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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怕公主後悔守不住。”太后絲毫不為之所動,她是何等眼力,早已看出鸞祺對齊王別有情懷,乘了這個機會,索性拉下臉來,正色道,“女人總是要嫁人的,你雖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可到底還脫不了是個女人,萬事須要記住自己的本分才好!”
說罷,也不看她一眼,轉身甩袖而去。
鸞祺聽得幾欲斷腸,撲在地上痛哭不已,。齊王起身站好,其實鸞祺的深情他早有覺察,平日裡避之不及,此時見她一味埋頭傷心,也不方便親自去安慰她,皺眉喚來婢女道:“好好服侍公主。”然後整了整袍襟,走出書房回寢室梳洗更衣。
眾婢女上前攙起鸞祺,扶到湘妃榻上,見她哭得金鈿歪斜鬢角蓬鬆,臉上胭脂也花糊,忙找來面水擦臉,又開啟玉篦嵌寶匣,勻粉調脂重繪妝容。鸞祺也哭得累了,隨她們手上擺弄,暗地裡卻仍不甘心,思前想後,咬牙切齒,等收拾完了,推開眾人,自己大步走出去。
她也不知唐流人在哪裡,只得去少相府邸打聽,進了大廳,卻見少相坐在椅上,一手執卷,眼光落在別處發呆。
“隆,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呢!”鸞祺又哭,上去拉住他衣袖,“澶真要討那賤人進門?我們可不能讓那壞女人太得意了!”
“是嗎?”少相淡淡地道,無精打采地苦笑,“如果澶自己願意,又關你我何事。”
“可是澶一定是不願意的。”鸞祺急,“那女人曾是他的妾,他連碰都不碰她,怎麼會喜歡她呢。隆,澶值得最好的女人,他的妻子應該是出身高貴的女子。”
“我不關心。”少相轉過頭去,復又掌了書卷細看,可每個字竟都似不識,盯住許久,長嘆一聲,把書本又拋開。
“你怎麼了?”鸞祺奇怪,“昨天晚上你告訴我時,還是那樣衝動,怎麼一轉眼就變了?你不關心澶了嗎?”
“我不關心。”少相冷冷看她,“昨天晚上我大約是多喝了幾杯,有些話說過了頭,今天早上起身後就全忘了。”
“可是……”鸞祺見他翻臉推得一乾二淨;傻在當地倒也沒了主意。呆了半天,恨恨道:“好,你們都無所謂,只有我是在意的,那個唐流人現在在哪裡?我要去仔細瞧瞧她,這些日子她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竟騙得皇祖母如此重視。她現在在哪裡?齊王那兒?還是太后那兒?”
“你大概不知道。”少相聞言冷笑,“她現在在齊王府的私牢裡,連同當初驃騎莊的餘黨關在一起。”
“什麼!”
“很不可思議,是不是?”少相笑,眼中卻是冰冷,“我也不明白呢,只是太后的命令無人敢違抗,公主,如果你真那麼在意,不如自己去檢視一下,那女人如今的模樣只怕真要令你大吃一驚了。”
第四節 道傷怨最容易
唐流一夜未曾熟睡,天亮時,她低頭看懷裡燻兒紅撲撲的小臉。對面牢欄裡平端坐支肘閉目養神,視窗一縷初晨陽光投在他臉上,輪廓清秀,如此英俊,與初見時分毫未變。
她嘆氣,轉頭面向牆角,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們入牢時已是下午,長青單獨關在牢裡,見阿流進來,大是不解:“怎麼回來了?”一眼瞟見平,更是吃驚,“你怎麼也來了?”
平苦笑,侍衛開啟牢門,把他與長青關在一起。
“驛館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長青不放過他,滿身的傷口已被包紮整齊,他忍痛站起來,盯了平道:“為什麼齊王會派人來抓我們?請將軍給我一個解釋。”
這個疑問在他心頭盤繞了許多天,如骨梗喉不吐不快。
平抖衣而坐,淡淡道:“傅將軍,羅莊主的來歷你是清楚的吧?”
“那又怎麼樣?”長青一愣。
“那就是了。”平不慌不忙地道,“那我就從來這兒之前開始說。”
他仰頭示意長青坐下,“你身上有傷,這事一時也說不清,傅將軍,請坐下耐心聽我解釋。”
“好。”長青席地而坐,雙眼眨也不眨地看他。
“驃騎莊出事後,皇上立刻下令回朝,只留下齊王少相駐紮此地追蹤餘黨,我自然是護駕皇上一起走的。”他頓一頓,看了眼對面的唐流,道:“到了京中後,也曾打聽過訊息,又見了上報的名單,以為一切大局已定,不是我小看羅莊主與傅將軍,只是你們人單力寡,齊王少相領功不過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長青連連皺眉,到底沒有反駁出來。而唐流在對面低頭細聽,又見他眼光瞟來,明白他指的大局已定,包括了自己逃出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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