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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一夥兒的?如果是同一幫人乾的,那,始作俑者就極有可能是信王府了!
可是,這麼做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張皮子,今天我先放過你……”
“啊,謝小姐!多謝小姐網開一面啊……”他“嘣蹦”磕頭如搗蒜。
“先聽我把話說完!”
先前的幾位護院大哥送我到留雲閣之後就回府了。店裡的夥計們正在前廳張羅生意,我們悄悄由後門進來時也沒有被人發現——畢竟私審嫌犯是不合法的,我必須低調行事。
“張皮子,你也有手有腳,又不是老態龍鍾走不動路,光明正大的好營生多的是,怎麼不能有口飯吃?哪天娶了媳婦成了家,你也得學會行善積德啊!要不將來生了兒子都沒……”我尷尬地壓下話頭,繼續說道:“你別看我生在有錢人家裡,我長到這麼大花的錢也沒超過十兩銀子……不過,你也不信吧?”
“……”果如所料,他疑惑地看著我,眼光中猶有懼色。
“唉,你起來說話吧……”看來是那幾位護院嚇到他了吧?個個壯的跟牛一般,跟在我這麼一個頤指氣使的富家小姐身後,一定像極了作威作福的官僚階級吧?
“你那天偷了那個老人多少銀子?”
“……六兩。”
“天哪,六兩啊!夠平常人家吃好幾年的了,你全都花掉了?”
“沒,沒有……小的還留著幾兩銀子,想等到過冬時置辦些皮貨……小的一定儘快把錢還上,還請小姐寬限幾日!”
“你先別急……有些事,我倒是要請你幫忙了……”
遠處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我急忙交代了皮子幾句,讓他從後門先溜走了。
門又“吱嘎”地開啟,一個小夥計抱了些賬簿樣的厚本子走進來,沒想到會見到我,驚得手一鬆,懷裡的東西刷拉拉地掉在了地上。
“啊,小姐您什麼時候來的啊……”他問了安,忙亂地斂起地上的本子拍了拍,重又抱回胸前。
“來了有一會兒了,見你們忙著就沒說……這些是最近的訂單麼?”我故作閒適地捏著團扇輕輕搖著,漫不經心地接過一本翻了翻。
“是的。掌櫃的要小的放在後廳,說小姐想看的時候就能看得到……”他幫忙堆好那一摞訂單簿子,託手一揖退下了。
我平復了心情,開始認真地翻看那些含著墨香的簿子。工工整整的筆跡是肖掌櫃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這個人就是這麼認真,事事親力親為,可也就是太過於認真了,才缺乏創新和變化,總是固守著老一套的經營模式和理念,使得原先的金碧齋生意每況愈下。
我雖然沒修過工商管理,但也明白無論哪朝哪代,做生意也一定是追求新鮮和創意的行業。
看著一筆筆訂貨記錄,正暗自為自己對留雲閣的改造感到欣喜,恍然間卻發現一個驚人的地方——
從開業至今半月的時間,整整十筆價值超過百兩的訂單裡,竟然有四筆都寫的是吳則北的名號!!
甫自平靜的心此刻卻驟起波瀾。
吳家,果然是有備而來。
吳則北,他想要博取我的好感,不是麼?
蟾伏金桂鑲玉簪一件,價值一百兩!
碧荷百花金步搖一對,價值兩百六十兩!
富貴牡丹點翠釵五件一組,價值兩百兩!
蟠龍谷紋環形佩一件,價值三百兩!
十五天裡,在留雲閣砸進了八百多兩雪花銀,任是哪一家的生意也不能這麼個做法啊!
無措地對著這一堆紙片,忽然覺得像是一道道咒符一般纏繞眼前,讓我心神不安、方寸大亂。
我原本只有一個敵人,可現在……
“小姐……”肖掌櫃的出現打斷了我凌亂的思緒。我放下手中的簿子,整理了一下衣裙,起身出了大廳。
“什麼事?”
“小姐,墨染軒的吳掌櫃來了……”
該面對的總是躲不了的,何況我不正期待著正面交鋒的那一天快些到來麼?
當再次見到外廳茶座旁坐著的吳則奇時,他面上那坦然的神色霎時衝散了我預備刁難他的打算。
“吳則奇……愧見丁大小姐。”沒有絲毫的客套和寒暄,他一上來就一副請罪的架勢。
“吳掌櫃言重了,辛兒怎麼受得起啊……”之前是曾想過,再次見面一定要慢待他。可現在他這一招以退為進,倒是真的叫我無法施展了。畢竟,我現在代表的是丁家,哪裡由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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