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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師兄,那藥是哪裡來的?”我歪頭誠懇請教,果見他略微窘迫,臉色可疑地一紅。“該不是五道……”我忙又吞回話音,卻見他不置可否地點頭認了。
這種藥,竟然也會是五道堂出品?沉思半刻,眼前忽然一亮。
“那日……那日在沁州柳家,柳雲揚他?”他必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所以我善意地只說了個頭,等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李斐隨即站住腳步,面色凝重地看我一眼。
“心兒,那時……”
“你不用說,我明白的。”那夜柳家被害四條人命,若不是我之前被失去神智的柳雲揚牽制住,後又鬼使神差跑到庭院中避了一晚,根本沒有可能逃得掉那一劫。我現在也猜著了他的想法是不?握著他的手緊了緊,我釋懷一笑。“你是要救我的是不是?那時的你尚自身不由己,我能理解的。而且說到底,我還是要謝你的,只不過……我連累了那麼些人……”我不覺有些哀怨,心情驟然一灰。
他拉我到僻靜處,面容正好隱在暗影中。“心兒,你沒有連累誰的……以後也不要再說‘謝’字,好嗎?”交握的兩隻手被他提至胸前,我感覺到一股涼意竄入手臂,他得袍袖倏忽已滑落幾分。
不要我說謝謝,可我還有好多感謝沒有說出口啊……
“那我想要感謝你的時候,怎麼辦?”
淺笑一聲,幽幽吐息暈熱了我裸露的手指。我知他並無半分曖昧挑逗之意,可心頭還是禁不住起了波瀾。
“你若真的想謝我,就好好呆在家裡,哪兒也不要去。”
“怎麼,你怕我給你惹麻煩嗎?”這豈不是變相囚禁?我故作生氣推開他的手,又馬上被他抓回。
“心兒。”他沉聲低喝,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可大抵也猜得出我又說過火了。
“我說笑而已嘛,師兄莫氣。”我自然知道他是關心我,若是怕麻煩,老早就不用理睬我了。“啊,這麼說,在酒樓……”我狐疑地又拉他站回亮處。“你想速戰速決是不是?”
以為他會為自己的預先埋伏解釋一番,誰想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前伸出指尖推一下我的額心。呃,這是幹嘛?我又不是小孩子!腳步急急地追上去,卻見他停在一個攤子前面。
“師兄,他們要是醒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夫妻間,還能有何事?”那語氣有些怪,可我聽不出他說此話時到底算是什麼語調。見他徑自拿起什麼東西放於掌心賞玩,低頭一看,只是一個葫蘆做的小娃娃。
夫妻間啊,是啊,夫妻間……夫妻間就不會有事了嗎?心裡忽然湧過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哪裡知道夫妻間的事啊!
“師兄,你可別忘了還有‘欲速則不達’這一說哦。”
“瞧,這個怎樣?”一隻葫蘆娃娃被他塞進我的手心,兩隻小辮子正一顫一顫的。
“這是……呀,不倒翁啊!”我倒是真的它稀奇,自從來到此地還沒有見識過這些小玩意兒呢。“呵呵,沒想到這時代……啊,這兒也有賣這個東西的啊!好玩兒……”我笑嘻嘻問過賣家價錢,打算買下討個歡喜,壓根忘了方才李斐已把酒樓之事繞過不談了。
“再去前面看看吧。”轉眼間李斐已付了錢,拉著我不由分說又往前面的人群擠去。手上還握著那個小小的葫蘆娃娃,那一對撲稜稜的朝天辮輕盈地顫啊顫,好似連我的心也帶動地一起顫起來。我忽然又有種無功受祿的感覺,剎那間想起以前好多人送我的東西,什麼簪子、鐲子、墜子的,直覺想要婉拒或者日後把錢還給他。但……現在的我和他,送東西給對方似乎也很正常啊。心念轉了幾轉,不覺李斐已拉我走進人海深處。他寬闊的脊背微側,臉上側影稜角分明,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便見一團暖氣氤氳開來。夜色漸濃,不覺也有些冷了,但街上賞燈逛街談笑的人卻不見減少。美麗的夜空正上演著煙花匯演,一團團絢麗奪目的煙火花簇爭先恐後綻放著,延伸著,五彩繽紛的火焰將底下的人兒也照耀得在心頭開起花來。路旁時時有人駐足燈下或觀賞或猜燈謎,偶爾還會聽到幾道尖聲叫好。我心一癢,便反拉著他朝路旁走去。
“陪我去猜燈謎吧,那邊好熱鬧呢。”
頗為艱難地擠進人叢,捱得近的幾盞花燈下面墜著的字條都已被摘光了。不甘心地再深入幾步,終於找到一片鮮少遊人踏步的區域。我好奇地扯住一張字條,對光一看,眉心不禁皺緊。
“田界無田,出手無手,打一字……”字條已被李斐摘了下來,我還在冥思苦想。“什麼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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