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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來,出去吃午飯的時候,看見一樓的門臉房門是開著的,裡面卻不見蘇麥的那輛jeep牧馬人,恰好又見梅姐正在不遠處和幾個中年女人納著鞋墊聊天兒,於是走過去向她詢問。

梅姐告訴我,早上的時候,蘇麥已經打電話叫保險公司的人將車拖去維修了,我這個無車一族才幡然醒悟,原來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親力親為的,我尷尬笑笑,自嘲無知。

隨便在外面吃了個午飯之後,我再次回到自己的房裡,全然忘記了還蘇麥拖鞋這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我和蘇麥的關係也並沒有因為這兩天的事情而變得熟絡起來,即使住在彼此對門兒,卻也沒有任何的交流,跟這棟樓裡所有冷漠的住戶沒有任何區別。

其實說到底,我和她原本也就真的不熟,撐死了算見過兩面,指不定她還對我這個“綁匪”心存芥蒂呢,而我也不會上趕子地去找她,於是,閉門養傷的她和宅家頹廢的我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零交流,甚至連面都沒有再見到過。

兩道防盜門,隔著的是兩個世界的人。

時間無法阻攔地往前流逝,我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每天睡到中午起來,然後去小區門口隨便吃完拉麵,下午渾渾噩噩地發呆半天,晚上再去吃碗拉麵,回來的時候備足香菸和啤酒,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便一個人盡情地頹廢,不讓任何人看見,也沒有任何人想看。

這種頹靡的生活,我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至少在我思考出那兩個選擇題的答案之前,我陰暗的生活決計是透不進一絲絲陽光的。

這幾天裡,我給田小維打過幾次電話,想找他喝喝酒聊聊天兒,可田大爺忙著拉貨、收貨款、陪客戶,壓根兒就沒時間來欣賞我的頹靡,倒是李十三打過幾次電話邀我出去喝酒唱歌,可自從離開飛虹之後,我便不想再出入夜色場所,更不想聊起那時候的事情,可李十三跟我就是在飛虹認識的,跟他一起不聊那些糟心事兒,還能聊什麼?

於是,我只能孤獨地守著自己一個人的世界,好在有菸酒相伴,聊以安慰。

我全然模糊了時間的概念,記不清今天幾號或者星期幾,只能分得清白天和黑夜,家裡已經被我糟蹋成了狗窩,煙盒、菸頭滿地都是,啤酒瓶也在牆角堆積了一大片……我才猛地發現,沒有了靳薇的收拾,我特麼連生活自理都困難!

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我如拋開百年孤墳一般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窗外溫煦的陽光,心情終於稍稍開朗了起來,這才想起前幾天都是陰天,難怪覺得暗無天日的,於是決定不要辜負了這難得的陽光,把狼藉的屋子收拾一下。

煙盒和酒瓶我沒有丟掉,反而將它們整整齊齊地堆積在客廳電視櫃的兩邊,左邊摞著高高好幾層煙盒,右邊鱗次櫛比地擺放著一大片啤酒瓶……是它們,不離不棄地陪伴著我這段頹靡的歲月,它們是最忠誠的朋友!

細數煙盒和酒瓶的數量,我竟然升起一股可笑的成就感。

打掃完房間之後,我不經意間瞥見了鞋架上蘇麥的那隻拖鞋,於是準備將它還給蘇麥,剛剛把拖鞋拿在手上,手機卻是響了起來,我以為又是李十三打的,可掏出來一看,卻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歸屬地是成都本地。

“哪位?”我將拖鞋放回鞋架,接通電話問。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然後傳來一個我熟悉的聲音:“陽……陽哥,我是冬子!”

“冬子?”

我心中大喜,冬子名叫李冬,是我在飛虹手下的一個兄弟,按理說他現在應該還在局子裡蹲著,可他現在給我打電話,想必是已經放出來了!

“你是已經出來了嗎?”我趕緊問他,“其他人呢?”

“差不多都出來了!”李冬的聲音並沒有我想象的那種喜悅,“陽哥,我聽說出事之後,黑白兩道都在找你,擔心死我了……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

我不想將現在的住址和以前的人或事扯上關係,於是跟他說:“冬子,要不這樣,現在也快到中午飯點兒了,你在阿貴飯館等我,我馬上過來,咱哥倆兒中午好好喝一個!”

“好,陽哥你小心點兒!”

掛上電話,我在衣櫃裡隨便扯了件外套就往阿貴飯館趕去,這是近段時間我最高興的一天,以前手下的兄弟終於出來了,即使以後我不在夜場混了,這些曾經共患難、同榮辱的兄弟,我還是希望他們都好好的!

這個好訊息橫掃我心中陰霾,愈發地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燦爛,真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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