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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期生被管家一句話堵得沒脾氣。
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是汾陽王府的大管家呢。
安期生只能無奈地等在花廳裡,心如煎熬。
好在很快汾陽王世子李崇信就過來了,聽安期生說了事情的始末,當即就怒了:“裁雲坊被奪了生意,損的是誰的臉面?你且回去等著,這件事情,父王必然會有交代!”
得了李崇信這話,安期生一顆心頓時放回了肚子裡,忙拱手作揖道:“如此,就勞煩世子爺了。小人這就先回去守住裁雲坊,靜候世子爺佳音。”
李崇信是汾陽王的嫡長子,未來汾陽王府的掌舵人,他說話自然擲地有聲,從不放虛。
李崇信也是這樣以為的。
隆慶帝接連對裁雲坊動手,要收拾的不是裁雲坊,而是汾陽王。如果汾陽王倒了,汾陽王府不再了,那他這個世子爺還有什麼用處?
所以,此事決不能一退再退!
李崇信想得明白,他唯一不明白的是,當汾陽王回來聽說這一訊息之後,竟然很淡然地吩咐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提起了。”
不但如此,還特地吩咐人去裁雲坊給安期生傳話,安安分分地做生意,不許惹是生非。
“父王?”李崇信一臉不解和不甘,抑制不住道,“不過是區區芙蓉裳,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新封侯爺,您怕他做什麼?”
汾陽王瞟了李崇信一眼,沒有說話,然而臉上的失望毫不遮掩。
李崇信的憤憤漸漸地換做了忐忑,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乖順地垂首道歉:“是孩兒魯莽了,還請父王莫怪。”
神情不甘,更不安。
汾陽王見了李崇信這幅模樣,非但沒有鬆一口氣,反而皺起了眉頭。
這樣心思短淺又畏畏縮縮之人,將來只怕難以承擔起汾陽王的重責。
好在,他也不怎麼在乎汾陽王的榮耀和權勢,否則,拼卻廢嫡長的汙名,也將這汾陽王世子之位易主不可。
“我問你,武安侯是新封的小小侯爺,難道為父就不是新封的異姓王了嗎?”汾陽王耐著性子教子。
時機未到,汾陽王府還不能倒,即便是李崇信難堪大任,眼下他也只能將就著用了。
李崇信聞言鬆了一口氣,他不怕汾陽王教訓他,只怕汾陽王放棄他,便立即恭敬地答道:“雖然同是新封,但是侯爵與王爵卻是天差地別。何況武安侯出身鄉野,無論是學識還是謀略,均無法與父王相提並論。
“當初平定晉王叛亂那一戰,武安侯固然功勳卓著,但是身為大元帥的父王更是殫精竭慮,指揮若定,最終一舉平定了叛亂。
“聖上怎麼能厚此薄彼,切割裁雲坊的利益給芙蓉裳呢?”
汾陽王聞言眉頭緊皺,嚴肅地訓示道:“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亂說了!裁雲坊是裁雲坊,和我汾陽王府有何干系?”
李崇信聞言一驚。
汾陽王皺眉看著他,耐著性子解釋道:“裁雲坊的東家是安期生,芙蓉裳的東家卻是馮異,聖上器重武安侯,分些生意給芙蓉裳,是皇恩浩蕩,豈容得你在背後說三道四?”
雖然大家都清楚這背後是怎麼回事,然而面子上卻不能說破。
聽汾陽王這麼說,李崇信心裡愈發地涼了。
這意思,是要讓裁雲坊自生自滅,徹底放棄這塊肥肉啊!
雖然眼下汾陽王府不是由他當家作主,裁雲坊每年的鉅額盈利也非他所能接手動用的,但是不論是汾陽王府還是裁雲坊,早晚不還都是他的嘛!
現在這麼一大塊肥肉就這樣隨便放棄了,他怎麼想都不能甘心。
更重要的是,汾陽王眼下被隆慶帝步步緊逼,非但不思防範阻止,反而步步後退,誰知道將來汾陽王府傳到他的手上的時候,是否還保得住這個名字,更別說是財帛權勢了。
“父王……”李崇信還要再勸。
“出去!”汾陽王毫不容情地打斷他,面上再無一絲忍耐。
李崇信雖然憤憤不甘,然而見汾陽王已然動了真怒,卻也不敢再多說,只得暫且壓住滿腹的怨憤,拱手恭敬地退了出去。
至於私下裡甘不甘心,動不動作,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汾陽王看著那日漸遠去也日漸挺直的背影,揉揉眉心,只覺得比面對貞慧郡主時還要心累。
到臘月,近年關,裁新衣。
馮淑嘉早就將新衣的款樣交給了繡娘們去縫製,此時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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