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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的意識到,很有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次機會!想讓他再演奏還真是千難萬難,這也是最令她激動興奮乃至戰慄的地方。
對琵琶、琵琶曲、琵琶演奏者的審美,陳天虹敢說她不會遜色於任何人。
每種樂器在演奏美學方面既有共性的地方,也有個性的地方,琵琶也有著自己獨特的表現方式,對演奏美學的要求與其它樂器也有所區別。琵琶是我國特有的民間樂器,它的演奏幾乎不藉助於非音樂手段,我們古代也沒發明曲譜,主要還是得依靠演奏者自身的二度創作來完成演出。
在陳天虹的從小到大的教育和人知中,演奏琵琶最重要的關鍵就是:一要把握住點與線、線與點的關係;二是要控制餘音以表現琵琶的“韻”;然後就是形神兼備的體現出音樂中的各種內涵來。
作為一件個性極強的樂器,琵琶演奏得好,聲音就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的晶瑩透亮。它以點狀發音為基礎,由不同的“點”連線成“線”來勾勒出音樂的旋律。琵琶演奏的特點是顆粒性強,在顆粒間留給人們無限的想象空間,由於“點”的發音延音短,在演奏旋律性較強的樂曲時會出現顆粒太清楚,旋律線條不明顯的問題。
這些陳天虹都是知道的,秦放歌在此也做出了相當的典範,他甚至都沒時間去看已經入神的陳天虹,只專心在琵琶演奏上。整首協奏曲的情緒極多,光是鋪墊的就有山水景色,甚至是人物內心獨白。比如他在演奏到流暢抒情的樂章時,就“點”包含線上條之中,而沒有過於突出。
琵琶的技法複雜繁多,他在演奏中也常用輪指、滾奏、搖指、雙飛等各式技法,倒也不是為炫技,而是更好表現音樂形象。而在彈奏時,要求對指力的控制也是相當高的,不管是大指過重,還是無名指、小指太弱都會破壞音樂的線條。要具備旋律的歌唱意識,均勻地彈奏出音樂的線條,給人以連貫和流暢的感覺。
在陳天虹聽來是描寫絲綢之路自然風光的這段輪指演奏中,他就用中速偏慢的輪指表現悠揚抒情的旋律,如果顆粒過於清楚,就會破壞旋律的流暢性,雖然“點”是琵琶發音的基礎,但也不能一味地強調“點”,要根據不同的音樂來追求“點”與“線”的和諧統一。
陳天虹看得入神,更深刻感受到秦放歌在琵琶演奏時,左右手相加十個“點”的碰撞所產生出來的那與倫比的美感。和他演奏鋼琴時,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視覺和聽覺體驗,但她都特別喜歡。
她當初只教他的時候,就有跟他說起過,在琵琶的演奏中不能單純地追求“點”而忽略了旋律,當然也不能只重視旋律而忽視了“點”。很多時候作品都需要線上條中突出一些“點”的效果,讓流暢的音樂變得有稜角,以突出音樂本身的個性。有的音樂需要刻意在“線”中找“點”,如果沒有這些點,旋律會變得模糊不清。
其實她不說這些,以秦放歌對音樂的理解,這些普遍的道理他都懂得的。就像在這段,他用速度緩慢但卻是不斷的輪指表現如泣如訴的旋律,像是描述人們走在絲綢之路上所遭遇的種種艱辛。他同時在慢輪的大線條中突出“點”的重音,使得音樂內涵也更深刻。如果只有“線”沒有“點”就不會給人以震撼的感覺,音樂變得平乏,失去光彩。在琵琶演奏中,根據音樂的具體需要將“點”與“線”完美地結合,使音樂既優美又流動,又能表現出琵琶獨特的藝術魅力,也是一位琵琶演奏者水平高低的判斷標準之一。
至於音韻美,秦放歌接觸民族音樂這麼久,也深刻了理解到,這其實是個比模糊的概念,但卻是中國民族音樂的靈魂,也是區別於世界其他音樂的關鍵。這樣的音韻,其實也只能透過聽覺來感知。也完全可以說,“韻”是演奏者審美情趣和演奏風格的體現,演奏者對音樂的感受不同,所表現的音韻也有所區別。
而具體到琵琶這件樂器上,演奏中這種美好的“音韻”是如何產生的呢?主要是在右手彈弦後,左手立即作吟、揉、推、拉、綽、注等技法的配合,使樂音的餘音產生各種變化。
但由於發音餘音短,如果不注意保留,餘音很快就會消失,而沒有餘音就不能產生“韻”,所以保留和美化餘音就成了每個琵琶演奏者都必須重視的問題。秦放歌在彈琵琶到時候,再天才也不能違揹物理規律,他從來也都是扣細節,利用這些規律演奏出更動聽和震撼人心的音樂來。就像現在,哪怕觀眾只有陳天虹一個人,也並沒有妨礙他繼續琢磨深研,在裊繞餘音上,也下足了功夫。
這樣使單一的聲音產生色彩變換,運用技法來延長餘音,就可以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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