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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信的手稿是保險箱裡唯一的物品,裝在一個金屬的資料夾裡,每一頁都插在透明的保護袋中。不管學校和實驗室方面對聶信如何,至少對這疊手稿的重視程度是不消說的。聶信將資料夾夾在腋下,閃身就從原路退出了大樓。
他在學校裡找了個角落,開啟資料夾翻看著自己的記錄和演算過程,熟悉的感覺回來了。他順手就把那些演算紙取了出來,將資料夾丟在一旁。重視是重視,可一疊紙張而已,這麼放著一點手感都沒有了,真讓人不舒服。
取回了摺疊手稿,以後和光華大學就算是兩清了吧。誰也不欠誰的,自己當年因為國家的秘密研究所被解散,光華大學好歹收留了自己大半年,沒有讓自己餓死,卻讓自己逐漸從象牙塔裡走出來,對社會有了初步的瞭解。至於光華大學是不是這麼想,那他就管不著了。光華大學竊取自己的成果,難道還有道理不成?再說了,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個修真者,就憑光華大學,憑他嚴物華,能拿自己怎麼樣。
聶信將手稿捲了起來塞在屁股後面的口袋裡。正當他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一個清越的聲音說道:“小友,請留步。”
聶信一驚,這聲音只能知道來自身後,卻不知道是多遠。那聲音彷彿彌散在整個空氣中,卻又像是來自身後幾米的地方。從自己開始修煉到現在,這種情況可從來沒有發生過。來人毫無疑問也是個修真者,而他的能力,應該遠在自己之上吧。聶信轉身一看,那是個穿著玄色漢服,灰色長褲和黑色布鞋的老者,神情淡漠而悠然,彷彿他是在公園裡散步,而不是在威脅著聶信。
“您是哪位?”
“你把東西放回去,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看到。這實驗室,對國家來說可是很重要的,老夫職責所在,不容有失。至於老夫是誰,這和你關係不大吧,想來你也不會聽說過我。”老者微笑著說,但每個字都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氣息。
“那是我的東西。”聶信的身體繃直了,拳頭攥得緊緊的,一股憤怒從身體深處透了出來。他知道,這對現在的情況來說,沒什麼好處。
“哦?”老者不以為意:“這和我也沒關係。把東西留下,你可以走,這麼做,大家都好。”
“那是我的東西。你去問嚴物華和汪鳴,要是沒有我聶信的這些手稿,他們能不能搞什麼磁力梭。我都沒計較他們侵佔我的成果,我只是拿回我的東西。”聶信的語氣和客氣顯然沒什麼關係。
老者一皺眉頭,說:“我說得很清楚了。聶信……倒是聽汪鳴提起過你。不過,那又算得什麼。孰輕孰重,你真的不省得?職責所在,老夫勢必不能讓這東西外流。誰都不行。”
“別人拿走了你的法寶說要拯救天下蒼生,你不想拿回來?既然多說無益,那動手吧。”話都說到這地步了,聶信也不再廢話。修真領域裡,他是籍籍無名的小字輩,氣動中期的水準可施展不了什麼有威力的招法,而聶信在修真的時候,都不怎麼重視那些攻擊防禦的招法,現在他唯一拿得出來的就是兜裡的那些符咒。他話音還沒落,兩道玄炎符已經脫手而出,直射老者的面門和下半身。
老者冷哼了一聲。伸手一揮,兩道玄炎符撞在了他身前的氣障上,轟然炸開成兩團橘紅色的火焰。這種程度的攻擊壓根不放在眼裡,但聶信肆無忌憚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悍然出手,讓老者極為不滿。修真者的世界是隱秘的,而聶信這麼做,要是讓人看到了,以後的手尾有的頭痛了。
眼見玄炎符無效,聶信揚手又是四枚玄炎符,緊跟著又是四枚。老者擺開步子,推出一掌,一道橙紅色的光芒朝著聶信激射而去。但當玄炎符炸開之後,老者卻忽然發現,就在一瞬間,聶信居然已經到了自己身後。這是什麼功法?老者一驚。瞬間移動位置的方法多得很,但沒有一種是一個才氣動期的小輩能掌握的。老者下意識地回身揮出一掌,手上噴薄而出的氣勁彷彿一把利刃,切開了整個空間。但聶信又消失了,老者這時候才稍微有一點緊張,可就是這麼心神一顫,聶信的攻擊已經來了。聶信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老者的頭頂上,從數十米的地方直墜而下,而他手還沒閒著,一枚枚符咒接連射出,一下子就有數十枚玄炎符,其間還混雜著幾枚千鈞符。千鈞符這種簡單的小東西,脫胎於修真界流傳已久,多有仿製品的法寶翻天印,靠的就是霸道的重量。只是千鈞符依賴的是施法者本身的修為,修為層次越高,千鈞符變化而出的重量就越大。如果讓老者來使用千鈞符,這簡簡單單的符咒可以真的有幾噸的分量,可聶信不行,他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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