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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男人摸了摸身上纏的繃帶,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很久沒有這麼平和的生活了,他不知道“朝陽城”到底是什麼樣的城鎮,他還沒有離開這裡的機會。 出於防備,奧賽庫斯特別交代過,這些身上帶傷的外來者,暫時無法獲得進入城市參觀的許可。 男人能理解這些舉動,換作是他也會將這麼一群陌生人隔離,更不要提有兩個奴隸還長著尖耳朵,那是過於鮮明的精靈族特徵,如果有居心不軌的人混進城裡,那會非常危險。 不過他也聽來更換繃帶或者送餐飯的幾個年輕人說了,他們都很健談,眼裡帶著光,男人能從那裡面看出對生活的期待。 據說“朝陽城”是一座由人類建立的城市,因為主的光輝而存在。 每次聽到這話,男人在渴望的同時也會感到憂慮,他不理解這些人為什麼談及他們的“主”,都會顯得如此歡欣,那位主難道不是跟精靈王一樣,讓人因恐懼而敬畏嗎? 在外面逃亡的時候,他們有聽到過一些流言,“可怖的陰影”、“灼燒一切的太陽神”和“祂驅使的邪惡戰士”。 這幾天在石屋裡,僅僅是門外靠近的腳步聲,都會讓男人從噩夢中驚醒,他會下意識往身邊摸索武器——但是什麼也沒有。 屋裡屋外,都沒有任何威脅,睡夢帶來的昏沉感使胳膊發軟,暖和的皮毯壓在身上,帶著一股洗不乾淨的臊味。 跟海腥味全然不同,男人很難說更喜歡哪一種。 硬要說的話,他比較喜歡那些年輕人帶來的食物或者藥湯,就好像能透過與他們交談,汲取一部分那些充滿希望的活力。 然而這些年輕人並不懂精靈語,男人只能聽懂部分他們說的語言,但這不妨礙他聽著別人講述,男人已經記住少許簡單的詞彙了,這得益於精靈血脈對他記憶力的強化。 作為奴隸,在精靈族一天只能吃得上一頓飯,如果觸怒了主人,可能連這一頓都得不到,而精靈族的脾氣向來是不怎麼好的。 如果只是人類,他們的狀況反而不會如此糟糕,但是因為身上帶有那麼一些精靈血脈,他們就成了最底層的“汙垢”。 然而在這裡,每天的餐食分兩回,分別在上午與剛剛入夜的時刻送來。 將食物大量分給傷員,或者說“外來的囚犯”,這在男人的觀念裡是件很奢侈的事情,除非這裡的人類有著穩定的食物來源,他很輕易就能產生這樣的聯想。 今天來送湯藥與晨餐的,還是那個名叫“亞伯蘭”的年輕人,他似乎經常幫人跑腿,用這個青年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他“走得快”。 男人曾經看著亞伯蘭在牆上拉扯開一道縫隙,並決定不去深究這個“走得快”,到底是走的什麼路。 這裡似乎有很多非凡者,男人回憶著自己第一天見過的那些人,他們多多少少有些奇怪的氣質。 最為正常的,只有那個手中可以釋放光芒的俊美少年,不過自從那天幫自己淨化完傷口又離開,男人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亞伯蘭端著藥湯和餐食,放到床邊的矮桌上:“今天感覺,怎麼樣?” 他的話有奇怪的停頓,但是男人決定不糾正這一點,亞伯蘭願意耐心跟自己用精靈語溝通,他就已經很感激了:“謝謝,感覺很好。” 亞伯蘭將男人身上的繃帶拆了下來,他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在心裡默默嘆氣。他跟父親和母親流浪的時間裡,見過許多跟男人類似的奴隸,生活在種族最底層的人群。 但這是亞伯蘭第一次,能向他們伸出援手,而他心裡清楚,只有“朝陽城”有餘力做到這一點。 “如果疼痛,告訴我。”亞伯蘭這麼說著,簡單觀察了一下傷口的情況,便將所有繃帶扔到了屋角的木桶裡。 男人搖搖頭,一聲不吭地看著已經結痂的疤痕,抬起手臂在空中掄了兩圈。 他能感覺到力量已經回到了身體裡。休養的生活也讓他有些枯燥,於是男人開口詢問道:“我想去屋外活動一下身體,可以嗎?” 亞伯蘭重複了兩遍男人的話,勉強理解了一部分意思:“你,要出門?” 男人點點頭,不過他覺得亞伯蘭似乎誤會了什麼。 青年正不太贊同地皺起眉頭,衝藥湯比劃著:“藥,還有很多,沒吃。” 男人再度點點頭,並放慢了語速:“只在門口,走走。” 亞伯蘭連連答應了幾聲,至少他看上去是懂了:“我去問問。” 這是他在跟男人交流時,使用的最熟練的一句精靈語。 男人看著亞伯蘭直接在牆壁上開啟一道門,就那樣跨了出去,即使已經習慣了這一幕,再次看到,他仍然覺得很驚奇。 托盤裡的藥湯,男人習慣了餐前喝,以免它冷卻太久變得更加苦澀,溫熱的藥湯也仍舊會散發出燒焦的木渣味,男人強忍住嘔吐的衝動,將它全部喝了下去。 起初他是不願意喝這種泥漿般的湯水,不過第一次來送藥的少女,當著他的面自己分出幾口,喝了下去,用動作表達了“裡面沒毒”的意思,這才讓男人勉強放下心來。本小章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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