沒被激起一絲兒火花,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低頭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當即,就連遲鈍的沈劍堂也著出了姚一笛的色變。
“你…很好。”姚一笛眯起柔然的雙眼,盯了他一記,又望了一眼屋內,便轉身而去。
看著他背影遠去,李泰收回了目光,扭頭對沈劍堂道:“誰都不許進來。”
丟下這麼一句話,他便繞過蕭蜒,掀起簾子走進了木屋,由兩人乾站在門口。
“公子,姚公子他還是朋友嗎?”蕭蜓問道。
“呸,哪個同他是朋友,嫌死的不夠快麼!”沈劍堂氣呼呼道。
“那常四爺呢?”
“過命的交情,”沈劍堂捶捶胸口,一不小心力氣大了些,咳咳了兩聲,蕭蜓笑著幫他揉著胸口,側頭看著門簾,輕聲道:
“我原先只當常四爺相貌有異,可如今才知,這世上還有生的這般俊美的男子,叫人都不敢多瞧他一眼呢。”
“咳咳……”沈劍堂咳地更厲害了一些,皺眉道:“公子我不英俊嗚?”
“英俊啊,”蕭蜓毫不遲疑地點點頭,又問道:“常四爺不叫我近身,我也沒辦法幫他診斷,你瞧著,他身體狀況眼下如何?”
“應該沒事,”沈劍堂撓撓頭,因她的話,到底是生出了擔憂,不大確定道:“好像、好像他是比我傷的重一點兒吧。”
蕭蜓皺了皺眉頭,道:“公子,你在這裡守著別讓人進去,我再去熬幾副藥。”
第十一章 要得起嗎?
木屋裡收拾的很乾淨,若說有什麼不妥的,那便是簡陋的小桌子上,一團團染血的布條和幾隻藥盒,小小的兩扇窗子開在牆頭,黃昏的霞光透過樹林照進來,斑駁的光影浮現在那張竹床上,讓靜靜躺在那裡的人身影有些虛幻。
李泰反手闔上了門扉,在門前站立了一會兒,方才腳步輕淺地走到了床邊站定,他低著頭,視線掠過她身上的被子,停留在她安靜的睡顏上,看著她有些枯黃,帶著細小傷口的臉龐,很長時間,他沒有眨眼。
他遲疑地抬起手,將要碰觸到她臉頰的時候,又收了回來,在身前緊握成拳,轉過身,抬頭看著牆上的小窗子,一點點捏出了骨節躁動的響聲,直到關節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快要爆斷,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隱藏去了那雙瞳中從未出現過的懊惱之色,濃的能灼傷人的眼睛。
頭一次,他竟會覺得後悔了。
後悔,這是在他人生中不曾出現過的字眼,原是這種感覺,叫他冷硬若磐石的心也會抽痛。
不是一早就計劃好的麼,誘了那人過來,藉由另一張嘴告訴她那些事實,會比從他嘴裡說出來更要好,她會在這種條件下,更迅速地成長起來,死心塌地留在他的身邊,這不是他的目的嗎?
可為什麼會後悔。是哪裡出錯了。
想來,是在霧林中發現她被帶走的痕跡時,他便分了心,所以才會有白日的一場驚險。二十年來,他有許多次都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但是哪怕再驚險的一次,都不能讓他生出懼意,然而這一次,他卻懼了。
閉上眼睛,便能著見那一幕,他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眼睜睜地看著她幫他拖延死亡的腳步,一次次拖著受傷的身體,發了瘋地撲上去,就好像她不會疼痛,也不會害怕,那種搏盡一切的感覺,讓他生懼,懼她如撲火的飛蛾,會被燃盡。
記憶深處,那個女人撲向死亡的身影,此刻回憶起,竟然變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纖細的多的身影,清晰地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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