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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那點子地方,時間久了也要悶住的,越快越好,不能慢慢來的。”李貴祥開了十幾年小煤窯,這類經驗豐富得很。
“五分鐘就下去一趟,已經有二十幾分鍾了,水泵也抽了十來分鐘了,剛下去看過,水位下降了不少,至少也還要半個小時,才能過那段最低的巷子。到時候就曉得是個什麼情況了。”劉德成解釋著。
李小小湊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不知道山邊井裡的水消失跟這個透水事故有沒有關係,可也知道井水乾涸一定是因為挖煤使得的土地沉降造成的。同時心中直埋怨自己:當初這件事情自己彷彿也聽老爸老媽打電話說起過,自己的二叔在這次事故中並沒有出事,所以當時自己並沒有往心裡去,可別的人有沒有出事自己卻記不住了李小小懊惱得直敲自己的腦袋。
飛山村的煤儲量並不豐富,一條一條的煤帶在地底下如黑龍一般蜿蜒盤旋,吸引著小煤窯主和挖煤工的腳步,小煤窯的巷子也就順著煤帶盤旋跟進,所謂樁頭,就是順著幾條煤帶挖過去,同時有好幾條路線,一條路線一個樁頭,每個樁頭都能出產煤。一般一個樁頭會有三四個人一起挖。
挖煤時間久了的人會看得明白哪裡能下鋤頭,哪裡煤層再厚都不能碰,年輕人卻不懂這個。這次被困住的三個人裡面,有一個是才跟著自家叔叔下煤窯的年輕人,僥倖上來的挖煤工都猜測是年輕人不懂事亂挖,挖透了水。
李貴旺已經在礦場上找到了滿臉黑漆漆的二哥李貴雲,李小小看到二叔正呆呆地蹲在一旁猛抽菸,走過去想要安慰,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好,只聽二叔低聲對老爸說:“本來是我去那個樁頭的,就是因為劉小海要跟他叔去學挖煤,我就讓了個位子去了上面的樁頭,沒想到……”
劉小海就是那個年輕人劉忠義的侄子。
一個婦女悲滄的哭聲遠遠地傳過來:“我的兒啊你可不能出事啊大哥啊菩薩保佑你平安啊”旁邊兩個婦女緊緊攙扶著一路往這邊走來,來的正是劉小海的媽媽陳小花。
“哭什麼?還在救人呢哭你母親啊給我閉嘴”蹲在井口默不作聲的劉德源突然站起來吼了一嗓子,頓時將陳小花那悲涼的哭聲給壓了下去,那兩個婦女也紛紛勸解安慰,踉蹌到了井邊的陳小花果然聽話地止住了哭聲,眼淚卻是不聽話,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漫長的半小時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終於過去,從井下觀察水位的人帶上來一個讓人振奮的訊息:“水位下去了,巷子能過人了,巷子裡頭沒有塌方”
劉德源血紅的眼睛瞪著那人說話的嘴,聽完後像是活過來了一樣,轉身就開始點名:“劉志遠劉廣超李貴才跟我下去”這幾個都是有十幾年挖煤經驗的老礦工,不會莽撞行事,聞聲應諾一聲,頂上了礦燈就往井口走。
032 喪事
032 喪事
四個人魚貫而入,礦場上鴉雀無聲,只有抽水管在不懈地排水發出嘩嘩聲。不多時,裡面走出一行人來:走到最前面的劉德源背上背了一個人,走得呼哧帶喘,身旁一邊一個人,正伸手扶著他背上的人
人群騷動起來:有人受傷了只是從下面上來的都是黑漆漆一個,一時也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受了傷,有人去搬來了躺椅,劉德源費力地將人放在了躺椅上,一個黑漆漆的小個子噗通就跪在了躺椅邊,扯長了聲音哭嚎一聲:“叔……”
一塊溼毛巾被遞過來,躺椅上的人臉上被擦得總算看得明白是誰,只聽“噗通”一聲響,一個婦女一聲不吭地栽倒在了躺椅旁,暈倒的是劉忠義的婆娘。人群頓時大亂。
劉忠義死了。劉小海一鋤頭挖開了巷子邊起支撐作用的煤層,一大塊煤砸下來,聽到動靜的劉忠義只來得及推開劉小海,連一句斥責的話都來不及說,就被那塊煤砸在了頭頂,人幾乎沒流血,天靈蓋卻差不多被拍碎了。
劉忠義和劉小海都是劉家莊子的人,跟劉春梅是沾親帶故的遠房親戚,劉忠義的喪事劉春梅和李貴旺照例是要去幫忙的。這兩天都是李小小一個人去賣菜,雖然有班車司機和售票員幫忙將菜送到市場,李小小卻常常一個人手忙腳亂,還找錯了好幾回錢。
賣菜回來後,李小小坐在家裡,連零錢都沒有心思整理,聽著下頭莊子上傳上來的哀樂聲,心裡頭壓抑得很。
拼命想要回憶當年莊子上到底還發生了什麼大事,卻實在是記不起來幾件,當年自己一門心思都在學習和跟同學玩樂上,對於這片土地並沒有多少留戀,老爸老媽打電話時說起這些東西時,自己總是打斷他們的話表示不想聽,現在才知道當初的舉動有多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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