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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秦放歌的歌聲在她之後響了起來,和他一貫高昂清越的高音不同,眼下的他聲音低沉蒼涼,像是一位老人在傾訴著過往的滄桑故事一樣。
“onenightin燕京,我留下許多情……”
聽到這裡,不管是薛敏還是席晚晴,心中都是一跳,感覺的確是這樣的。秦放歌這個多情的種子,在燕京的某個夜裡,留下了太多的情。
至於徐晶和何茹芸,則更確信,這就是他寫的那個夜晚。
“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
這句本來該作為整首歌曲點睛之筆的歌詞,也是他最喜歡的,在其他版本的演唱中,卻只是輕飄飄地就拿起然後放下,讓人無力吐槽。
秦放歌自己在演唱的時候,連編曲都做得特別用心,演唱的時候,也拿出很多功力來。既有厚重的歷史感,“不管愛與不愛”,最後都將化為歷史的塵埃,幸運的,能留下名號,絕大部分人,最後都講湮沒無聞,和隨處可以見的塵埃一樣。
而在他的歌聲中,也有面對這一切無可抗拒的自然規律時候的瀟灑自若和淡定從容。感覺這時候再來上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更合適。
其他女生的樂器都跟上,尤其潘琳娜的架子鼓,聲聲彷彿敲了進人心中,在這短時間之內,又形成了一個**的樂章。她們臉上帶著笑意,玩票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可以不按規則和套路來,自己玩得開心就好。
眼角餘光掃過臺下觀眾的表情,感覺她們還是挺滿意的,至少沒人抗議嘛!
“onenightin燕京,我留下許多情。”他的歌聲在繼續,她們的伴奏也如故,黃靜在演奏二胡之餘,還橫了他兩眼,這傢伙確實愛到處留情。
“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走到了百花深處!”
他唱這樣的歌詞時,薛敏自動代入了自己的角色,不管是“午夜問路”,還是“百花深處”,似乎都在指她們。當然,他現在的情景也算,百花叢中一點綠,端的是留下許多情。
左書琴的京劇唱腔又響起了起來,秦放歌和她一起,用同樣的唱腔,唱著引人遐想的歌。
“人說百花的深處,住著老情人,縫著繡花鞋。”
百花深處的老情人,席晚晴覺得有點無力吐槽,他還能不能更明顯一點,不過縫繡花鞋這事情,現在可沒多少人會了。
何茹芸則馬上腦補這是藝術的寫法,老情人嘛,搞文藝創作的人經常這樣幹,尤其還是號稱音樂天才的秦放歌,沒有才奇怪好不!
“面容安詳的老人,依舊等著那出征的歸人……”
這兩句的話,也讓席晚晴有所感懷,就像先前將進酒裡面的,“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若青絲暮成雪”,紅顏易老,青春易逝。人生苦短,用不了多久,她們也會變成白髮蒼蒼的老人。也印證了前面的那句話,“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
而用這樣的京劇唱腔唱出來的時候,又有種格外的美感,給人的印象也更加深刻。
“onenightin燕京,你可別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門外,沒有人不動真情。”
都不用徐晶她們過分解讀,喝酒什麼的,她們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上次喝得更多。酒可是個好東西,他的這些勸誡,也就一笑了之。至於地安門什麼的,暫時沒看出來,就等後續解讀。
“onenightin燕京,我留下許多情。”
在徐晶看來,秦放歌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當然,臉皮也夠厚,要不然,處處留情的事情怎麼能唱得這麼順溜,還反反覆覆的來。雖然知道這是藝術的一種,但她就是忍不住要這麼想。
“把酒高歌的男兒,是北方的狼族。”
左書琴的京劇腔又跟著他一起加入進來,“人說北方的狼族,會在寒風起,站在城門外,穿著腐鏽的鐵衣。呼喚城門開,眼中含著淚。”
“嗚……我已等待了千年,為何城門還不開。”秦放歌彷彿化身北方的狼族,這點倒是很容易就讓薛敏她們想起他化身為狼,攻破她們城門的事情。
“嗚……我已等待了千年,為何良人不歸來。”左書琴的歌聲唱得不算撕心裂肺,但韻味十足,就像是那百花深處老情人的內心呼喚,出征的歸人,何時才能回來。
或許他念著的是,“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在民族樂器的加持下,這樣的寓意也被加深,不同的人在聽了之後,都會有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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