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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啊……
我原本只想要順其自然、兵來將擋地應付命運的安排,以為這麼著,新的生活就要到來了。
可是,現在不還是像以前一樣麼?
我還是那個懦弱沒有主意的史謙謙,我還是那個自以為謹小慎微實際卻粗心大意的糊塗蟲,我還是毫無計劃性、毫無主動性……
改變,改變——改變一個人為什麼這麼困難?
我困了,累了倦了,真的真的不想再折騰了……迷迷糊糊中,我還是支撐不住趴在桌上睡著了,可朦朧中我像是又醒了,似乎看到有一個人站在我面前,她還穿著鮮豔的金黃色襦裙。我想要說什麼,可是卻怎麼也發不出聲,說不出話,只能半眯著眼睛看著她,看著眼前的整個世界漸漸模糊一片。
她伸手解開了我頭上的裹巾,順滑的青絲頓時傾瀉而下,我似是聞到了發上熟悉的香氣。
“也來過了,就別浪費時間了……”她似憐惜地挽起一縷,“回去吧……”
回哪兒去?我想問的,可是任我拼盡力氣卻也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她悠然走遠,逐漸遠離了我的視線。直到睡意再度襲來,我又失去了意識……
睜眼時,窗外漆黑已然入夜。想著方才似真似幻的夢境猶自有些黯然,等迴轉身來,腦後如瀑的長髮適時滑到胸前,滿滿的掬了一手——竟然是散開的!
第二天,黃大嫂那兒還沒來訊息。可我卻實在是耐不住了。
昨晚一整晚都沒睡著,我心慌慌地一直在想那個奇怪的夢,在想那個女的究竟是誰,是人是鬼,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可想到大天亮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吳哲威一早就抱著他的書啃去了,我也識趣地躲了他個清靜,也躲了那個聒噪的孫成蔭,自己出了會館。不自覺的,繞著繞著又到了柳家大門前。
想到自己三番四次來這裡未免招人耳目,於是就要離開,剛要轉身時卻聽一聲“老爺好走”,我生生止住腳步退了回來。
柳墨眉?!我激動地伏在拐角處向著不遠處眺望過去,果然見一個四五十歲樣子的老先生一個箭步上到馬上,一甩手一揚鞭便向這邊加速奔了過來。
我心口一窒,急忙又躲進牆後,不一會兒就聽“駕駕”幾聲,一隊人馬前前後後七八人招搖過市,揚塵而去。
街邊還有人在議論著,說難得見柳老爺這麼興師動眾地出趟門,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我卻來不及細聽其中內裡,連忙向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人與馬比腳力自然是不自量力,我不是神行太保,也不會傻到做那些無用功。一路向路人打聽訊息,一路循著人聲鼎沸之處追過去,竟真讓我在鬧市區找到了他們!
呵呵,我暗自慶幸著——幸好之前打聽了些關於柳家的花邊新聞,知道這柳墨眉動輒不會出門,出則必以馬代步。何況憑我方才的觀察,他們隨身並沒有攜帶什麼遠行必備的東西,所以估計去得最遠,也就是城郊吧?嘿嘿,這麼光明正大的出行自是不怕人圍觀的,我跟去湊個熱鬧總可以吧?
果然是出了大事,前面哄哄嚷嚷地聚了足足幾百人,把那處稍空闊的地界圍得水洩不通。我身高不夠,只能跳開了人山人海,到離人群更遠處找了個二層茶樓,卻不想連樓上也是人滿為患。
這兒的看客們都一致地緊盯著遠處的現場,一個個把觀景臺圍得嚴嚴實實,根本沒人搭理我。我一著急,一把抓住路過的一個小二,“小哥,出什麼事了?”
他沒有馬上回我話,而是一副警惕的眼神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我急忙鬆開了手。
“客官……京城來的?”
難道我說話有塏城口音?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他卻立馬又換了一副不屑的表情,“京城來的,能耐啊……”
“哎……”被這平白一擠兌,本想理論幾句的,可轉念想到現在的處境,萬事都要低調,於是不甘地白了他一眼,扭頭就下了樓。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樓下像是趕集一般又聚來了更多的人,吵吵嚷嚷的興奮異常,紛雜聲中終於聽得,這場子裡搞的似乎是選什麼花魁之類的活動。
鬧了半天還是一個風月場所……我暗暗笑自己算盤落空,沮喪地從人群中又退了出來,不經意間卻撇到人海之中最高處搭著的高臺上,正從下面走上一個人來。
人海中立即爆發出一陣莫名的掌聲來。
看到那個人的臉的一剎,我幾乎要暈倒在當場——孫成蔭!怪不得……
他一上場就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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