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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也沒事才對,只是不知道為何要把他們分開安放。
遺玉冷靜下來後,在床邊沒有找到鞋子,她便光著腳走下床,裸足一接觸到地面,便讓她打了個冷顫,踩著冰涼的地面走到床對面的實木門前,一拉,門扉輕輕晃動了兩下,顯然是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又在屋裡轉了幾圈,都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和逃生的出口,雙腳凍得通紅的遺玉又回到床邊坐下,一邊擔憂著盧氏和盧榮遠,一邊仔細分析起眼下狀況的前因後果來:
撞車、路過的梁大人、好心載他們離開,這事先安排好的一齣戲,劫持了他們。再住前想,還有什麼不妥之外——盧智昨晚因為一塊學生牌子被帶去刑部,盧中植不得不跑前跑後,亦整夜未歸……這兩件事,若是聯絡在一起,那便說的過去了——這個劫持他們的人,故意調開了盧智和盧中植,又製造了一起撞車事件,哄得他們上了賊車。
在這之前,遺玉還懷疑過盧智被陷害是房喬動的手腳,可如今被關在這簡陋的小屋裡,卻徹底推翻了這個想法,抓了他們對房喬半點無益,所以藉著木刻陷害盧智的、誤導他們認為是房喬的、劫持他們的,另有其人!
是穆長風?可他不是被引去找姚不治了麼。是麗娘?就算她能力夠,腦力也不夠吧。會是誰,這麼大費周章,把他們抓了過來?
遺玉擰著眉,放在火邊烤暖了一些雙腳縮回床上,裹著被子朝裡面坐了坐,剛剛輕靠在牆側,忽然耳邊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景嵐。”
她身體一僵,飛快地轉過身去,在背後的牆面上摸索起來,片刻後,竟是在床尾帷幔擋住的地方,高於床面一尺處,發現了一個不規則的銅錢大小的孔洞,一看便是被人從牆這邊長時間穿鑿而過的,許是曾經被關在這裡的人弄的吧。
她裹著被子跪在床面,趴到牆上,閉著一隻眼睛朝洞裡看去,帶視線聚焦後,眼前看到的和耳中再次傳來的聲音,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牆之隔的那邊,卻是間裝飾別緻的臥房,正對面的牆邊是一張鋪著秋黃色被褥的羅漢床,站在床邊僅著白色中衣,披散著長髮,臉色難看的婦人,不是盧氏又是誰!
盧氏雙眼帶火的怒視,是朝向背對著遺玉坐在一張紅木椅上的人影,從這道精瘦的背影,和那梳的一絲不苟夾雜著些許銀絲的髮式,可以辨別出這錦衣玉冠之人,是名男子,而盧氏下面的一句話,卻讓遺玉在震驚中,明白了這人的身份——
“韓厲,我再問你一遍,我大哥和我女兒呢!”
韓厲!這人、竟然韓厲!
儘管發不出聲,遺玉還是伸手捂住了嘴,目不轉晴地繼續看下去。
“景嵐,你莫生氣。”有些沙啞和緩慢,卻意外好聽和溫柔的聲音:“大哥已經被送回府了,玉兒就在這裡,她很好,正在睡覺。你放心,我知道你很寶貝她,又怎麼會傷害她,你先靜下來,同我說說話好麼,我、我已這麼多年,沒有見過你了。”
盧氏面上的怒色稍退,可仍是緊繃著臉,道:“這麼多年設見,你就是用了這種下作的法子把我擄來?”
那聲音變得有些無奈,“你可知道,長安城中有些人,正等著捕我,如何能正大光明地見你,這才出此下策,可你信我,撞車那件事,實在是意外,那個害你受傷的人,我已罰過,你要是願意,可以過來打我幾下出氣,但是你莫生氣,先將外衣披上、鞋子穿上可好?屋子雖暖,也是會著涼的。”
韓厲僅走說了兩句話,卻讓遺玉心中大為驚訝,在她的印象中,這素未謀面的男人,應該是個心狠手辣的才對,可這會兒聽他對盧氏說話的態度,卻盡是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
盧氏猶豫著轉身取了床頭搭著的嫣紅長衫,胡亂套在身上,大小倒是剛剛好,又套上淺色的絲鞋,抬頭重新看向韓厲,目中帶著審視,道:
“你說吧,抓我過來,到底是為了做什麼,若是我能做到,便會幫你,若是做不到,也請你念著當年的情分,放我和我女兒離開。”
龍泉鎮房喬初見那日,遺玉和盧智從他嘴裡聽說了韓厲幕後黑手的身份,便將這事瞞了盧氏下來,怕她因為丈夫和義兄接連的背叛和算計傷心。因此,到這時,盧氏尚且不知,當年他們被迫遠走他鄉,也有韓厲一份“功勞”在。
“。。。”韓厲沉默片刻,問道:“不論如何,你我都曾經兄妹一場,為何對我這般生疏,又帶著怒意,你在氣我什麼?”
盧氏冷哼一聲,很是坦率道:“我氣你什麼?當年為了幫你避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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