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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啊?我說小兵同志,能不能讓你老婆休息休息,不要連人家生病也不放過!”
她的話太過明顯,陸楓刷的鬆開手,不僅鬆開手,整個人從凳子上跳起來,揹著手站在離床最遠的地方。談笑剛闔上的嘴又不得不張開,這個距離,他是怎麼過去的,怎麼竟沒看清?
“我……我去買……買紙巾!”隨口捏了個謊,陸楓奪路而逃。正好臨床的小女孩散步回來,差點沒撞上人家。談笑來不及叫他,人就看不見了。
韓護士笑得前仰後合:“啊呀,這麼害羞的人,他可怎麼當你老公啊?”然後低下身子神秘的問,“你說,他晚上怎麼過?”
談笑深吸一口氣,眼睛睜得大大的滴溜溜亂轉,憋到快暈的時候才說:“今天扎右手行嗎?”
要趕在最後一趟公車離開京城,陸楓最後打掃了一遍談笑的病房,把車鑰匙放進她的小包,掖進枕頭下面說:“你的屋子已經弄乾淨了,煤氣水電都關好了。門反鎖了一圈,你回家的時候記得多轉一下。嗯,實在不行就讓嬌嬌陪你回去吧,別太要強了。對了,我剛才回去給你拿換洗衣服的時候碰見一個人。”
談笑聽他念經,昏昏欲睡,從吃完中午飯就唸叨,都三個小時了,顛來倒去還沒完,自己沒睡熟了真是了不起。聽陸楓一說,也就是意思意思的哼了一聲。
陸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護士的話搞得他有點神經錯亂,只能不停的唸叨才能平息心中的雜念。其實自己說的什麼,完全不知道。旁邊的小女孩聽到懵懵懂懂,早就沉入夢鄉。反反覆覆的發音和相對安靜的病房讓陸楓漸漸平靜下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碰見一個男的。他好像也是來找你的。還問我是誰?”
談笑眨眨眼,想了想:“我住的地方沒和同事講過啊?每次出去,就算他們送我也都是送到辦公室,我要自己開車的。知道我住這裡的,沒幾個啊!房東?”
陸楓心想,不過這種小心眼兒的問題不是他要問的,趕緊回到正題:“不是房東。我見過房東大嬸,看年紀要比她大很多。跟我爸年紀差不多,也就是稍微小些吧?”
談笑也奇怪,“沒事兒吧?警察?檢察院的?法院的?我案子都結了,也沒犯法,沒聽說誰犯事兒了?”
陸楓聽談笑列舉的這些地兒都不是善茬,也有些緊張,說:“那人挺和善的,頭髮白的挺多的。不過身板很直,穿著灰夾克,白襯衫,好像政府機關的。”
談笑愣了一下:“眉心正中是不是有顆黑痣?”說著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這個位置。”
陸楓仔細一看,談笑的眉心有片小小的地方留著一個淡淡的印痕。好像以前曾經有過什麼,但是被點掉了。點點頭說:“對,還挺大的。我還想誰呀,長得這麼奇怪。怎麼你那裡也有嗎?”
談笑喪氣的躺在床上,看著一邊說:“我知道是誰了。沒事,他不敢惹我。”
陸楓聽著奇怪,又看了看談笑的眉心,突有所悟:“你、你那裡是不是有顆痣?”
談笑點點頭:“我媽死後第三年,我考上大學離開家。用她留給我的錢交了學費後,第二件事就是點掉這顆痣。”
陸楓大概明白這個人是誰了,遲疑的問:“你不喜歡嗎?”談笑曾經提到過自己的家庭問題,但是也僅是點到為止。陸楓只知道,她的父親移情別戀,還在她母親死後很快把第三者娶回家。談笑上學離開家之後再也不聯絡了。但是這樣大的一顆痣點掉——真得有點決心。
談笑道:“不喜歡!從我給公安局寫信,說是他害死我媽那天晚上起,我就發誓這輩子跟他沒聯絡。”
陸楓詫異的長大嘴巴,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談笑也不願多說:“我畢業證上的名字不是談笑,工作以後才改的名兒。還是所裡律師託關係幫我改的。”說道這裡談笑也笑了,似乎這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
陸楓道:“是不是……什麼紅?”
談笑揚眉看他,陸楓趕緊解釋:“那人開始問我就是用的那個名字,我沒聽清,他又說就是談笑,問是不是住這裡?”
“你怎麼說?”
“我問他是誰?他也不說,還問我是誰?我覺得這人不像壞人,又急著給你拿東西。就沒多聊,說了房東的名字,反正這是房東的房子,我也不算撒謊!”
談笑撲哧笑了出來,這個陸楓一定是看出來什麼,拿話在這裡試她,想從她嘴裡肯定什麼或者否定什麼。不過他抬出房東來簡直是太牛了,將來即使真的見到那個人,也不算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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