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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李景舉止親暱的事情,已經在前次查明元宵節花燈會那晚失火的真相之時,被汾陽王察知得一清二楚了,貞慧郡主覺得此時她要教訓李景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汾陽王聞言無奈地搖搖頭,眼神裡卻滿是關愛,親自攜了貞慧郡主的手,溫聲細語地將她又勸了進去:“有什麼委屈好好地跟爹爹說一說,別動不動地就甩鞭子抽人,你可是聖上欽封的貞慧郡主!”
貞慧郡主撇撇嘴,小聲嘟囔一句:“什麼貞慧郡主?上頭不是還有壽陽公主擋著……”
汾陽王聞言臉色一變,陰狠的目光瞬間掃向一旁伺候的貞慧郡主的貼身侍婢翠翹,見到翠翹嚇得瑟瑟發抖,躬身退出去之時,才又回過頭來,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地對貞慧郡主笑嘆道:“這話你在家裡說說也就算了,出去可說不得!”
至少,現在還說不得。
公主要麼是皇帝姐妹,要麼是皇帝的女兒,要麼是有過人的本事或是貢獻,可惜,貞慧郡主哪一樣都不佔。
她要是想越過壽陽公主,除非是汾陽王越過隆慶帝。
謀反篡位啊,他現在還不敢。
雖然不敢,卻並未曾因此而對貞慧郡主而多加責備,反而溫聲細語地耐心勸解著,全然一副慈父做派:“壽陽公主再跋扈,總是聖上一母同胞的親妹子,你下次再遇上她,可不能再仗著身份和她頂真了。郡主和公主,到底是不一樣的。若是你眼裡看不過去,只管不理會就是了。”
語氣隨意,說得好像壽陽公主是那無知村婦,根本就不值得貞慧郡主為之計較生氣一般。
貞慧郡主嘟著櫻唇,心中鬱氣難消,但是到底沒有再說什麼不得宜的話。
汾陽王見狀欣然一笑,伸手輕輕地扶著貞慧郡主的鬢髮,慈愛地笑道:“這才乖嘛~李景不過是隻喪家之犬,身敗名裂、惶惶不安,哪裡值得你一個金尊玉貴的郡主親自動手,沒的辱沒了自己。”
貞慧郡主一聽這話,立刻就明白汾陽王此番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李景的,頓時歡喜起來,從椅子上跳下來,屈膝福了福身,笑嘻嘻地說:“那就多謝王爺仗義出手啦!”
這番嬌憨的作態,把汾陽王逗得哈哈大笑。
當晚,李景在出門買醉澆愁,醉醺醺地回家時,被人套上麻袋,拖到僻靜幽暗的小巷裡,一頓猛揍兼侮辱。
可憐他已經不是中山伯世子了,身邊再也沒有了護衛保護,又因為覺得顏面盡失,所以出門連個小廝也沒有帶上,而他自己本就只會寫花拳繡腿,這會兒又喝得醉醺醺的,哪裡是那群大漢的對手!
身下的劇痛讓李景驟然清醒過來,可是他渾身軟得像根煮熟透了的麵條兒一般,根本就使不上勁,就連嘴巴也被堵上,只能發出徒勞的嗚咽,任由那群那大漢折磨暴打他。
那錐心之痛,慢慢變得麻木起來,李景看著那群影影綽綽的大漢,還有天上零丁的幾顆寒星,屈辱交加,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人也隨之軟癱在地,昏了過去。
“啐,晦氣!”一個大漢正好騎在李景身上動作,被他這猛地抬頭噴出的一口血糊了滿臉,罵罵咧咧地起身,一手提褲子,一手抹去臉上的血跡,還一邊用腳狠狠地踹李景胯下,“不是說養了一院子各式各樣的清俊小廝嘛,怎麼自己的身子骨兒卻這麼弱,這才沒折騰幾下呢!”
語氣十分鄙夷。
哪怕是氣昏了過去,李景依舊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子,可見那大漢的這幾下撩陰腳十分厲害!
“行了,金主交代要留他一條性命呢,你別一不小心弄死了他,害得弟兄們都沒有賞金拿!”一個大漢對著李景面上啐了一口,一把拉住同伴,免得把李景給踢死了。
大漢罵罵咧咧地說了些不堪入耳的話,又狠狠地在李景腰腹上踢了幾腳,這才罷休,和同伴們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直到腳步聲再也聽不見了,躲在巷子口那隻雞糞筐下的小春,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一絲縫兒,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形勢,生怕那群恐怖的大漢再轉了回來,一張臉上冷汗涔涔,慘白慘白的。
等了一會兒,見四周只有夜風輕輕的嗚咽,小春這才大著膽子推開雞糞筐,悄悄地往巷子裡走去。
藉著微弱的星光,只見李景渾身赤裸地蜷縮在地上,臉上身上俱是傷痕累累、青紅交加,一張臉腫得都看不出原來風流儒雅的俊俏模樣了。
小春只覺得心中一陣犯嘔,忙轉過身去,扶牆乾嘔了半晌,藉著清涼的夜風一吹,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人冷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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