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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是你……給我處理的傷勢？”
雲水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怎麼？你不會想說男女授受不親吧？”
寧江轉過身來，看向雲水兒，看到寧江的眼神，雲水兒就知道，這個男人的眼中，沒有情慾，有的只是一種俯視蒼生的淡漠，一種對道的追求。
雲水兒搖搖頭，感激道：“多謝你救我。”
“唉。”
聽到她的道謝，寧江輕嘆，這一聲嘆息中，不知帶著多少的無奈與愧疚，道：“不用謝我，這是我虧欠你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和我們黑暗魔女有什麼關係？”
雲水兒好奇無比的看著寧江，黑暗魔女是魔族，在大千世界稱得上人人喊打，無論是誰發現了她的身份，都不會放過她。
可是寧江和她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這個人看她的眼神，帶著一種憐惜，一種愧疚，寧江也是她長大以來，第一個會保護她的人。
當年在百聖學院，寧江為了她大戰聖子，讓她深受觸動。
“我……”寧江苦笑道，“你可以把我當成黑暗魔女一族的一個罪人。”
當年在葬神嶺，祖魔泉眼內，月憐溪說過黑暗魔女一族絲毫不怪帝尊，如果不是帝尊願意接納黑暗魔女，黑暗魔女一樣要被魔族迫害，下場絕對會更加悽慘。
但是，對於寧江來說，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他終究是未能遵守承諾，保護好黑暗魔女。
“罪人？”雲水兒緊皺眉頭，一臉疑惑，不懂寧江的深意。
寧江沒有都這個話題上多說，話鋒一轉：“黑暗魔女除了你之外，還有多少人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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