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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寧江倒是不覺得意外，從鯤魚進化成鯤鵬實在太難了，失敗才是理所當然的。
“你的意思是，過去是鯤魚一直在守護迷霧島，可是她在進化的時候，體內出現了分裂出了第二種意志，就是這種惡的意志，屠殺了迷霧島？”王衡不可思議道。
寧江說的這一切，充滿了顛覆性，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
但他知道，寧江沒有理由騙他，何況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不錯，青衣就是善的那一部分，她出現在這裡，演化出這一切幻象，應該也是為了贖罪，她的心裡，所承受的痛苦應該比你更多，否則現在也不會忘記一切，忘記自己是誰。”
寧江看了眼被他打昏的王青衣。
王青衣創造了這一切的幻象，可是她自己都陷入了進去，分不出真假，說明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已經忘了她是鯤魚。
而且可以確定的是，她愛著這座迷霧島，不然過去的無數年，也不會一直守護著這座島嶼上的武者。
守護了千百年，最後卻又屠戮了整座島嶼，可想而知，當時她的心中必然極其痛苦。
“你要恨的話，就恨那部分惡的意志吧，她是無辜的。”
寧江摸了摸王青衣的頭髮，輕輕嘆息一聲。
“我早就已經不恨她了。”聞言，王衡確實苦笑一聲，王青衣在他眼中，早就跟真正的孫女沒有什麼區別。
“你能如此想就很好。”
寧江說著：“好了，接下來，我要去見一見那惡的意志！”
“怎麼去？他不會主動現身吧？”王衡一愣。
“正常情況下，他的確不會主動現身，不過可以把他引過來。”
寧江說著，取出了一口缸。
缸內裝滿了淡金色的血液，這些正是從蛟龍一族體內提煉出來的龍族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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