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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燕要身份證，會把她惹惱。
當下，我讓諸葛晴明跟韓秋把身份證拿了出來，朝赫爾賓遞了過去，開口道：“赫隊長，他們倆的身份證能給你，但她的身份證實在沒法提供了。”
他盯著我打量了一會兒，有看了看我邊上的江小燕，眉頭一皺，用力一嗅，然後緊緊地盯著江小燕，也不說話。
被他這麼一盯，江小燕柳眉微蹙，臉色沉了下去。
我連忙拉了江小燕一下，然後對赫爾賓說：“赫隊長，我向你保證，她絕對沒問題。”
他好似沒聽到我的話，眼睛一直盯著江小燕看。
足足看了接近十幾秒的時間，他張了張嘴，好似想說什麼，最終也沒說話，而是朝我探身過來，附耳道：“陳九，她是不是屍體？”
嗯？
我詫異地瞥了赫爾賓一眼，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看出什麼了？
我嚥了咽口水，尷尬的笑了笑，輕聲道：“這個沒辦法告訴你，我只能向你請求，不要拿她身份證。”
他沒直接說話，而是再次盯著江小燕打量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行！對了，要是在鹽城遇到什麼麻煩，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拿起我手機，摁了一連串數字，又摁了一下通話鍵。
片刻時間，他自己手機響了起來。
他結束通話電話，將我手機遞了過來，笑道：“在鹽城遇到任何麻煩都可以給我打電話，記住，是任何麻煩。”
嗯？
任何麻煩？
難道他也是同道中人？
帶著種種疑惑，我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便領著他們三人下了大巴，徑直朝汽車站外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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