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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租,他們有個通俗易懂的稱呼——藥師。
藥師,這便是最適她的選擇。
血液,是她隱藏了九年的秘密,她謹記著黃泉
來客的警告,從不濫用,但每日一兩滴,也足夠讓她在藥學上走的更遠,只要有來源,她大可以奢侈地用千金不換的珍稀藥材去研究厲害的藥物。
頭腦,她不是最聰明的,也不是最敏捷的,但是足夠讓她保持謹慎,足夠支援她在藥師一途上的進步。
歷史,是她最後的一張底牌,她知道的不多,可是既然她下決心去改變,便會小心地參考已經被扭曲的歷史,去避免,去預防。
最後,便是心智了,八年的密密親情讓她的心靈停止在了上一段人生結束的時候,這顆二十歲的心,曾經險些被摔碎,但當它重新聚集在一起,卻是比以住更加堅韌。
她骨子裡埋著的,是不甘於人下,她中規中矩的性格潛藏下,是不比任何人弱的慾望,不是金錢、不是權利、不是自由,是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孃親、哥哥們、還有他。
“咚咚”兩下敲門聲,遺支心道是下去沏茶的平彤上來,她視線跳到下一段文字,開口道:“進來。”
李泰推門而入,一眼便瞧見盤膝坐在窗下的人影,她今天穿著一身淺黃素面的襦裙,細密的黑髮在腦側梳成兩朵髻,未飾珠玉,僅幾朵嫩黃簪在上頭,像是每年都會在院牆上見到的迎春,單看背影,很是嬌小宜人,他揹著手走近了幾步,見到她側頸上的一朵嫣紅,眼神變了變,正要伸手去碰觸,她卻回過頭。
“把茶放在——呃。”
一句話沒說完,她看見來人是他,白皙的小臉上霎時湧上一層粉嫩,眼神想要躲,可最後還是滴溜溜地迎上他,眼梢一勾,難掩羞澀可依舊大方地淺笑道:“我還當是平彤,你怎麼學會敲門了?”
這少見的打趣,讓李泰本就不錯的心情好了兩分,走到她身邊,攤開手掌託著兩隻小巧的錦盒遞過去。
“給我的?”遺玉儘量不讓自己露了怯,不去多想昨天在風佇閣露臺上的事,可任誰被那麼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嘴巴看,也會渾身不自在吧,更何況她塗了藥膏的嘴唇,這會兒還是有些腫痛。
“看看是否合適。”
遺玉將兩隻盒子分別開啟,看到第一隻裡面的銀鐲子還罷,見到第二隻裡頭的寶石戒子,臉色就有些古怪了,她抬頭瞅了他一眼,見他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心下咕噥一句,便將兩樣東西都戴在左手上試了。
倒是意料之中的合適,尤其是那顆渾圓的紅寶石戒指,就像是為她量指訂做一般,讓她不禁懷疑,他是打哪裡來的情調?不過,他下面的解釋便證明,純屬是她多想了。
“戒面藏有毒針,鐲子是暗器,我教你怎麼用……”
一番手把手的講解之後,他看她愛不釋手地擺弄那兩件東西,便從她手上將兩件東西拿過來,道:“好了,去收拾下。”
“要出門嗎?”
“先去天靄閣用飯,然後我帶你到東郊馬場。”李泰把鐲子戴在她手腕上,開口道。
“你真要教我騎馬啊?”遺玉仰著臉問道。
“不想學?”他反問道。
“當然學了,你等等,我這就去換衣裳。”生怕他反悔的遺玉,並未留意到,在她起身之前,手指上多出的戒指,卻剛巧是被他輕輕套上的。
第四二八章 是要作死嗎!
東郊馬場,出金光門東行五里,南依園林,北傍河溪,地處開闊,佔十餘傾之地,間有水草肥美,是貴族青年們閒時最愛去騎馬遊玩的地方,常客們有一部分甚至將愛馬寄放在馬場,交由其照看,是比養在家中更健。
遺玉昨日和李泰在馬場一隅,待了一個下午,他讓人準備了一匹小牡馬與她騎座,教了一個下午,她才能一人坐在馬背上行走,這進度對於學騎的人來說算是慢的,不過她先前便對騎馬有懼,第一天能夠克服負面心理,已是不錯。
第二天下午,兩人又來了馬場,按李泰的話說,既然是學了,至少這幾日要能騎御,也就是騎著跑。
今天下午李泰沒再手把手教遺玉,而是讓阿生也牽了一匹馬過來,他們各自乘了,李泰或會帶著她小跑一程,她因為昨日兩次翻下去都被李泰穩穩接住,便沒了什麼懼心,握著僵繩遛馬,也能分神同他說幾句話。
“說實話,我有些意外。”
“什麼?”
“你的馬,”遺玉下巴點點他身下的棗紅馬匹,道:“我先前還以為,你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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