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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官差,就是兩條狗罷了。”
一個悽悽惻惻的聲音清晰入耳,洪、季兩人大吃一驚,一陣陰風過去,天空中忽然飄起雪花,氣溫驟降,這種異常的變化讓人心底發寒。
“誰?有膽子給老子站出來。”
季正雷勃然大怒,有洪大富撐腰,膽氣更壯。他和洪大富雖然算不上什麼大人物,一個是淨街司的人,一個傍著二賢莊的大腿,在撫仙城中等閒人物還真不放在眼裡。
那聲音咯咯一笑,就見天空落下一團白雲,她一身素衣,面頰雪白,眉眼精緻,連眉毛和髮絲都是銀色。
“你們可以叫我屠狗者。”
此女眉宇間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愁哀,聲音也悽悽惻惻,聽的人忍不住泣數行下。
明欽來到仙界後,增長了不少見聞,白眉毛也不是沒見過,河嶽宗的曲若嫣眉毛就是白的。但像這位屠狗者眉毛髮絲皆成銀色,還真是少見。
修行者呼風喚雨,氣吸風雲,改變天象也不算很難的事。但這種改變必然限於一定的範圍,方才的雷閃電鳴和如今的飛雪飄零,似乎都是修行者施的法術。
許多年後,柳宗元著《駁復仇議》,駁斥陳子昂的主張。他認為刑和賞不能同時施加、自相矛盾,‘誅其可旌,是謂濫刑,旌其可誅,是謂濫賞’。換而言之,道德和法律的根本精神是一致的,一個人的道德再好,不能成為減刑的依據。
然則陳子昂為什麼看不到這一點呢?這便是官法和民法有歧異之處。
縣吏殺人,其子報仇。這必是走投無路,求告無門才會出此下策。正常的人在遇有冤屈的時候都會訴之官府,報仇並不在於手刃仇敵,只要能將仇敵繩之於法,便可告慰於先人。武松怒殺潘金蓮和西門慶,同樣是在官府置之不理之後,為了不使兄長冤沉海底,才鋌而走險。
所以徐元慶殺掉縣吏,如果不是其父冤死,完全沒有復仇的理由,也不會引起廟堂上的爭執。柳宗元說得好,官吏是代表律法的,一個人犯法受刑,是死於法,非死於官,沒有私仇可言。
只有冤抑沉痛,求告無門,才可以稱之為仇。
陳子昂之所以有這麼奇怪的提議,未必是見識不如柳宗元。而是想官和民兩面討好罷了。
誅殺徐元慶,是為了維護官法,維持統治,是以不論是非,不問曲直。表彰他的孝行純屬貓哭耗子假慈悲,漢晉以下無不尊崇孝道,歸根到底還是為了維護統治。只不過孝本身是一種價值極高的道德,對於人類的繁衍生息意義重大,確有維護的必要。
帝制時代基本上是官法、王法高於一切,所謂陽儒陰法,法就是申韓之法,也就是官法、王法。這種法制是以維護統治秩序為首要目標的,很多時候都要損害百姓的利益。
古代民告官,罪加一等,要先滾釘板,才能遞上訴狀。這就可以看出官法的惡劣。
仙道法制以民為本,以正義為原則,換而言之,‘民人即正義’。律法不能保護百姓,維持正義,就失去法制的意義。
法雖一字,意蘊卻大不相同。很多人認為只要有了完密的律條,就萬事大吉了。豈不聞‘法令滋彰,盜賊多有’。秦朝嚴刑酷法,二世而亡,科條再多,只是用來刻剝百姓,又能有什麼好結果呢?
…………
藍衣武士一路掃蕩,砸的街市上雞飛狗跳,滿地狼藉。
須臾來到戎服老者的攤位,戎服老者甚是機警,見勢不妙已經收拾起包裹,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藍衣武士氣勢洶洶,眼看戎服老者要走,搶上一步,扯住他的包袱,耳聽的嘩啦一響,五花八門的小物事掉了一地。
戎服老者氣得滿面通紅,身軀抖顫的道:“你們……這還有王法嗎?”
矮個武士拄著鐵錘道:“莊子外面不準擺攤,老東西,你還不快滾。”
戎服老者雖說有點為老不尊,招搖撞騙,他這些東西都是從揀金市場買來的,下了不少本錢,包袝散開,灑的遍地都是,不免有行人趁機撿去,戎服老者肉痛不已,憤然道:“老夫可是打過仗的,我要去府城告你們。”
矮個武士呸的一聲,揚手在他麵皮上扇了一巴掌,罵罵咧咧的道:“老東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這裡是老子的地盤,我說不能擺就是不能擺,你告到七曜府都沒用。”
戎服老者羞憤交加,啷嗆一聲拔出手上的統天刀,氣得鬚眉抖動,“老夫……老夫……”
矮個武士喲的一聲,渾然不懼,回頭和同伴笑道:“這把破刀連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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