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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裡,江傳雄有多辛苦,沒有人比甄慧媛更清楚。自江月庭歿了之後,江傳雄沒有一晚是睡得安穩的,有時還半夜起來,或對著江月庭的畫像輕嘆,或望著窗外的夜色發呆,這些,自然也只有甄慧媛知道。
甄慧媛常恨自己不是男兒身,不能替他分擔外面的事。
“老爺,你自己也得全力應對首輔爭奪賽的事,不如請一個人來教棠兒吧。”甄慧媛輕聲提議。
江傳雄屬於瘦高體型,加上外形儒雅、雋秀,因此總給人文弱有餘剛勁不足的感覺。
這些年,看著他忙上忙下、風裡雨裡的,甄慧媛總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
“眼下恐怕不行,”江傳雄搖頭道:“這一個月裡,棠兒無論如何也得達到參賽水平。而棠兒現在是什麼水平,怎麼教才合適,我是最清楚的。”
六月份的比賽,無論他,還是江月棠,都不可以輸。
因此,他們必須全力以赴。
在這麼緊要的時期,他如何放心將女兒的教育問題假手他人?
可如果他親自教江月棠,他留給自己準備應試的時間就不充足了。
甄慧媛斟酌了一下,道:“就這次比賽來說,你的比她的重要。”
如果兩個都面臨巨大的挑戰,她希望先保住丈夫的首輔之位,至於女兒此次的謀士晉級,能透過自然是求之不得,沒透過也不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儘管她當然也不希望女兒輸。
“這兩件事都一樣重要。”江傳雄拍著甄慧媛的手背說。
他比甄慧媛想得遠、想得透。他知道如果江月棠此次比賽輸了的話後果會有多嚴重。
甄慧媛見他堅持要自己教,便道:“好吧,只是太辛苦你了!”
江傳雄笑,在她的鬢角處輕親了一口,道:“有你照顧著,我不會有事的。”
他看似淡定從容,心潮卻暗暗翻湧。
這夜,江月棠又像昨晚那般於夜間悄悄起來抄寫那三千漢字。
她越抄就越想弄懂它們的意思,可是江傳雄說要明日下衙回來才告訴她。
有什麼辦法可以自己弄懂它們呢?她想了想,便將部首相同的字寫在同一張紙上,然後看著它們琢磨。
叨、嘮、嚇、吐、籲、嗚、哼、哞、咩、嘰、吼、吻、吟、吱、咄、咆、嗶會不會都跟嘴巴有關呢?
森、橘、楓、橄、榆、椰、案、桉、槮、簷、桐、櫥、橡、檀、棕、榻、灌會不會都跟樹木有關呢?
浸、洲、源、淵、浩、匯、液、泛、滄、涉、滂、灑、潮、沛、泓、津、涵、淼、港、淮會不會都跟水有關呢?
滅字上面一橫,下面一把火,會不會是使火燒不起來的意思呢?
牽字下面有個牛,會不會跟牛有關呢?
躺字一邊有個身,會不會跟身體有關呢?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琢磨,越琢磨越覺得有意思,不知不覺東方已泛白。
梅香早已因撐不住而趴在桌面上睡著了。
江月棠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地從她的身旁經過,爬上床去躺下。
這天白天,江月棠又將這三千字反反覆覆地抄寫,等到江傳雄回來時已抄寫了兩百多遍。
現在,這三千漢字已經被她牢牢地記在了心中,可以隨時隨地將它們流利地背出來、準確地默寫出來了。
“阿爹,快告訴我它們的意思吧。”江月棠攀上江傳雄的胳膊,將半個身體都吊在他的身上,央求道。
江傳雄剛回來,連口氣都還沒喘過,聽得她這話便不由得笑了,道:“待阿爹喝完這杯茶就教你,你先坐好。”
小傢伙立即從他身上下來,爬著上了那張高椅,端端正正地坐等江傳雄。
待江傳雄過來,小傢伙立即將自己昨晚的那些想法說給他聽。
江傳雄一聽就樂了,道:“沒想到你還真琢磨出了那麼點意思來啊。”
見她這麼愛動腦筋,他原先的擔憂也頓時消減了幾分。
有什麼比主動求知更容易進步的呢?這個小娃看來還是有些能耐的啊!
江傳雄坐在她的身旁,指著她按照部首歸類好的那些字說:“沒錯,這些木字旁的字大多跟樹木有關,比如森,是指有很多的樹木,有很多樹木的地方我們稱之為森林。”
他邊說邊在紙上寫下‘森林’二字。接著他將所有木字旁的字都跟她仔細地解釋了一遍,並將各種樹木的形狀都畫出來,以便她加深印象。
“口字旁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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