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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奮而拍案叫道:“一派胡言,本尊乃名門望族之身,如何認得此等兇徒。倒是你韓明遠,身份下賤,喜好爭勝鬥狠,倒有可能與兇徒是一夥的。”
韓易哂笑道:“被殺者與殺人者一夥?恐怕在場的眾人中,也只有甄縣君這般的大才,才會認為某會與兇徒有關係吧?”
衙外眾百姓立時一陣轟然大笑,就是衙中的衙役也是暗自搖頭不已。這位新任的甄縣君年歲雖然不小,但為政的能力比之已故的龔縣君差得不可以道里計,甚至連基本的常識也不通。早習慣在老辣深沉的龔縣君手下為吏,在稚嫩的甄縣君手下為吏,還真不太適應。不過像這等縣君倒是有一樣好處,那就是比較好糊弄。
韓易暗自嘆息道:像甄逸這般的呆人都能當官,朝庭難怪逐漸的沒落起來,不復數十年前的那般強盛了。可即使是像甄逸這等呆人,一但做起官來,卻也能借用職務陷他人於死地。看來遁世而居非善事,大丈夫一日不可無權啊。
甄逸被眾人嘲笑的臉色通紅,連連與韓易爭辨,卻總是說不到點子上去,被韓易辨得啞口無言。最終氣得拍案而起叫道:“好一個刁鑽古怪的惡徒,本尊雖治不了你個殺人罪,但你的謀逆之罪卻是逃不掉的。來人,將韓易速速解往平輿城去。”
衙役們只得上前說道:“韓君,我等也是身不由已,只能得罪了。”
韓易搖搖頭道:“無妨,職責所在,某能理解,再說某還從未坐過囚車呢。據聞,近二十年來坐囚車的可不盡然是重犯與兇徒,還有不少的海內名士呢。某今日就作上一回含怨遭陷的豪傑吧!”
衙外的百姓聽了紛紛叫起好來,往時韓易為贅婿時,都是一種猥瑣膽怯的窩囊樣。乍聞陳國十萬黃巾蛾賊渠帥彭脫是被韓易所擊敗的,召陵中人還不敢置信呢。今日一見,這往時的贅婿身上,似乎也隱藏有一種豪邁之氣慨。這難道就是古人傳說中的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成?
甄逸要把韓易解往平輿城,此回倒是沒有再度將韓氏之廬的十二名小婦人同時解入囚車,而是命她們返回韓易廬中待命。韓易勸解道:“你們還請稍止悲傷,汝等之家人皆因我而亡故,我必為你們報此血仇不可。”
侍候韓易的一名喚阿芯的小妾哭哭啼啼地哀聲道:“主人此去平輿,生死不知,安能為妾身報此血仇?主人還是想法脫去已身之罪再說。我等姐妹此後別無所依,唯主人等人的安危為重,報仇之事可從長計議。”
韓易佯怒道:“你們信不過我麼?放心,我此去平輿,必會順便為汝等報了此仇。”
阿芯訝異的問道:“莫非主人早已經知曉誰是兇徒不成?”
韓易湊到阿芯的耳邊輕聲道:“主人我的仇家不多,有生死大仇的無非就是那一二人罷了。你們大可安坐在家中等候訊息,不幾日必有訊息傳回。”
此時,田林領著五十名縣卒與六輛囚車來了,依然是那幅油頭粉面的模樣。田林一鞭擊在韓易身上,笑道:“該死的囚徒,犯了謀逆之罪,不是死刑便是徒流,昨夜竟被你給騙了。”
韓易轉頭怒視,未及說話,成齊上前一步踹倒田林,暴喝道:“謀逆之罪與死刑唯有朝庭方可定下,這也是你這廝說了算的?”
陸平也冷冷的說道:“可一可二不可三,死灰尚且復燃,你也欲效田甲不成?你安知韓明遠也如韓安國一般?”
倒在地上的田林又一窒,欲要爭辨韓安國本是高官,自然有死灰復燃的可能,而韓易不過是區區白身罷了。可是被五個凶神惡煞的傢伙一迫,膽氣頓時不足。欲要叫麾下兵卒幫忙,不想縣卒們全都轉頭四望,渾沒把這裡所發生的事情看在眼中。只有幾個與田林親近的將其扶起,把田林拉至一旁去竊竊私語著。
田林最終只能是躲在一旁忍氣吞聲不出,由一名隊率模樣的武官上前低眉順眼的賠笑說道:“那個,韓君,此行將由田屯將為正解官,鄙人吳本為副解官,一路護送韓君前往平輿城。此時時間已然不早了,還請韓君登車吧。”
韓易點點頭,與陸平、成齊等五人鑽進了囚車之中,盤膝坐下,五十名縣卒徒步解押著韓易等人前往平輿城而去。
此時正是九月初,大隊的人馬頂著烈日而行,不多時便就累了。田林這粉面公子更是不堪,身上的鐵甲早早的就脫了下來,命一名縣卒揹負著行走。於是吳本與韓易等計議在傍晚以後,或者是夜間趕路。韓易自無不可,任由吳本與田林施為。
這日來到了徵羌與上蔡二縣之郊,五十名縣卒解押著六輛囚車,在黑夜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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