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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夏的醫術也是以自然為法則的,但是中間有研理未精的成份,像陰陽五行適用於醫學便有很多牽強附會的地方,不過脈學和本草還有許多可取之處,有待道術家的研究。

道法修行要比美顏、塑形之類的方術高明許多,這也是中夏醫術和泰西醫術的分別。

譬如朝雲的蟬蛻術,即便是煉體之法,也是從肌膚自身的修復能力入手,如若換作泰西醫師動手,就只能切去毀壞的肌膚,縫縫補補。不過這種技藝已經達到很高的水準,而道術修行也有諸多困難,向來傳承不廣。

一個行當一旦成為欲利之途,雖說容易變得急功近利,也必然會有許多穎秀之士廁身其間,加以研習。相反,一門技藝若是固步自封,自然就乏人問津,縱然有少數仁人

碧梧宮在東華國的巔南道,路途遙遠。好在明欽和杜芳惜是仙道高手,腳力甚好,一路上也沒有搭乘仙車。

古時候隔山限海,道途不通,還有許多大德高僧,西行求法,遠涉異域。仙界的車船能飛天涉海,遠非過去的畜力可比。但是畢竟還有諸多限制,莊子說,‘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變,以遊於無窮’,這才是逍遙無待的境界。

認真的說,乘風御雲也不能說是完全無待,因為生命本身就需要種種條件才能存活。陽光、空氣、水都是不可或缺的。莊子的無待境界已經將外力降到最低,風從虎、雲從龍,騰雲駕霧靠內息,這是必不可少的,否則就只有不飛了。這跟宗教家以死為解脫是一樣的道理,活著就必須有一定的條件。

世人在享受器物之利的同時,不可避免也受到器物的限制,陶淵明說‘心為形役’,這真是無可如何的事。

相比之下,修行者受到的限制小一些,能享受更多的自繇(逍遙)。

從卻掃城歸來之後,杜芳惜將白澤鎧還給甘婀荷,但是甘婀荷並不急於收回,這次下山杜芳惜也沒有舊事重提,有了這件寶鎧,對她的御雲術自是極大的提升。

兩人心懸山城的戰事,希望儘快見到天南神尼,佈置誅仙大陣。杜芳惜運用白澤肉翅,明欽也幻化出鳳凰金翅,兩人不走官道,用的又是神飛術,道路上幾乎無甚阻礙。仙界的空行車比較發達,諸天各國對於空行車都有專門的管制,也有修行者製作出五花八門的假翼,能夠用來飛行,不過假翼的能力遠遜於空行車,如果用來做一些不軌的舉動,可能會遭到邊兵的打擊。

鳳凰金翅屬於血脈神通,白澤鎧也是白澤精魂在起作用,和血脈神通類似。飛翔能力有高度和速度兩個方面,‘燕雀安知鴻鵠之志’,說的就是燕雀的飛翔能力遠不及鴻鵠。白澤是毛族神獸,神飛能力自然無法和鳳凰相比。鳳凰是羽族王者,除了大鵬兼備鳳凰和鯤魚的優長,青出於藍,羽族中能和鳳凰在神飛上一較長短的並不多。

飛翔非毛族所長,毛族能飛的可說是鳳毛麟角,只有蝙蝠一族比較特異。不過杜芳惜體內有兩儀氣,兩人真氣連通,可以提升她的神飛能力。到了鷹隼的高度,肉眼幾乎難以辨識,不怕招來邊兵的盤查。

兩人藉著夜色進入巔南道,碧梧宮在撫仙城的巔澤,位於高原之上。杜芳惜以往都是搭乘陸行車前往撫仙城,路上諸多轉折,不像神飛術可以朝著一個方向一直走。

雲叢中視野開闊,開始的時候難免有些緊張和不適,習慣了之後便有許多遊賞的樂趣。‘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困擾是不會有了。

眼界和高度相互制約,所以坐井觀天,永遠都只能看到天如井大。不過這也怪不得井中之蛙,很多人可能窮其一生都沒有機會領略高處的風景,如何能責怪其眼界不廣呢?

巔澤是西南首屈一指的大澤,汪洋肆恣,碧波千頃,雖不如七海來得波濤險惡,更有一番瑰麗壯觀的奇景,讓人忍不住駐足停留。

兩人趕到巔澤夜色已深,落足到湖畔的高坡上,天空月輪明朗,繁星萬點,杜芳惜身穿白澤鎧,秀美英逸,狀若天仙,明欽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玉手,不由看得痴了。

“碧梧宮就快到了。”

杜芳惜察覺到明欽異樣的目光,螓首微垂,心頭怦怦直跳。她自幼孤苦無依,天南神尼將她帶回碧梧桐授以道術,藝成之後命她下山輔佐厲若莘守衛枕戈城。這些年算得上盡心竭力。

不過因為鄺超等人的死,鄺家的人對她頗有微辭,她前往天河界尋找屠龍術,也是想回避此事。

陸德存是江山門的舊屬,而且曾赴修羅道留學,在枕戈城身份特殊。鄺超等人死後,杜芳惜成為眾矢之的,陸德存趁機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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