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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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朋友,說起平西王狗窩裡派人抬了一個狗官,到處找跌打醫生。可情形也真奇怪,跌打醫生找了一個又一個,共找了二三十人,卻又不讓醫治,只是跟他們說,這狗官名叫盧一峰,糊塗混蛋,平西王的狗兒子親自拿棍子打斷了他的一雙狗腿,要他痛上七日七夜,不許醫治。”方怡和沐劍屏都十分奇怪,問齊樂:“那是什麼道理?”齊樂道:“這狗官得罪了徐三哥,自然要叫他多吃點兒苦頭。”沐劍屏道:“平西王狗窩裡的人,卻幹什麼又將他抬來抬去,好讓眾人得知?”齊樂道:“吳應熊這小子是要人傳給我聽,我叫他打斷這狗官的腿,他已辦妥了。”沐劍屏更是奇怪,問道:“他又為什麼要聽你的話?”齊樂微笑道:“我胡說八道,騙他一番,他就信啦。”徐天川道:“我本想趕去將他斃了,但想這狗官給人抬著遊街示眾,斷了兩條腿又不許醫治,如去殺了他,反倒便宜了這廝。昨天下午這親眼見到了他,一條狗命十成中倒已去了九成,褲管捲了起來,露出兩條斷腿,又腫又紫,痛得直叫媽。兩位姑娘,你說老頭兒心中可有多痛快?”
這時高彥超已僱了三輛大車,在門外等候。他也是天地會中的得力人物,但會中規矩,大家乾的是殺頭犯禁之事,如非必要,越少露相越好,是以也沒給方沐二人引見。齊樂尋思:“我包袱之中一共已有五部《四十二章經》,其中羊皮碎片我既已取出,這樣大幾本經書帶在身旁趕路,可別弄巧成拙,把自己給坑了。”沉吟半晌,想起書中韋小寶的小棺材,便塞了些銀兩給高彥超,悄悄的道:“高大哥,我在宮裡有個要好兄弟,給韃子侍衛們殺了,我帶了他骨灰出來,要好好給他安葬。請你即刻差人去買口棺木。”
高彥超答應了,心想齊樂的好友為韃子所殺,那必是反清義士,親自去選了一口上好的柳州木棺材,將她所給的三百兩銀子使得只剩下三十幾兩,除了棺木這外,其他壽衣,骨灰罈,石灰,綿紙,油布,靈牌,靈幡,紙錢等物一應俱全,盡是最佳之物,又替方沐二女買了改換男裝的衣衫鞋帽,途中所用的乾糧點心,還叫了一名仵作,一名漆匠。待得諸物抬到,齊樂和二女已睡了兩個時辰。
齊樂先行換了常人裝束,心道:“我奉旨到五臺山公幹,這可有得忙了,怎麼還有時候練武功?師傅這部武功秘訣,可別給人偷去。”當下將五部經書同陳近南所給的武功秘訣,用油布一層一層包裹完密,到灶下去捧了一大把柴灰,放在骨灰罈中。眼看仵作放好綿紙,石灰等物,釘上了棺蓋。漆匠便開始油漆。高彥超問道:“這位義士尊姓大名,好在棺木上漆書他的名號。”齊樂道:“他……他叫吳慈仁,人如其名,平時最是心慈仁愛。”吳慈仁便是無此人了。
四人休息了一會,和高彥超作別上道。齊樂道:“我送你們一陣。”方沐二人臉上均有喜色。二女坐了一輛大車,齊樂和徐天川各坐一輛。三輛大車先出東門,向東行了數里,這才折而向南。又行了七八里,來到一處鎮甸,徐天川吩咐停車,說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天色已經不早,咱們在這裡喝杯茶,這就分手吧!”走進路旁一間茶館,店伴泡上茶來,三名車伕坐了另一桌。
徐天川心想齊香主他們三人必有體已話要說,揹負著雙手,出去見看風景。
沐劍屏道:“齊……齊姊姊,你怎麼又是什麼香主?”齊樂笑道:“到這時候,可不能再瞞你們了,我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沐劍屏嘆道:“唉!”齊樂問:“為什麼嘆氣?”沐劍屏道:“你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怎地……”沒等沐劍屏話說完,忽聽徐天川喝道:“好朋友,到這時候還不露相嗎?”伸手向右首一名車伕的肩頭拍了下去。
徐天川的右掌剛要碰上那車伕肩頭,那人身子一側,徐天川右掌已然拍空,他左拳卻已向車伕右腰擊到,那車伕反手勾推,將這拳帶到了外門。徐天川右肘跟著又向他後頸壓落。那車伕右手反揚,向徐天川頂門虛擊,徐天川手肘如和他頭頸相觸,便有如將自己頭頂送到他手掌之下,立即雙足使勁,向後躍開。他連使三招,掌拍,拳擊,肘壓,是都十分凌厲的手法,可是那車伕竟都輕描淡寫的一一化開。徐天川又驚又怒,料想這人定是大內好手,奉命前來拿人,當下左手連揮,示意齊樂三人快逃,自己與敵人糾纏,讓他們有脫身之機。可是他們三人哪肯不顧義氣?方怡身上有傷,難以動手,齊樂和沐劍屏都拔出兵刃,便要上前夾擊。那車伕轉過身來,笑道:“八臂猿猴好眼力!”聲音頗為尖銳。四人見他面目黃腫,衣衫汙穢,形貌醜陋,一時間也瞧也不出多少年紀。徐天川聽他叫出自己外號,心下更驚,抱拳道:“尊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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