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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也不敢真喝那水,只是覺得端木易這等行為甚是窩心,居然堂堂大軍師為她一個卑賤的奴婢親自倒水,心中感動不已。點點頭道:“小公子特意支開了奴婢,帶了些東西打算逃走。可是被孟巖逮了個正著,奴婢原以為孟巖大人必會制止小公子這封魯莽的行為,可是孟巖大人非但不制止,還跟著小公子一起跑掉了。奴婢知茲事體大,這才來稟報易先生。”
“你何以憑證說小公子是逃跑的?”端木易越發覺得可笑,想來孟巖也栽在玉嬌手裡了。嘖嘖嘖……那小妮子可真不簡單。
淺眉側眸道:“唔……奴婢看見小公子揹著個大包袱。後來……後來包袱就背在孟巖身上了。”
“哦?”沒辦法,在玉嬌面前,任何人都有淪落為苦力的可能性。想到此,端木易抿著唇微笑,目光柔柔地看著淺眉,又問,“還有呢?”
淺眉的臉熱燙,避開端木易的視線,噎蠕道:“奴婢還聽到,小公子要去麟河。”
“麟河?”聞言,端木易陡然臉色劇變。
麟河?玉嬌為何要去麟河?今夜麟河定有變數,若她與秦丹朱正面相撞,這麼久以來諸葛均的苦心謀劃與拉攏可就都成空了這個想法一閃而逝,緊接著而來的,便是滿心的擔憂充斥胸膛。
為什麼他第一時間擔心的是諸葛均以及南臨的未來,而不是玉嬌的安危呢?原來……這才是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嗎?
他清夜捫心,竟有些迷惘。
“易先生?”淺眉低聲提醒他,若再不派人追蹤,恐怕玉嬌真的要跑了。
端木易低嚀,點點頭揮手示意她下去。
淺眉吃驚:“易先生不打算追小公子回來了麼?”
端木易搖頭:“讓我想想,你先下去吧”
淺眉嘆了口氣,只好將點心盒放下,道:“這裡頭是小公子親點的松花糕,這會兒還熱著呢。聽說易先生今晚不曾進食,不如就把這些吃了吧”
端木易古怪地瞟了她一眼。
淺眉自覺多話,立刻低下頭:“奴婢告退。”出了端木易的房間。
“松花糕?”端木易心中一凜。
松花在南臨意寓離散,這真是個不好的兆頭。
眉心陡然一痛,他拿手捏了捏鼻樑。隨即,嘴角便浮出了一絲笑:“玉嬌嗬……我的小公子……”你為何,總要考驗別人的耐心呢?
他輕輕搖了搖頭,終於負手出了房間,未告知任何人,獨身離開了租住的院子,朝城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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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知己知彼
冷夜煙波,麟河冰凍,卻果真有三兩船舫點著游龍似地花燈,漂浮在冰水之上。
船上歌舞徜徉,鶯燕歌喉婉轉又動聽,在夜風之中徐徐飄蕩過冰面,滑向黑暗中。像無盡的弱水中那僅僅獨屬於他人的一瓢,點滴之間融入水乳,讓人辨不清蹤跡。
看來秦丹朱果真將燕舞摟裡最好的姑娘都弄上了船。依玉嬌看來,不是這秦丹朱過分好色,那就是對這些人另有所圖了。煙花之地的姑娘不乏姿色,但是秦丹朱又是何其人也?他乃東埕國三太子殿下,見過諸多絕色美人,又怎會流連麟州城的女色呢?所以玉嬌斷言,這秦丹朱定是以這些姑娘為掩護,暗地裡不知道要在這麟河上幹些什麼勾當呢因秦丹朱大冬天的遊河賞月,沿岸就有不少士兵把守。黑黢黢地都像雕像似地杵在岸邊,健碩地仿若黑塔一般。
孟巖拉著玉嬌躲在一處高地,借寒冬的枯蒿遮身。不過凜冽的冬風還是將玉嬌懂得連番哆嗦,嘴唇醬紫。她不得已拉住孟巖的大袍子捂在胸前,問些關於秦丹朱的事情。
“他在朝安時,可曾這般放蕩?東埕國的儲君又是誰?”前一個問題她不知道,但是這後一個問題她用腳趾頭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事這個秦丹朱了。四國心照不宣的協議,所有儲君都必須作為他國質子,諸葛均就是個活例子。所以秦丹朱不可能事那個儲君。
那麼,玉嬌就很有興趣知道,東埕國的儲君到底是去了哪個國家做質子呢?該不會是——南臨吧?唔,很有這個可能性。
一面還在自我遐思,孟巖已經一本正經地為她科普。語調波瀾不驚地道:“秦三太子並非酒色之徒,反之,他為人謙和禮賢下士,門下食客數以三千也不為過。”
“哦……”這不就是孟嘗君麼?表面看如此,可是深入一想,可就不簡單了。
見玉嬌有所瞭然,孟巖立刻閉緊了嘴巴。對玉嬌的刁鑽他已經領教過,但是關乎聰慧的話,他還是有些懷疑的。光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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