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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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必是大有來頭,該當問她們的門派來歷。”淨濟道:“那女子說:‘你要知道我們的門派來歷嗎?那容易得很,一看就知道。’突然出手,將弟子和淨清師弟都打了一記巴掌。她出手極快,弟子事先又沒防備,慚愧得很,竟然沒能避過。淨清師弟說:‘兩位怎地動粗,出手打人?’那女子笑道:‘你們問我門派來歷,口說無憑,出手見功,你們一看,不就知道了嗎?’說到這裡,晦明師叔祖就來了。”
澄識問道:“那位女施主出手打你。所使手法如何?”淨濟、淨清都低下頭去,說道:“弟子沒看清楚。”澄識問其餘二僧:“你們沒捱打,該看到那女施主的手法身法?”二僧道:“只聽得啪啪兩聲,兩位師兄就捱了打,那女子好像手也沒動,身子也沒動。”澄識向方丈望去,候他示下。
晦聰凝思半刻,向執事僧道:“請達摩院、般若堂兩位首座過來。”過不多時,兩位首座先後到來。達摩院首座澄心,便是到五臺山赴援的十八羅漢之首。般若堂的首座澄觀禪師是個八十來歲的老僧。二僧向方丈見了禮。晦聰說道:“有兩位女施主來本寺生事,不知是什麼門派,兩位博知多聞,請共同參詳。”當下說了經過。
澄心道:“四名師侄全沒看到她出手,可是兩人臉上已捱了一掌,這種武功,本派千葉手中是有的,武當派迴風掌是有的,崑崙派落雁掌、崆峒派飛鳳手,也都有這等手法。”晦聰道:“單憑這兩掌,瞧不出她的武功門派。師弟,你又怎地和他們動手?”齊樂道:“那藍衫姑娘先將他四個都打斷了手……”晦聰詢問四僧的手腕手臂如何脫臼。四僧連比帶說,演了當時情景。澄心凝神看了,逐一細問那女郎的手法,最後問齊樂道:“請問師叔,那姑娘又如何折斷你老人家的雙臂?”
齊樂懨懨道:“我老人家後領給那姑娘一把抓住,登時全身痠麻,她抓在這裡。”說著一指後頸。澄心點頭道:“那是‘大椎穴’,最是人身要穴。”齊樂道:“我反手想格開她手臂,卻給她在背心上打了一拳,痛得要命。我老人家急了,反過手去亂抓,在她……在她胸口抓了一把。結果她也急了,弄斷了我手臂,又將我摔在地下,提刀亂砍。”
眾僧聽她滿口胡言,面面相覷。澄心站到她背後,伸手相比,見到她後心僧衣的三條刀痕,吃了一驚,道:“她砍了你三刀,師叔傷勢如何?”齊樂搖搖手,道:“我有寶衣護身,並沒受傷。這三刀幸好沒砍在我頭上。”晦聰插嘴道:“師弟,這就夠了。”
眾僧這時均已明白,那女郎所以自尋短見,是因胸口被抓,受了極大羞辱。齊樂當時生死懸於一發,觀她衫上三條刀痕可知,急危中回手亂抓,碰到敵人身上任何部位,都不能說有什麼錯。她武功低微,給人擒住後拚命掙扎,出手豈能有甚麼規矩可循?澄識臉色登時平和,說道:“師叔,先前聽那女施主口口聲聲罵你不守清規,只道你真的犯戒去調戲婦女,致有得罪。原來那是爭鬥之際的無意之失,不能說是違犯戒律。師叔請坐。”親自端過一張椅子,放在晦聰下首,意思是說你不犯戒律,戒律院便管你不著,你是寺中尊長,自當對你禮敬。齊樂自忖無錯,便大馬金刀坐了下來。澄識見她神態輕浮,說話無聊,忍不住道:“師叔雖不犯色戒,但見到女施主時,也當舉止莊重,貌相端嚴,才不失少林寺高僧的風度。”齊樂聞言臉色變了變,悶悶嗯了一聲。
晦聰正要出言勸諭,般若堂首座澄觀忽道:“沒有門派。”澄心奇道:“師兄說這兩位女施主沒有門派?”澄觀道:“偷學的武功!她二人的分筋錯骨手中,包含了武當、崑崙、崆峒、點蒼的四派手法,在師叔背心上砍的這三刀,包含了峨嵋、青城、山西六合刀的三門刀法。如此雜駁不純,而且學得都並不到家,天下沒這一派武功。”齊樂大感詫異,說道:“咦,她們這些招式,你每一招都能知道來歷?”她雖知澄觀是高手中的高手,卻不知他八歲便在少林寺出家,七十餘年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博覽武學典籍,所知極為廣博。少林寺達摩院專研本派武功,般若堂卻專門精研天下各家各派武功。般若堂中數十位高僧,每一位都精通一派至數派功夫。
少林寺眾僧於隋末之時,曾助李世民削平王世充,其時武功便已威震天下,千餘年來聲名不替,固因本派武功博大精深,但般若堂精研別派武功,亦是主因之一。通曉別派武功之後,一來截長補短,可補本派功夫之不足;二來若與別派高手較量,先已知道對方底細,自是大佔上風。少林弟子行俠江湖,回寺參見方丈和本師之後,先去戒律院稟告有無過犯,再到般若堂稟告經歷見聞。別派武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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