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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上,他都說了,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淫者留其名來著!”
他馬上又道,“妾有琵琶譜。抱金槽、慢捻輕拋,柳梢鶯妒。羽調六麼彈遍了,花底靈犀暗度。奈敲斷、玉釵纖股。低畫屏深朱戶掩,卷西風、滿地吹塵土。芳事往,蝶空訴。
天天把妾芳心誤。小樓東、隱約誰家,鳳簫鼉鼓。淚點染衫雙袖翠,修竹悽其又暮。背燈影、蕭條情互。捐佩洲前裙步步,渺無邊、一片相思苦。春去也,亂紅舞。”
陳天虹對此只能表示,“臣妾甘拜下風,只求別學香山居士。”
秦放歌讓她只管放心,“時代不同了,要不我們見面慢慢探討這個問題,我這就開車過來接你?”
陳天虹並沒有矜持多一會就點頭答應下來,但沒讓他開車進學校去接她,而是約在學校附近,還叫他開慢點。他從周秀英家過去差不多二十來分鐘的樣子,夠她收拾著走過去了。
她特別提及到香山居士白居易,緣由也深。《琵琶行》,《長恨歌》這樣的大作就是白居易的作品,可除了這些不朽之品外,他也有,《追歡偶作》這樣的詩篇,“追歡逐樂少閒時,補貼平生得事遲。何處花開曾後看,誰家酒熟不先知。石樓月下吹蘆管,金谷風前舞柳枝。十聽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樂天一過難知分,猶自諮嗟兩鬢絲。”
在現在的人看來,的確是不可思議的,尤其對陳天虹這樣的女性來說,更是相當不齒的。那些漂亮貌美的歌姬,三年一到就被白居易嫌醜嫌老,十年換了三回。到她這樣的年紀,也早到被厭棄的地步,那時候文人騷客都愛玩雛妓,經常十一二歲就被招了去,滿打滿算不過十五就被嫌老了。
而唐代最喜歡招嫖的詩人中,白居易完全可以排第一,他在《宿湖中》這詩就是在青樓時寫下的:“幸無案牘何妨醉,縱有笙歌不廢吟。十隻畫船何處宿,洞庭山腳太湖心。”白居易愛逛青樓,這是在蘇州風流時寫下的,夜不歸宿,就在太湖中過夜。且白居易還會分享自己的風流事寫詩寫信分享給元稹,相互交流感想、至於有沒有交流技巧之類的,就不得知了。
都男人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
元稹和白居易這對臭味相投的嫖友感情相當深厚,元稹還把白居易喜歡的官伶玲瓏借出去玩了一個月。而白居易也對曾經是和元稹外室的薛濤覬覦已久,還公然寫詩勾引,《與薛濤》:“峨眉山勢接雲霓,
欲逐劉郎此路迷。
若似剡中容易到,
春風猶隔武陵溪。”
在這首詩中,白居易對薛濤充滿狹褻之情,求歡之意昭然若揭。雖然元稹此時已經拋棄薛濤,但薛濤仍然以元稹的外室自居,對於白居易拋來的媚眼根本不屑一顧。很明顯,白居易的舉動有挖朋友牆角的嫌疑。人說“朋友之妻不可欺”,白居易卻是朋友之妻“不客氣”。
這無疑讓他們很多後世的粉絲三觀盡毀,心碎一地,白居易風流好色大家都有了解。可那個為紀念亡妻而寫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元稹怎麼可能是這樣人?事實上,元稹比這更渣,他在娶韋氏之前,就和表妹鶯鶯相愛,於後花園私定終身,鶯鶯曾贈玉環給元稹,並痴情囑咐,說“玉取其堅潤不渝,環取其始終不絕”,既表明自己忠貞不貳,也期待元稹不要辜負她。哪知元稹進京後,就斷了與鶯鶯的聯絡,娶了三品大員韋夏卿十九歲的女兒韋叢為妻。元稹玩弄崔鶯鶯,絲毫不感到歉疚,甚至還對這次豔遇津津樂道,在他寫的傳奇小說《會真詩》(鶯鶯傳)裡,賣弄“身體寫作”,張生就是他自己。這傳奇小說也就是元曲王實甫創作的《鶯鶯傳》的來源。
而對於妻子韋叢,元稹談不上什麼忠貞,在韋叢還未死時,他就與樂伎也是唐代著名的才女詩人薛濤同居了。而在韋叢死後,元稹寫下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經典詩句以表悼念,很難說他的感情是假的。但是元稹後來的感情生活,完全是“曾經滄海還愛水”的做派,妻子韋叢死後,他因為工作關係,離開了薛濤,兩年後,就娶了小妾安仙嬪。四年之後,他續娶了裴氏。十年後,元稹到浙江當官,終於想起了薛濤,本來想把薛濤接到他那裡去住。這時候,一位新人進入了元稹的視野,使他再一次把薛濤拋在腦後。這位新人叫劉採春,是一位少婦,和她做戲子的老公一起來元稹府上獻藝。劉採春擅長演參軍戲,又會唱歌,那種少婦的成熟嫵媚讓元稹神魂顛倒。他寫詩讚她“新妝巧樣畫雙蛾,謾裡常州透額羅。正面偷勻光滑笏,緩行輕踏破紋波。言辭雅措風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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