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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梟和破獍都是極富戰鬥技巧的禽畜,不是尋常獵犬可比。神光教豢養起來追躡敵蹤那是大得其便,真要對付起譚凝紫這樣的道行高手,可就佔不到絲毫便宜了。
譚、明兩人埋頭奔逃,兩個禽畜固然是窮追不捨,兇猛異常。待到譚凝紫落定樹頭,心起殺機,兩獸俱都警覺起來,一個個高飛遠揚惟恐不速。
夜梟高掠數丈隱入漆黑的夜幕觸手難及,譚凝紫沒了後顧之憂,卻是正中下懷,刀芒閃爍,貫矢流星一般向著裹足不前的破獍撲去。
她修習的刀法喚作‘斬緣慧心’,這緣之一字便是世間的因果,因果是三界的天然存在,而為佛家特別注重的。時人常常毀謗一家一氏的學說,卻不知一家一氏能夠深中人心,於社會中得普遍的信仰,無非是其人好學深思,先得人心之同然罷了。至於內容則不拘經、佛、法、道,同理異名,或者久後不中於情理,要之,都不是昧於世情物理,閉門造車而能取悅於人的。
不管是玄虛的‘天理昭彰,報應不爽’,還是世俗的‘殺人者死,傷人者刑’,誠然都是因果之作用。然而因果或者也是紛擾之源,煩惱之根,佛家言慎勿造因,斬法刀法也是這個意思。
緣之一生則紛繁交錯,無有端緒,非有慧心不能斬斷。這路刀法易發難收,刀意一出先將敵手渾身要害盡數籠罩,任一變化都能傷殘性命。
破獍雖有惡名,其實是並沒有什麼真實本領的,它雖然頗有靈識,又哪裡窺得破天女門經歷百戰的精純刀法,譚凝紫凌空直下,勢如破竹,刀芒閃處,早濺起一蓬血雨,破獍慘吼一聲,已落得腸穿肚爛撲地不起。
“你敢殺害本教的靈獸?”
譚凝紫手起刀落也只爭取到盞茶功夫,焚琴玉女身法飄忽,來得也是極快,遠遠看到破獍委頓一旁,死多活少,冰冷的臉色更蒼悴了幾分,當即欺身而上和譚凝紫鬥在一起。
兩人的身法都走得輕盈一路,變幻跳脫,形如鬼魅,見招拆招,瞬息遞還了數十合,鬥了個旗鼓相當。
這神光教的聖公新近納了一位如夫人,原是個煙花名妓,嬖愛非常。這如夫人為和教中長老爭權,大力提拔年輕後進,這焚琴、煮鶴兩壇便由此而起,她又時常攛掇聖公點撥兩壇弟子,因而不但實力頗有後來居上之勢,功法也盡得聖公真傳之妙。
譚凝紫和焚琴玉女鬥了半晌,竟沒有佔到絲毫便宜,不由暗暗心驚,她身為天女門的大師姐,修為在一輩弟子中出類拔萃,而今鬥不過一個焚琴玉女,聽鄭元的意思兩壇弟子總在數百之眾,這等實力要傾覆天女門還不是手到擒來?
當然這是譚凝紫關心則亂,事實上兩壇弟子也是良莠不齊,焚琴玉女縱不能獨佔鰲頭,已經是其中佼佼了,至於鄭元畢竟修道日淺,離天人境界都還有段距離。
稍時鄭元也趕了過來,頭頂夜梟又盤旋不去,譚凝紫深怕落入合圍,當即且戰且走有意無意地將焚琴玉女引了開去。
明欽聽的打鬥聲漸遠,他眼力不便,難以展動手腳,坐在樹上愁眉不展。正愣神間,驀地一陣鷙猛的力道撲擊而至,卻是那夜梟嗅到人氣盤旋未去,明欽修為消減,道者的威懾大大降低,夜梟以為有機可乘,悍然無畏的發動襲擊。
明欽自幼修習‘太陰煉形術’,雖不敢說對世間萬物習性盡皆稔熟,至於五蟲的品類特性還是頗有研究的,‘太陰煉形術’擅能隨時變化,趨利避害,夜梟攫勢雖猛,他順勢化作一縷清風,伴著落葉輕輕飄下,夜梟哪裡能夠分辨。
“這扁毛畜生,欺人太甚。”
明欽逃過一劫大感恚怒。他修為銳減,眼力又不便,要和夜梟搏殺起來是有所不如的,這狡禽一擊不勝,便高飛遠引如何能逮得到。心念轉動,不動聲色的拿出‘神遊鏡’來,暗馭靈力在鏡面上一抹,明光熒熒,風濤雲迷,夜梟無所察覺神魂早被攝了進去。
神遊鏡對於神魂有強大至極的懾服能力,只要使用的巧妙,常常能使對手不知不覺間便如中夢寐,幻象紛呈。夜梟雖然頗有靈性,和神魂堅牢的修士仍然不能同日而語,攝它入鏡自是手到擒來。
人類之所以稱為萬物靈長,乃是因為具有三魂七魄,其他生物都有所不及,大概是形神不全的緣故。夜梟的神魂被‘神遊鏡’懾住,頓時忽忽若有所遺忘,漫無目的的繞著大樹旋飛,倏時又落到枝頭呆若木雞。
明欽暗暗冷笑,心知這梟鳥再無威脅。神遊鏡中包藏著一部道經,凡有‘十境八訣’,不易索解。十境中有一‘化物境’,能將‘神遊鏡’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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