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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喊了幾句:“罈子,罈子!”

沒有任何反應。

她嘆了一口氣,先確定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很快地她便知道了自己是在離家約莫一百米的一個亭子裡,只要經過前面一個轉角便可以看到自己的家了。而之前那些不知道如何被忘了的回憶也突然又如潮湧一般浮現了出來——川小濤的那一張蒼白的臉、幾乎失去了溫度的嘴唇、那一句沒有說完的話以及自己在車站外面的那些發了瘋似的言行——都一一闖入了她的腦際。

果然,在亭子裡她就可以聽到那死了人才有的聲音,那般強硬地都往她耳朵裡鑽——這讓她更加確定了,腦中的那一切都是事實,而不是幻覺什麼的。

她雖然很不情願,卻還是挪開了自己的腳步,越是靠近那個轉角她的心便是越和那雙腳一般越覺得沉重——離那個轉角已經只有一步了,她突然停了下來,望了望那漆黑的夜空,除了那片黑暗之外,什麼都沒有。

那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比之前的每一件事都痛苦——雖然,這也都是每一個都會經歷的事情——生離死別,有誰能夠不去染指呢?

該面對的,總是需要你去面對的,不管你是不是願意。

她知道,踏過那一步就意味著自己已經完全從那種假象之中回到了現實——她在沒有看到那些東西之前,至少可以認為那些只是幻覺,自以為是幻覺!

就和她所想的一樣,那熟悉的大門口之前的紅色燈籠已經被白色燈籠給取代了,遠遠望去,顯得十分的悽清。

她又望了一眼那似乎還是那般漆黑的天空,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已經開始下雨——滴答滴答的,一滴滴打落到她臉上的時候,卻又像是紮在上面細針一樣,顯得那般生疼。

雨漸漸地大了起來,她卻沒有加快步伐,一點兒都沒有加快,依舊那麼慢慢地向前走著。

她知道,她所經過的那一片同樣漆黑的楓樹林肯定還和以前一樣是那般地清脆,可是,現在她卻不願意再往那邊看,哪怕只是一眼。

幾天前,那個雖然那麼柔弱卻還好好地活著的二哥——川小濤,就和她坐在他們的門口一起談論那些事情。

雨已經將她那一頭輕飄柔美的頭髮給完全打溼了,雨水順著她的髮梢流了下來,順著額頭,趟過眼眸,又沿著自己的臉頰落了下去。打落地上的時候,就如那玻璃瓶裡面的藥水一樣——聽不到一絲聲響。

而一個生命的隕落——就如她二哥,大抵也是如此——走得如此安靜,祥和,悄無聲息,似乎連存在過的痕跡都還沒有好好地留下,人就已經沒了。

那雨水是冷的,從來都是冷的,只是,那天的雨水對她來說冷得有些透骨了。

那白色的燈籠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奠字——就如他們兩個人之前所看到的一樣,這時候卻顯得那般刺眼。

“二哥!”她大喊一聲,又苦了起來,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在流淚,那冰冷的雨水早已讓她分不清了自己是不是還有淚水可流。

川小濤曾經對她說:“如果以後我要死的話,我一定要見了妹子才死,然後告訴妹子一個很大的秘密,那最好是在一個桂花飄香的季節。”他是笑著對她說的,那時候,她並沒有在意,倒是說道:“那我就要在你前面一點點死!哈哈,那樣你就不得不先把那個秘密告訴我了!”她記得自己笑得很得意,很得意。那時候,她七歲,他八歲。

想著,她哭得更兇了。

她爬上那雕刻並不十分精湛卻也可以明顯讓人看出來所雕刻的正是一對獅子而不是別的東西的石雕,然後猛地撕扯著上面的燈籠——那寫著奠字的大大的白色燈籠。

“這一定是假的是不是!這一定是幻覺是不是?!”她咆哮著,將左邊的那個燈籠扯了下來,狠狠地踩了幾腳,燈籠在地上燃燒了起來,然後,她又爬上了右邊那隻獅子,正準備將那個燈籠也扯下來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了。

“不要鬧了!”才幾日不見,他祖父已經蒼老了很多,正拿著那已經用了很久的柺杖狠狠地在地上敲著。

那嚇了她很大一跳,先是一愣,接著還是將那隻燈籠扯了下來,“這是假的是不是?只是你們太想我了,想我回來看看是不是?這一切都是幻覺是不是?我已經回來了,我已經回來了,你們告訴我,告訴我這都是騙我的,都是幻覺,二哥他還活著!”

雨水順著她的額頭又緩緩地落了下來。

模糊的視線裡,她看到大家都走了出來,隨著那逐漸開啟了的門,她已經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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