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五章 失去,嬌悍,畫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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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作為社長竟不知道,荔山詩社當初結社,是為了騎馬射獵嗎?”壽陽公主攏了攏梳得整齊的鬢髮,嘲謔地笑道。
貞慧郡主暗自咬牙,面上卻高傲地一挑眉,反問道:“怎麼,莫非公主不敢,才故意一再以言辭推脫的?”
要不是最近汾陽王一再叮囑她低調行事,她連這一句“公主”都欠奉。
心中鬱郁,又有意張揚,貞慧郡主說完一甩馬鞭子,那破空之聲頓時驚得眾女都齊齊變了臉色。
她們當中大多是嬌生嬌養的貴女,平日裡騎騎馬撐個面子就算了,射獵什麼的是幾乎不碰的,若是貞慧郡主真的卯足了勁要大家騎射比賽一較高下,那她們能不能駕馭住身下飛奔的馬兒都不好說呢。
真有那稍善騎射的,也不敢和這樣氣焰高漲的貞慧郡主爭鋒啊!
就是貞慧郡主一脈的人,見狀也都吃了一驚,貞慧郡主敢和壽陽公主叫板,她們可不敢對壽陽公主刀箭相向!
“非是不敢,而是不能。”壽陽公主忍著心裡的怒意,笑道,“只是為了爭荔山詩社社長一職,就以騎射定輸贏,未免有失斯文。你願意這麼做,本公主卻無法奉陪。”
說罷,壽陽公主無意再和貞慧郡主,一緊韁繩,就要調轉馬頭離開。
眾人見狀,都齊齊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貞慧郡主卻不願意就此放棄,一調馬頭,直接擋在壽陽公主前面。
“你做什麼?!”壽陽公主機板起臉呵斥,“竟敢擋了本宮的路!”
貞慧郡主見壽陽公主動了怒,不但不動怒害怕,反而笑了起來:“邀公主一比罷了,公主何至於如此惱羞成怒?莫不是怕了我不成?”
壽陽公主氣得雙手握緊韁繩,臉色漲紅。
貞慧郡主卻依舊不依不饒:“公主若是真的怕了,那不如干脆將荔山詩社社長一職拱手相讓好了……靠著身份地位一直強佔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公主難道不覺得心虛嗎?”
說起來她第一次和壽陽公主正面起衝突,就是為了爭奪這荔山詩社的社長之位。
爭來爭去爭了這麼多年,她其實已經不大在意這個所謂的詩社的社長之位了,但是卻咽不下這口氣。積怨太深,現在唯有奪回這社長之位,才能讓她在心底徹底放下這件事情了。
一聲輕笑自壽陽公主身後響起。
馮淑嘉見眾人聞聲朝她看了過來,無視貞慧郡主那噴火的眼神,策馬上前笑道:“不知郡主這‘心虛’一詞從何而來?您難道忘了,之前上巳節時,荔山居士可是曾親自贊過公主寫得詩詞清麗自然、情思纏綿。
“荔山詩社本就是因為大家都仰慕荔山居士的才學而聚集結社的,那由獲得居士首肯的公主擔任社長一職,難道不是實至名歸的嗎?
“或許,是郡主對於居士的評價心中不服?既如此,那也該去找居士重新探討一番才是,恰好居士就在此處……”
“你給我閉嘴!”貞慧郡主一聲暴喝,緊跟著手裡的馬鞭子就甩了出去。
在荔山居士面前輸給壽陽公主,這可是她心中最大的痛,今生最大的難堪,可馮淑嘉竟敢當著這麼多的人揭她的傷疤,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貞慧郡主到底驕縱慣了,又一直覺得馮淑嘉不過是她家養的一隻狗下的狗崽子,卻三番五次地給她難堪,這會兒見眾人都順著馮淑嘉的話點起頭來,哪裡還忍得住,當下暴喝動起手來。
眾女驚呼一聲,有那膽小的甚至還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什麼血淋淋的場面。
然而等了許久,卻並沒有響起想象中的驚馬聲、跌落聲和痛呼聲。
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馮淑嘉正穩穩地騎坐在馬上,一手拉緊韁繩,一手拿住貞慧郡主甩過來的馬鞭子,粉面薄怒:“怎麼,郡主這是打算濫用‘私刑’,打殺朝臣的家眷嗎?”
什麼“私刑”“打殺”的,這話說得也太狠了一些,直接將女子之間的鬥嘴爭勝上升到了施暴害命的程度。
眾女一驚,慌忙去勸解。
尤其是貞慧郡主一派的人,聞言連忙都一窩蜂似的湧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勸說貞慧郡主消消氣,不值得為了馮淑嘉動這麼大的氣,云云。
這要真是鬧了起來,貞慧郡主可以依仗汾陽王的權勢免除災禍,她們可就要遭殃了。
馮異如今深得隆慶帝的依仗,馮淑嘉自己也成了京城的名人,早不是原先她們能夠隨意輕視的家世根基淺薄的小姑娘了。
壽陽公主第一時間派隨扈將馮淑嘉保護了起來,隨後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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