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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沉魚突然打斷，聲音略帶冰冷的問道：“你該叫我沉魚，還是……凌仙？”
寧江一愣：“你已經知道了麼。”
這個答案，寧江心中早就清楚。
在禁土之時，第一魔帝留下的後手，算計了九大祖巫，欲殺寧江的時候，洛凌仙的一道烙印就曾顯形。
那個時候，她在離開之前，跟寧江說過，她說她一直都在寧江的身邊，就算她迷失了，她也一直都在。
當時，寧江的心中，已經有所明悟。
後來在無上之地，再次見到洛凌仙的時候，他徹底確定了這個答案。
“師父，不要難過，就算凌仙不在了，凌仙也會換種方式陪著師父，凌仙一直都在師父身邊。”
“凌仙，沒有人可以取代你，沉魚也不行，她沒有你的記憶，她始終不是你。”
“她對師父的心，和凌仙是一樣的……”
當時的那些話，直到此時，依然歷歷在目。
“天地大變之時，有一道仙光從天而落，進入仙島，就是那個時候，我得到了一門飛仙訣，以及一些記憶。”
葉沉魚看著寧江，星眸突然凌厲起來，一字一字道，“如果我和寧雨安，你只能選一個，你選誰！”
“這一世，我誰也不會鬆手。”
寧江干脆果斷的回答道。
葉沉魚卻不滿意這個答案：“不，你一定要選一個！”
“說我貪婪也好，自私也罷，這就是我的答案，我誰也不會鬆手，問多少次，都一樣！”寧江毫不猶豫。
“不做出選擇的話，我會殺了她的，也會殺了你。”葉沉魚的神色有些蒼白，喃喃道，“我能感覺到，我快要迷失了，就連你，我都快忘了，你只能鬆手，將我鬆開，你們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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